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和身边的人解释,梁温澜匆匆往酒店那边赶。
人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理智就会适当地降低。当梁温澜敲着房间门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为什么柳渊渟没有联系老师,他同房间的室友在他不适的情况下为什么留他一个人。一切皆是不合理,但是面对弟弟的求助梁温澜无条件地信了。
锁扭动的声音,房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的人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哥哥,你来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也没有开灯,就算现在是白天,也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和状态,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怎么不开灯?梁温澜踏进房间,左手在墙壁上摸索开关,手腕却被握住了,随后房门被关上,响起落锁的声音,梁温澜身后那唯一一点光也消失了。
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他,同时他的双手被压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柳渊渟,你要干什。。梁温澜意识到自己被欺骗后,愤怒地质问,可惜话还没完全出口,双唇就被火热地堵住了。
柳渊渟捏着梁温澜的手腕,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床上拐,含住梁温澜的嘴唇大力掠夺吸吮着。
两个人推推搡搡,跌跌撞撞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柳渊渟身材和梁温澜身高差不多,但是身材比梁温澜健壮很多,他很轻易地将梁温澜死死压制在身下。
对于柳渊渟来说,梁温澜的唇是他怎么吃也吃不腻的糖果,同时又是让他发疯发狂的毒药。他带着愤恨用牙咬着梁温澜的嘴唇,又把舌头往对方嘴里送,在口腔粘膜等敏感处逗弄。
而梁温澜因为是跑着赶回来,还没喘匀气,胸口上又被柳渊渟的体重压着,嘴里被满满当当塞着两人的舌头。他呼吸不畅,因为缺氧本来雪白的面容活生生地憋红了。
就在梁温澜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柳渊渟松了嘴,两人的嘴唇都被口水染得水亮。
梁温澜蜷缩起身子猛烈咳嗽起来。柳渊渟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安抚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今天春游可以不用穿校服,梁温澜里面就穿了一件长袖卫衣,外面一件运动外套。外套很轻易地被脱下来了,但是套头卫衣,柳渊渟刚刚掀开下摆,看到梁温澜平坦光滑的小腹眼色一暗时,就遭到了对方激烈的反抗。
柳渊渟,你他妈疯子,你骗我?!梁温澜气极了,胸口不断起伏,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束缚。
兴致被打断了,柳渊渟只是皱了皱眉,但是眼神里却是刺骨的寒冷。
他略微起身,就在梁温澜以为对方被自己震慑到时,一记快而狠的耳光直接扇偏了他的头。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的,我给过你机会,给脸不要脸的人是你罢了。
梁温澜脑瓜子被扇得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回响在他头顶的声音熟悉却又陌生。
卫衣以及其粗暴地方式从他身上剥离。不知道是因为房内偏冷的空气还是对暴力的恐惧,梁温澜光裸的上半身起了鸡皮疙瘩。
身上冷,心底更是发凉。
这还没完,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的响声,他的双腕被拷住了,动弹不得,反抗不能。
柳渊渟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浅笑嘲讽道:你不是躲我吗?忙着送白霜回寝室,当她的舔狗?你看她理你了吗?还是要和高二那些男生回寝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你一个走读的,每天中午也要回寝室?陪他们睡觉的吗?
语气平静,但词里句里都是侮辱,梁温澜不顾嘴角有伤,张口怒骂:我和他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你狗日的自己心里脏,眼里看的自然也脏!
柳渊渟手指顺着梁温澜修长白皙的脖颈滑动,拇指摩挲着梁温澜的喉结,然后双手骤然收紧。
脆弱的喉管被瞬间挤压,梁温澜嘴里的怒骂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
柳渊渟凑近梁温澜的耳边,伸舌舔了一口他圆润小巧的耳垂。
我脏,你就干净了吗?又不是没被我玩过,装什么圣洁?
梁温澜发不出声,黑暗中红了眼,他纤长睫毛颤动着。
你这张嘴被我亲了多少次,你数得清吗?大腿不也被我肏肿过吗?哦,差点忘了,你也许不知道,我给你下过药,午睡的时候。手掌的力气在增大,身下人的战栗给了柳渊渟征服的快感,特别是听到下药的事,梁温澜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
你的鸡巴被我舔过,准确说你睡着被我亲亲抱抱就硬了,干脆就给你口了。你的精液全喂给我吃掉了。
我给你偷偷送过巧克力。点外卖也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你受伤,背你去医务室的也是我。这些你都清清楚楚,而且你也接受了。现在道貌岸然地跟我讲起了礼义廉耻,兄弟不能乱伦。你这算什么啊?好处都拿完了,就跑路?梁温澜,你还敢说你是个称职的哥哥吗?你有一丁点爱过我吗?你就是个绿茶婊,婊子立什么牌坊啊?
辱骂梁温澜时,其实柳渊渟也在挣扎和痛苦。被梁温澜拆穿后,他破罐破摔,血淋淋地剖开胸膛,将自己的一片真心献祭给梁温澜。
换来的却是你其实没必要这样。正电荷和负电荷只会渐行渐远。
梁温澜是个心软的人,他为了罗鸿达出头,体贴地送白霜回寝室。但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一片铜墙铁壁。
他不甘心,他爱着梁温澜的同时也刻骨地恨着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寡淡。
不过既然下定决心做了,干嘛这么扫兴,性爱可以只关乎肉体而非灵魂。见身下人没什么激烈的反应了,柳渊渟索性松了手,解梁温澜的裤子。
房间里还是太昏暗,柳渊渟没有看到梁温澜的满脸泪水和无法言语的委屈。
第27章第一次
64
先是把梁温澜脚上的鞋子脱了,他穿的船袜,那节白嫩的脚踝露在外面。梁温澜是跑过来的,自然带点汗味,但是不重,柳渊渟很痴迷地轻咬了一口他的脚腕。
之后又很轻易地就脱掉了梁温澜裤子,后者隐忍地没有反抗或者出声,梁温澜很怕对方发现自己的眼泪。
抚摸着哥哥白玉似的修长的腿,柳渊渟心情好转了一些,黑暗中,他也不用看清梁温澜的面容,理解他的情绪。
从骗梁温澜回酒店,拉他进来的时候,柳渊渟就打算一意孤行了。
想和梁温澜真正从灵魂上结合,这辈子兴许都是等不到了吧。若是如此,享受肉体的欢愉也未尝不可。
梁温澜尽力忽视在他身上乱摸的那双手。今天的柳渊渟很不正常,比之前还要偏执暴力,对自己的敌意也是显而易见。若是像之前一样对他亲亲摸摸,然后在他腿间发泄后能息事宁人的话。。。他愿意咬咬牙忍受。
柳渊渟把梁温澜的腿分开,俯下身去吸咬他胸前的乳珠。梁温澜皮肤白,殷红的乳头更显得诱人。
柳渊渟先是舌尖往乳孔里钻,然后用牙齿咬住可怜的小粒往外拉扯。敏感处的痛楚让梁温澜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让柳渊渟更兴奋了,继续啃咬另一颗乳粒,然后手伸下去,套弄起梁温澜的阴茎。
上下夹击之下,就算梁温澜不愿意,也无法控制地硬了。
柳渊渟眯了眯眼,他喜欢乖顺,但梁温澜一直跟死鱼一样也够扫兴。
他将头凑近梁温澜的性器,灼热的呼吸直接烫在柱体。
哥哥在清醒时应该没有被我口交过吧?这次让你过过瘾。
不要这样,我不要,真的不行。梁温澜开始抗拒的扭动起来。其他亲密行为可以,但是口交不行。一方面他觉得他的下体好脏,之前出了一身汗,柳渊渟居然要用嘴含。另一方面,他对口交即将带来的快感感到惶恐。
柳渊渟压着他扭动的胯部,用力打了一巴掌在他的臀侧:我问你的意见了吗?!现在你身体是由我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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