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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温子薄语气中的嫌恶,温言知道洛云娇入宫的这条路是彻底的断了。温子薄最为厌恶的女人就和当年的于贵妃一般,狂妄不自知,到处惹事的类型。

脑内也应景地响起熟悉的声音。很好,主人,世界变数改造过半了,接下来只要洛云娇不要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世界线就可以自行恢复到一定进程了。

温言和系统交流,上次洛云娇和那群人一齐出现,应该没有那样简单。回忆起当时洛云娇看到自己的神情,比起恐惧害怕自己又出现她面前,她更紧张的是应该其余的事情,想到当时那群纨绔中,洛云娇三番五次地躲在一个男人身后。

她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男人的手是环在洛云娇的腰上,未婚女眷和一个男子大庭广众之下举止如此亲昵,柳青盯梢的期间,洛寒珏身边没有其余的男人出现,那么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徐雷了。

如果是别人,温言不会多看几眼也不在意,可她还没忘洛云娇身上的那个奇特的能力,虽然现在洛云娇的人生没有一处和她预想的相同,但能做出那些事情的恶毒的女人永远比蠢货更需要人警惕。

这两人这几天的行踪,柳靛也收集得差不多了。回去之后,让他把这几天的事情汇报上来。

温言想,还有徐雷,这个男人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和温永宁的身份,看来不仅仅是普通的世家子弟那么简单,想着那天神色狼狈的男人如同丧家之犬匆匆跑掉。

温言的眼中暗色浮沉,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凑巧。

温子薄喝了口茶不再想那些不愉的人,他和温言不一样,不喜欢喝苦茶,王德福给他上了一杯花茶,一口热茶下肚,消解了刚刚淋雨的湿气。

皇帝温和地看着面前养了多年,长得水灵灵的大白菜,暗自叹息终究还是走到这步了。当初温子薄传召洛寒珏那日,洛寒珏说她已经知道温言失忆的事情,想到当时那人的表情。温子薄就头痛,那个表情绝对不是放弃的意思。

看来,是不会放手的了。

看着面前的胞妹,皇帝复杂地想,自家的白菜终究是要被别家的白菜给拱了,不过,追究到底,也是自家白菜先撩拨别人的,想起那日洛寒珏掷地有声的言语,同情了温言一瞬间,希望之后阿言不要被洛寒珏吃得太死。

洛家人,对于自己认定的人都不会放手。洛叶冰当年是这样,他的女儿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知不觉之中,外面的雨声微弱到听不到声响了。

王德福推开封闭的窗户,拉开卷帘,雨后湿润的空气飘进来。

往日冷寂的天空,在雨水的洗涤下,透彻清晰得一望无际。

洛寒珏站定,看着街边墙角长出的一朵小黄花,花瓣湿漉漉的,垂头丧脑看起来恹恹的,但幸运的是还没有在这场大雨中打散。

耳边传来一男声,洛将军,这边有请。

洛寒珏收起伞,抖落开伞面的雨水,默不作声继续跟上不远处男人的步伐。

她独步走入一间幽府。

被人引入内室,室内莫名的昏暗,但雨水的阴冷像是没有感染到里边的任何一处,反而倒是暖烘烘的。但洛寒珏眸中的寒意没有收敛半分。

气氛沉默着,洛寒珏看着前方,思绪飞快。

主位上有一个人。

也是这人先开了口:

将军,这么多次了,可终于是把你盼来了。

洛寒珏淡漠:三番五次的邀约,如此盛情,再不来,不就是拂了你的面子吗?

呵男人轻笑一声。

你这岁数不大的,说话脾性倒是一点都没差,这针尖对麦芒的,难不成洛家人都这副逆骨不成?男人估计刚睡醒,声线嘶哑,偏偏又带着一点揶揄的打趣。

可洛寒珏不觉得有趣,她抬眼,冷冰锐利的气势往那人身上倒去,所以呢?

不高兴了?男人轻哼,口吻还是笑意不减,对,属你这个脾气的现在的那些洛家人哪有一个能比得上你的。都是一群酒囊饭桶罢了。

洛寒珏眉眼不为所动,她缓缓闭上眼,再睁眼后,眼中的寒意归为一片虚无。

所以,你如果是为了这些事情和我见面的话,那已经可以结束了。

于令宜。

暗色消褪,那张阴柔的脸伴着嘶嘶作响的蛇铃声,完全地,显露在点起的灯烛下。

小剧场一:

林显扒着墙角默默地为自家将军加油打气:快上啊,别怂啊,你爹当年快没这么含蓄,在你这个年纪安夫人都怀上你了,加油啊!

浅椿站在林显的身后,脸上露出深藏功与名的笑容,慢慢地从剑鞘中拔出剑刃

小剧场二:

很久以后,温言知道了实情,温子薄无奈地摊着手:不是哥不帮你,是哥实在帮不了你啊,妹啊,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吧。

温言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那还真是谢谢你啊,我的好大哥。

第26章

宫外边的天空早已夜色漫天了。应该是刚下过雨的缘故,空气也比白日清新得多。

温言胸膛微微起伏,雨露的湿润沁入心腑,她站在巨大的宫墙底下缓缓换了一口气。朱色金漆的兽首巨门都没压住温言脸上的轻松气色。显而易见地给她那张漂亮张扬的小脸增添了几分亮色。

今晚就去后面散散步了。温言想得好,稍稍吐纳了两个来回,少女就拢着袖袍慢悠悠走向一个方向,应该有人已经等候已久了。

宫墙角落处。

那儿有一乘古朴低调的车马。

等她慢慢走近,看清角落里的全貌,温言肉眼可见的轻松的身影都停滞了一瞬。她看着眼前的东西,已经不想去压抑眼皮的抽动了。

温言想,怪不得她刚才眼皮跳得这么厉害

谁能想,这专门接安王殿下的车马安置得如此低调了,不,也许低调一词都衬不上她这好下属的良苦用心。

灰败落魄。

这是温言能找出的最好形容词了。

灰蒙的车厢外表和倚在车架边上的车夫几乎和暗色融为一体,温言都不准备追究了。可她漂亮的眼珠看向最前面的时候,温言还是忍不住了。

她问得咬牙切齿,柳靛,怎么是你来了?

车夫早就站得笔直,有几处地方需要柳青去检查,所以我就替了她先来了。男人看清温言脸色的僵硬,小心询问:殿下,是有哪处不妥吗?

温言:你自己难不成察觉不出来吗?不妥的,地方。少女特意着重了几个字眼。

这个向来细心沉稳的男人脸上是真的实打实的困惑。

温言指着最前端,你就不觉得应该呆在那里的,是别的什么吗?

应景的,那两只热气澎湃的生物顺势打了一个响鼻。

男人的表情依旧是困惑。

少女又是一句咬牙切齿:你是没见过王权出行时候带什么引车的吗?这两只东西你别告诉我,你是识不清骡子和马的区别,还是说你这段时间和柳青那家伙混久了,也开始不正常了?

柳靛扯着自己的嘴角,解释道是因为今天的马厩里的马都被世子借走了,所以只剩下后厨那边的那些骡子了。

温言深吸一口气,你,再说一遍。

暗卫又看了一眼主子,尽量用沉稳的口吻叙述了这个惊天到虚假的借口,殊不知发掘了自己下属莫名巧妙的一处迟钝,这才是给了温言最后一击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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