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俩压根没有分开距离,柳渊渟用身体将梁温澜压在墙壁上,伸着头去啃他的嘴唇。
撬开唇齿,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梁温澜敏感的上颚,又和他的软舌交缠。
而梁温澜只能发出呜呜的反抗声,这倒是更助长了柳渊渟的性质,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他的校服里面钻。
晚上起风了,现在天气微凉。梁温澜的皮肤很光滑带着人体的温暖,柳渊渟越摸越上瘾,甚至用手捻起了胸前的茱萸,用指甲抠弄起乳孔。
原本被亲得七荤八素,胸前的不适让梁温澜找回了几分屈辱的清醒。他对着在嘴里乱搅的那根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柳渊渟吃痛,一下子推开了梁温澜,舌头收回来时已是满嘴血味。刚刚那一下,对方丝毫没有留情。
柳渊渟情绪如俯冲的过山车般低沉到了极点,他看着跌跌撞撞想要往仓库门口逃去的梁温澜,内心已经被暴躁与占有欲所支配。
现在的他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雄狮,不会准许任何猎物从自己的眼皮之下逃离。
柳渊渟三步并作两步
一脚将梁温澜踹到了旁边叠放的运动垫子。
梁温澜跌倒连带着垫子堆倒塌,虽然柔软但是依旧有一定分量的垫子全数砸在了他身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柳渊渟此刻才悠闲地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揪住梁温澜柔软的头发将他从垫子下拽上来,自己则跨坐到梁温澜的胸口,一只手扳正他的头,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双颊被用力捏住,硬挺腥膻的阴茎送到了他嘴边。
以前是我太宝贝你了,舍不得给你开苞,也没让你帮我舔过。他的语气是平静之下隐藏的狂风暴雨,但是不用这根鸡巴教教你,你估计能翻天了。
这根阳物就这么直直地捅进了梁温澜的口腔,直戳他的喉管。
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憋了一晚上的性欲稍微得到纾解,柳渊渟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哥哥下面的小穴勾人,上面的果然也没差到哪儿去。哥哥还有很多地方值得自己慢慢去开发。
柳渊渟食髓知味地耸动起来,而身下的梁温澜眼底已经泛起了水光,一方面是喉管被侵犯的生理性的恶心,另一方面是内心的耻辱。
他不知道在柳渊渟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从血缘而言,他们是同胞兄弟,从柳渊渟之前的言语中,他说他爱自己。可是从柳渊渟行为上,他仿佛只是一个免费的娼妓。
从进来开始,柳渊渟的态度就显而易见。他赞扬被迫裸露的自己漂亮,他因为自己的反抗而恼怒。
梁温澜很清楚,之前偶尔还会对他释放善意的柳渊渟已经不在了,或者说彻底撕毁了那层假面具。自己现在在弟弟心中就是最下等的玩物,说难听点,鸡巴套子罢了。
他梁温澜的感受可以不用在乎,也不必对他产生感情,柳渊渟会使出各种下作的手段,只是为了困住他,让他难堪,让他屈服。
肏得舒服了,柳渊渟开始痴迷于喉管里更强烈的反应,双手开始扼住梁温澜的喉结。
效果立竿见影,稍微一用力,身下像破烂布偶一般的人果然因为缺氧努力收缩起喉咙,同时舌头贴着茎体的青筋一阵乱动。
被舌尖蹭过顶端的马眼,阴茎一跳一跳,全数射进了梁温澜的喉管里。
而柳渊渟等梁温澜被迫吞咽下他的东西后,才把软掉的阳物抽出来。
梁温澜现在的脸上已经是乱七八糟。因为缺氧而发红的面颊,泪水弄湿了他纤长的睫毛。
梁温澜很少会表现脆弱的样子。从柳渊渟有记忆以来,哥哥总是乖乖听话,特别是上了初中之后,更是游刃有余,极少哭闹。
所以此刻梁温澜可怜的模样,倒是让柳渊渟觉得很新奇。他追寻本能,伸着舌头去尝泪水。
咸咸的,对于柳渊渟却是久旱逢甘霖,他干脆固定住对方的头颅,像小狗一样舔了起来。
梁温澜最后还是流干了泪水,脸上取而代之的全是柳渊渟的口水。
他们俩额头抵着额头与对方对视,距离拉近,情绪却处于两极,也无法洞察对方的心思。
放我走,我要回去上自习。梁温澜哑声道。
柳渊渟却捏了捏他的臀部,搂紧他的腰肢:反正快要下课了。我们回家吧。
第31章噩梦
69
哥哥,好烦啊,我明明做完了作业的,不想做多的题。
。
你现在六年级了,要准备小升初考试,考不上好初中的。
啊?那岂不是不能和哥哥一个学校了。
年幼稚嫩的小少年鼓起腮帮子,继续低头开始做题。
可是这题不会啊!哥哥教教我!
男孩再抬头起来已经是一副成熟俊朗少年的面容,嘴角噙着一抹笑。
哥哥教教我,怎么做爱啊?
梁温澜惊恐地扭身想逃走,身后却是爸爸妈妈。
梁湫面色沉重,呵斥道:梁温澜!你是怎么做哥哥的?把你弟弟误导成了乱伦的同性恋?!我对你太失望了!
梁温澜刚想开口辩解,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强迫的。
一旁的柳清嘉却因为精神焦虑紧张过度而过呼吸,整个人瘫软在梁湫怀里。
梁温澜担心地想要过去查看柳清嘉的情况,而平时最疼爱和关心他的母亲,却绝望地开口: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话音刚落,梁温澜脚下一空,坠入黑暗。
与此同时气管被人扼住,失重加上窒息感。
耳边回荡着柳渊渟的声音,他说:哥哥,你逃不掉了。
70
梁温澜从噩梦中惊醒时,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繁星点点,手机的亮光显示现在是凌晨四点。
噩梦之后的心悸犹在,梁温澜死死压住自己的心口,蜷缩在被子里发抖了好久才缓过来。
梁温澜明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照这样下去,柳渊渟只会变本加厉,父母发现是迟早的事,而梦里的场景很有可能就是真实的未来。
之后梁温澜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熬到了天微亮,简单地洗了一把脸后,然后背上书包去上学。
其实昨晚吴老师来了的,但是早上看到梁温澜憔悴的模样,只是多嘱咐了几句每个人体质不同,不要逞强,不舒服要注意休息。
梁温澜在内心苦笑,连番几次请病假,看来被当做体弱多病的体质了。
不过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了,上课接连走神,课间赶紧趴下补觉。
好不容易熬完一个上午,梁温澜毫无食欲,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里赶,只想中午多睡一会儿。
不过打开家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柳渊渟早就坐在了沙发上,两条长腿悠闲地叠放着,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
哥哥,吃午饭了吗?怎么黑眼圈那么重?昨晚没睡好?
梁温澜并不想理会这个罪魁祸首,看见他反而会引起自己的应激反应,他只想逃回自己的房间。
不应该啊?哥哥你昨天十一点过就睡着了吧?看着你裹着的被子面朝窗户那边打着呼噜的模样太可爱了,都恨不得扒掉你的裤子把你肏醒。
梁温澜准备开门的手僵在空中。昨天自己睡着后,柳渊渟难道有进来过自己的房间吗?不对,他应该锁了门的。难道对方有备用钥匙?
看出对方的不安与挣扎,柳渊渟反而感到愉悦,他很享受这种把哥哥的身心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梁温澜黑着脸甩上门,这次认真地锁上门,又把椅子搬过来抵住了门。
满脑子都是在恐惧柳渊渟的随时闯入,午觉梁温澜也只是浅眠了一小会儿。
梁温澜所不知道的是昨晚的噩梦,其实只是他荒诞且失控的现实生活的开端而已。
71
梁哥,梁哥!
在喊了好几声后,梁温澜才突然惊醒,神情恍惚地问罗鸿达什么事。
你忘了吗?下节课心理健康课,要换教室。
梁温澜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哪怕是迟钝的罗鸿达也察觉了。
首先成绩大幅度下降,这几次小测,梁温澜居然和自己分数差不多。
然后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总是走神,记忆力也在下降。
罗鸿达问过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梁温澜也不肯答,只是敷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