哟,乔大朗这是发财了,这堆的一地的东西花了不少钱吧?前些日子你爸才受伤住了院,我当真是意外呢,你这可不是利用自己老子讹上了有钱人吧?
曹大娘说话阴阳怪气的,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仿佛煞有其事似的。
乔大朗嘴皮子可没有曹大娘顺溜,被气的憋红了脸。
你可别乱说!哪只眼睛看到我家讹人了?这钱都是乔知挣回来的!我妹妹孝敬自己老子不行吗?
说完还呸了一声,曹大娘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乱嚼舌根子,成天咋咋呼呼的惹人厌。
一听是乔知挣得钱,曹大娘就更来劲儿了。
一个姑娘家能挣什么钱?她年轻时候磨破了手一个月除了开销也只能存个两毛钱,还得都上交了。
讹上了就讹上了,别什么都推到你妹妹身上,这房子盖起来少说两百块,你还真当我白痴,算数都不会?
说到这个,乔大朗就觉得骄傲,若是有胡子的话,就该翘起来了。
我妹妹可是设计师?你懂吗?专门给人家大老板工作的,随便设计个东西挣得比你一年都多!
曹大娘嗤之以鼻,反正她是不信的。
不过她眼红的很,既然乔大朗敢这么说了,她也不怕顺杆子往上爬,反正胡编乱造是她最在行的。
好好好,就当是你妹妹挣得,说什么设计师还大老板,只怕做什么肮脏龌龊事儿不好意思说出来你的吧,可真恶心!
你乔大朗气红了眼,拿着扫把开始赶人。
一张嘴这么臭,迟早长满疮!滚,我家不欢迎你!赶紧给我滚!
曹大娘也怕乔大朗打她,毕竟他长的五大三粗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妇人,只不过走的时候依旧是骂骂咧咧的。
曹大娘离开之后,几个工人围了过来,毕竟乔大朗出手爽快,他们说话也就不藏着掖着的。
那个女人最喜欢乱嚼舌根子了,今天当着你们的面说,明个儿附近几个村子肯定都传遍了,你可得好好想想,别让这个婆子把你妹名声给糟蹋了。
他们说的这些乔大朗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曹大娘说过之后,乔大朗心里也没底,觉得妹妹这钱来的确实容易了些。
等到忙完一天之后,乔大朗找到自己的妹妹,搓着手问她最近怎么样了。
乔知虽然不过问盖房子的事,可是村里就那么点儿大,谁家和谁家闹矛盾了没个多长时间肯定就传开了。
更何况曹大娘离开了乔家之后从村头走到村尾,见到熟人就开始叭叭个不停,说她乔知不知道用什么肮脏法子挣得钱,简直就是不要脸。
现如今整个村子都开始瞧不起乔知。
行了。钱是我干干净净挣回来的,你是不相信你妹妹的为人吗?还是说你觉得那个长舌妇的话能信?
乔大朗脸一红,被拆穿自己的心思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嘴上赶紧弥补道:你为这个家做了那么多,那个长舌妇这么说你,我这心里气啊,恨不得揍她一顿。
别给她脸色就行了,有的人就是自己过的不如意看不得别人过的好,你越给脸色越蹬鼻子上脸的。乔知满不在乎。
清者自清,有那吵架的功夫她还不如多挣点钱。
既然乔知都这么说了,乔大朗也就安安心心开始建房子,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一开始还满天飞,可乔大朗这房子盖的热热闹闹的,大家也都知道曹大娘是个什么德行,没把她的话当真,渐渐也就把这件事淡忘了。
这让曹大娘心里来气,站在乔大朗家门口开始指桑骂槐,典型的就是眼红别人。
这姑娘家还是洁身自好的好,干干净净的以后能找个好婆家,学什么街角旮旯里不入流的手段,抹了脂粉靠着男人过日子,真是不要脸!
这一回乔大朗学精了,用了和了白泥的水泼在了曹大娘身上,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痛快得很。
这可对不起啊,我这倒脏水来着,谁知道你在我家门口啊,不是我说,你站哪里不好非站这里,这样吧这样吧,你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我呸!乔大朗你眼瞎啊?这么大活人你看不见吗?曹大娘指着乔大朗叉着腰骂道。
乔大朗两手一怂,我这眼睛是不好,可我这耳朵好啊!
说罢他又拿出自己的大笤帚朝着曹大娘脚底下就开始扑棱着。
成天就有条狗在我家门口叫,我今天非要打死它!省得她到处乱叫!
曹大娘吓得乱蹦,生怕乔大朗扫把就打在了她的肥肉上。
还叫?我打死你,小畜生!
乔大朗这把曹大娘指桑骂槐的技术学的惟妙惟肖,对着空气就是一阵乱打。
而乔知这边,她也在时时刻刻关注着秦树礼的消息,知道他成为首席设计师的时候心底也为他高兴。
现在随处可见都是秦树礼的消息,报纸上又或者是收音机,再加上人们口口相传,让人羡慕的很,毕竟谁都没这样的排场。
可自他成了首席设计师的时候,报道也就跟着多了起来,每天除了面对自己的工作以外,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记者的采访,估摸着是抽不出空闲时间来了。
乔知已经和他有好些日子没有见面了,这是之前没有过的。久到乔知内心都开始焦躁起来。
只不过绕是乔知心里思念的不得了,却也不得不憋着自己的心,生怕自己会打扰到秦树礼,毕竟他的事业开始有了起色。
第五百零一章建房子
秦树礼一时声名大噪,建筑届各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想通过教授结识他。
搞得村头、村尾常常因堵车,闹得大家都睡不好觉。
有不少人跑去找秦树礼抱怨,但他们又不好意思直接点明了。
毕竟村里出个像秦树礼这样的人才实属不易,他们还指望着他更进一步地成为大建筑家。
那村里的经济条件,就能更进一步地提升了。
可扰人清梦什么的,一次两次就够得受了。
秦树礼听了村民们的抱怨,他心里也很愧疚。
他向村民们保证,日后会控制好出入境的人数。
村民们一听,大叫了声好!
这边就是算处理好了,只剩下进行了落实。
为此,秦树礼带着些水果,登门拜访了教授的小别墅。
这不登门还好,一登门又撞上了。
教授拉着秦树礼的手臂,急忙地走到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前,树礼啊!这位是马老板,他是建筑界有名的富商,对你非常感情线,有意出资栽培你。
马老板顺着教授的话,起身与秦树礼起身近乎。
什么宅基地的拆迁、打地基、工程上的细节问题。
几乎是一个不差下,全问了个遍。
简单地回答还不行,得巨细无遗把方案告知。
面对马老板地无礼追问,秦树礼难得摆了回架子。
秦树礼绕过马老板,坐到他身后的炕上,你所说的这些问题,该私底下找你工地的挂牌建造师,他比我更了解,你们工地的具体情况。
秦老弟,我不是看你更专业,这才想听听你的想法?马老板转身,笑呵呵地又朝秦树礼迎了上去,难道你是觉得我不懂规矩,只想白嫖你的想法?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哥哥此番来,还邀请了不少建筑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与他们聊聊,绝对能让你受益匪浅。
马老板不由分说地抓住秦树礼的手腕,把他从炕上硬了起来。
又不管秦树礼的拒绝,硬是将他带进一场又一场的饭局。
见了不少于十家工地老板,上百位教授、建造师。
最难受地还不是这个,而是他们的捧杀。
这位就是秦先生?真是年轻有为,英雄出少年啊!
谁说不是!秦先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超越我们这些老骨头的苗头了。我们这些老骨头,都不如他中用。
马老板,这次多亏有你的引荐,我们才得以见到大名鼎鼎的秦先生。我们可得陪秦先生多喝几杯,免得叫他觉得我们太轻蔑了。
好好好!那我先干为敬,树礼跟上就好。
另一边,乔知跑去银行看了看,她努力存下的余额,准备先拿出来家里建房子。
可乔知看清银行卡上余额数后,她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三万,只有三万。
虽然足够建个二层楼的小房子,但家里的流动人口实在太多。
这样的小房子,最多够容纳一家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