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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酒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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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母按着头下乡的那天,蒋芸觉醒了前世的记忆,斥巨资买的避难所也跟过来了。

七零年代,这这是一个各路能人与各路奇葩大显神通的年代下乡路上就遇到了从后世穿来的超市女老板,这个女老板总想刺探她的底细;村里的男知青和小姑娘,女知青和好后生,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聊不尽的八卦而她,只想做一个闲情吃瓜的看客。

闲时吃吃瓜看看戏,小目标先定它一个亿,有瓜冲上去吃,有事躲起来苟,坚定闷声发大财的人生态度,只是蒋芸万万没想到,吃瓜居然吃到了自己身上,她就是拿着钢叉自捅的猹。

这是为啥啊?原来是她的日子悄悄过得太好遭人眼红了。

立意:幸福生活是奋斗出来的

一句话简介:隐藏富婆,激情吃瓜

内容标签:打脸系统升级流网红

搜索关键字:主角:蒋芸┃配角:待补充┃其它:

1.离家

蒋芸捂着脸站在狭窄逼仄的客厅里,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蒋爱国,脸上火烧火燎的疼。

蒋芸我告诉你,这不是和你商量!咱家这回下乡的名额,只能是你!也只会是你!我已经把你的名字给填上去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蒋芸倒不是因为蒋爱国打她而不可置信,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是因为没想到蒋爱国这一巴掌居然能扇破她的胎中之迷,让她想起了前世的许多东西来。

她前世生活在另外一个大千世界里,那里仙道文明与科技文明繁盛,社会光怪陆离,她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也兢兢业业地混成了中产阶级,那个社会所赋予的一切便利,她都享受到了。

仔细感知了一下与灵魂绑定的避难所星河,察觉到星河还在,她便稍稍安了心。

有星河在,就算是去了末世,她也不愁。

可这一巴掌扇在脸上,让她实在火大,她不想轻易答应。

蒋爱国见蒋芸还像是个木头棍子一样杵在原地,心里的恼火更甚,还要抬手,被站在他身边的中年妇女紧紧拉住。

那中年妇女正是蒋芸的亲妈,赵红梅。

赵红梅的眼睛是肿的,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别打了!这本来就对二丫不公平,上头有比她大的,下面有比她小的,咋排也轮不到她!

蒋芸已经赵红梅是在替她说话,鼻头一酸正要感动,可她哪能想到,赵红梅话后一转就又替蒋爱国说起了话,二丫,你也别怪你爸!你姐马上就要嫁人了,人家答应说嫁过去就给安排进百货大楼去营业员,你弟年纪还小。真不是妈和你爸偏心,实在是

是什么?蒋芸冷不丁地出声问了一句,她眼里的泪已经没了,眼神空洞洞的,哪里还有半点儿家庭温情?

蒋芸心里也是有气的,她又不是第一批下乡的人,对于乡下的事情早有耳闻。男知青去了都得累得脱层皮,女知青去了被糟蹋得不在少数。

虽说这几年上面一直都在整治风气,可哪里没有蛀虫?没有祸害?

见赵红梅不说话,蒋芸梗着脖子道:既然都给我报名上去了,我能不去吗?我去!

妈,你也别说那些假惺惺的话,我姐不去我能理解,蒋正比我小一岁,个头比我还高一个,怎么就不能去了?无非就是闺女比儿子贱,重男轻女的借口。

蒋芸把心底气急了的话说出来,眼看着蒋爱国和赵红梅都气得全身发抖,她心底却舒坦了许多,语气平静地问蒋爱国,啥时候走?我马上走。

蒋爱国黑着脸说,去东山省的这批下午就能走,到济市之后有人接收安排。

行,那我下午就走,不在你们跟前碍眼。

回到卧室反手把门锁上,蒋芸见蒋苗和蒋正像是两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坐在屋里不敢吱声,她也没作声,把屋里的衣柜与樟木箱子全都打开,所有东西都翻了出来,挑出自己一年四季惯穿的衣服来,又从床板上抽出一个压扁的蛇皮袋子,把东西都一并塞了进去。

蒋苗瞪了蒋正一眼,你出去!

蒋正赶紧缩着脖子出去了。

蒋苗跑到自己的衣柜跟前掏出一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破袜子来,翻出一卷钱,塞给蒋芸,二妹,这钱你拿着。

我不要。

你别和姐置气,都说穷家富路,你走了外面都是用钱的地方。这钱你收着。

蒋芸见蒋苗态度强硬地把钱塞进了她的口袋里,没再作声。

说是穷家富路,可真要掏出她的家底来看一看,她是最富的。

仙道文明与科技文明碰撞出的火花动辄毁天灭地,避难所是众人的标配,一旦遇到冲突,立马苟进避难所,靠着避难所里的物资苟到战争结束再出来。

她前世的大半身家都用来购买星河避难所,里面囤积的物资足够她用到自然死亡。

下乡的环境再恶劣,她也不会愁吃愁穿的。

蒋苗见蒋芸不搭理她,搭手过来帮蒋芸一起收拾东西。

中午吃的是三合面,白面、高粱面和玉米面混在一起做的,看着卖相不错,实则毫无口感可言。

蒋芸吃了小半碗三合面便因为拉嗓子实在吃不下去了。

蒋爱国却是一脸冷笑地说,多吃点吧,到了东山省后,你怕是连这都吃不上。

蒋芸放下碗,挑着眼皮看了蒋爱国一眼,又看了一眼立在柜子上的座钟,道:我走了,二老保重,就当我死了。

她回屋拿上行李,把蒋苗给她的钱压回到了蒋苗枕头下面,一手拎着布兜,肩上扛着蛇皮袋子,甩手把门重重地合上。

哐的一声巨响,墙皮都被震落下来不少。

赵红梅赶紧擦了擦手,回屋换了件衣裳往外追。

可蒋芸出门找到个没人的地方就进了避难所,操纵着避难所走了小八里路,突然收到了避难所的提示,能源低于警戒量,只能找个无人的地方赶紧停下,把沉的东西留在避难所内,拎着一些不怎么沉的行李闪身出了避难所。

星河化作一个黑漆漆的软绳扎在她的辫子上,开始汲取太阳能自动补充能源。

赵红梅找楼下的谢大姐借了辆自行车,一路蹬到链条都快冒火花了,始终没在路上见到蒋芸。

她只能在火车站进站口处的知青统调点等。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在赵红梅的望眼欲穿中,蒋芸溜溜达达地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赵红梅,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什么叫就当你死了?

赵红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包起来的手帕,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堆东西,她左右打量了几眼,见没人看,她一把把那个手帕塞进了蒋芸的衣服内衬口袋里。

你和你姐你弟都是妈生的,妈能偏心吗?你姐和你弟都是有原因的,只能让你去。

蒋芸没吭声,她不想说话。

远处的知青统调点已经开始拿着喇叭喊人了。

你回去吧,我走了。这一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可能就永远都回不来了。家里有什么事,找我姐和蒋正,就当没生过我。

她扯开赵红梅拽着她衣领的手,拎着行李往知青统调点走去。

赵红梅大声喊,去了之后记得写信回来,告诉妈你在哪儿。

你别怪妈和你爸!

蒋芸置若罔闻,在知青统调点签了字后,便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进了车站。

绿皮火车上的味道不怎么好闻,烟味儿,汗味儿,脚臭味儿交织在一起,蒋芸上车的那一瞬间差点干呕了出来。

一想到十七个小时的车程,蒋芸就觉得双眼发黑。

把星河扎在手腕上,手腕拖在绿皮火车的窗户上,星河继续补充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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