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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个小白团子怎么样了?

难得,洛寒珏有些怅然。

将军,将军?耳边响起了逐渐放大的声音,洛寒珏悄然地收神,看着对面人,怎么了?

秦瓒:没事。

他看着自己的老上司还是一副悠然喝茶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将军,你这次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

好简短的一个字哦,但秦瓒也是在洛寒珏手下呆了几年的人,察言观色不说,但唯独他们这群男人对洛寒珏的微表情是研究得细致入微的。

他突然想起,以前也有类似的场景,他记得是他们几个人在打趣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洛寒珏的神情就和刚才那样有点像。

一种怅然若失的失魂落魄。

结合种种,秦瓒想明白了。

将军,看到洛寒珏的注意力成功吸引过来,秦瓒斟酌着口气,你不会是找我来问情感问题吧?

长久的沉默之后,洛寒珏打破了无声的气氛。

嗯。

秦瓒顶着压力,卸下一口气,果然,他没猜错。

之前军中洛寒珏就有几次询问过他是怎么处理和他的伴侣的情感问题的,虽然都没有说得很深入,不过有了前几次的前车之鉴,秦瓒也多少猜过,大概洛寒珏在故乡是有什么喜欢的人。

看着面前风姿气度相貌武力,无论哪种都是数一数二的,在军中那几年仰慕洛寒珏的人是数不胜数,一想到这样的将军要为哪个毛头小子一幅单恋多年还求而不得的样子。

秦瓒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他要帮将军占领制高点。

这样想着,他开始发问了。

将军,你是不是最近和那个人相处得不太好?

洛寒珏想到了许多发生过的事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概发生过什么事吗,将军你能挑点可以讲的就行了。

嗯洛寒珏沉吟了一会儿,淡淡开口了。

前些日子我邀请她出去踏青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晕倒了,我把她送回去了。

晕倒了?

秦瓒牙酸,这也不过刚入春吧。天气不过刚回暖,一般来说冻不着热不着的,一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容易晕倒了,突然清秀青年想,之前好几次将军也隐隐提起过他的身体不太好,所以不会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吧。

不过,要是书生,那就更好上手了。秦瓒充满着信心。

因为比起什么虎背狼腰的大汉,秦瓒还是觉得文质彬彬的那种类型还是和将军更相配。

当年洛大将军和安离夫人也是郎才女貌,相貌都是一样偏柔和的,要是洛寒珏身边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秦瓒还没多想,就打了一个了冷颤。

温言打了一个喷嚏。

秦瓒又问:那将军刚才摇头的意思是?

洛寒珏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肯定不会把自己过于私密的事情拿出来和别人交谈,想了想,她挑了几个重要点简短的说了说。

她不喜欢喝药,醒来之后,我让她把药喝了,她不喝。我给她灌下去之后,她让我走,第二天我去见她她看见我就生气了。

哈?秦瓒拍着桌子,你说什么?将军你亲自给她喂药,就这,他还敢生气。

秦瓒简直要气死了,这书生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就放在以前将军有几次给将士煮草药喝,那群家伙都抢着快把树皮给啃了。然后呢,放在这书生身上,又是体弱晕倒,又是不喝药耍性子的,怎么这么娇气,简直比他看过的三岁女娃还要娇气。

温言打了第二个喷嚏。

洛寒珏有些困惑地看着面前突然开始义愤填膺的青年,为什么会这样生气?

他忍着怒气,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那人有没有送过将军什么东西?

洛寒珏想,从小到大温言一直送给她很多东西,不过洛寒珏都没来得及收拾,后来上了战场,只带了当初小孩送给她的那个红结,可惜,后来散掉了。

有。

将军能说是什么东西吗?

洛寒珏直接说了,就看见属下的脸色变了又变。

青年扶额,气结堵在了心口。

好气。

他终于知道那几年挂在将军枪头的毛团是什么了。

原来那个毛球儿还是将军的定情物。

就那玩意,私底下被他们一群大男人都嫌弃过的破烂儿,一团一团黏糊的毛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搓脚布,因为好几个手巧的大老爷们得空的时候从南蛮的战利品中的一些衣服里,冬日还能扯出来给兄弟们做棉裤。

瞧瞧这手艺,立见高下了不是?

秦瓒勉强撑着笑脸,继续问:那平日里他会带将军去哪玩吗?我经常和我家那人出来吃吃东西,到处转转。对了,之前,不是有赶集的吗,我们之前就去那里转了转,将军你们去了吗?

去了,我们在外面遇见了,正好我请她吃了点东西。

他,他没有自己付吗?

洛寒珏微微摇头。

好了,居然还是个吃软饭的。死刑了,这家伙,绝对死刑。

秦瓒数了数洛寒珏说到现在的所有点,他以为这个男人至少会给将军送些什么东西,不说胭脂水粉,至少平日里这些物质,不会让女方付款吧,就连一碗馄饨都吃不起的男人,还要将军掏钱,这真的是踩中了李瓒所有的雷点。

要是他家那口子敢这样,吃他的喝他的,最后由着性子来,耍脾气。

家法伺候了。

一时间,同一个房间内的两人,从一开始到现在,在秦瓒这里,洛寒珏喜欢的人就是一个又穷酸,身体还虚弱得抠脚,只知道乱发脾气的娇少爷了。

其实,从某种角度仔细想想,也确实是八九不离十了。

秦瓒忍了又忍,最后所有的不忿化作一团气吐了出去。

最后,青年眼神复杂地看着洛寒珏,将军如此淡漠心情的人,就在这短短几句话里,秦瓒已经看到了洛寒珏三四次的笑容了。

虽然就落雪一样,消化的快。但秦瓒敢拿着他弓手的眼力打包票,洛寒珏嘴角确实往上牵扯了几个度。所以啊,如果不是真喜欢,那谁会一聊起这个人,眼里就充满了光呢。

青年不爽,又无奈地笑了一下。

刚准备说话,同时,屋内的两人的神情一变。

秦瓒给洛寒珏比了一个手势,他们军中常用的一种交流方式,意思是屋外有人。

下一刻,屋门被敲响了。

秦瓒提高嗓音,朝屋外喊了一句:谁?干什么的?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大人,是我,就刚才那个人,我来送菜了。

秦瓒冷笑了一声,看着内屋的门框,一个人声音,复数的脚步声,当他是傻子不成,他们来这可不是吃什么酒菜。

这里,可是死过人的地方。

半个时辰前,温永宁遭受了人生中又一个致命打击。

青年长大了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一脸悠闲的人,你,你再说一遍。

温言瞧着温永宁这幅傻样,勾起唇角,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恢复记忆了这件事情啊。温永宁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人,像是要分辨出这个常作弄他的少女面前的笑容是真是假,试探着,你,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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