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渟倒是很会阅读理解:操多少次具体是几次啊?要不我们试一下嘛,老婆哥哥。
梁温澜这次是慌了,推着柳渊渟肩膀想从沙发上起身。柳渊渟倒是稳稳地把着他的腰身,把人翻了个个儿,就轻车熟路地扒起裤腰带。
柳渊渟俯下身用鼻尖蹭着哥哥的脊背,然后用虎牙在漂亮的蝴蝶骨上啃咬,手指还不忘裹住梁温澜的性器套弄。
背部轻微的疼痛反而放大一切的感觉,梁温澜的脆弱就这么被掌控在手中,而且柳渊渟明显今天情绪不算稳定,手法都有些急躁,拼命地刺激梁温澜的敏感处,用指甲抠着马眼。
被这么逗弄下,梁温澜很快就硬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尿意。而柳渊渟已经急不可待地开始往他的后穴里塞指节了。
等等,先放开我,我想上厕所。梁温澜也顾不得是不是破坏了气氛,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柳渊渟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眼睛亮了亮,更兴奋了,先是把自己鸡巴放进那紧致的后穴里,然后伏在梁温澜身上,开始抽插起来。
梁温澜气极了:我说我要上厕所,你没听见吗?!
柳渊渟舔着哥哥的耳后,喘着粗气:哥哥别急,我这就抱你去卫生间。
梁温澜就这么被捞起腿弯,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带到了马桶前,肠道里还满满当当塞着弟弟的阴茎。而且对方很明显就想让他这么尿出来。
一向自尊心很强的梁温澜自然是不愿意直接被抱着排泄:放我下来,出去,我这样尿不出来!
柳渊渟对此很坚持,他凑在梁温澜的耳边道:我才不要,这是对哥哥今天的惩罚。哥哥尿给我看。
说完就像哄小孩一样,冲着梁温澜嘘嘘嘘嘘,并且用阳具在梁温澜的肠道里乱戳起来。
本来柳渊渟的尺寸就过大,直接隔着甬道顶着梁温澜的膀胱。梁温澜终于忍不住,一股淡色的水珠从马眼喷出,开始有力地落入马桶之中,之后变得淅淅沥沥。
而梁温澜羞耻感也达到了极点,加之酒精的作用,呜咽道:不要看,不准看,脏。
柳渊渟却痴迷于此,他用纸巾擦去梁温澜阴茎上残余的尿液,将人正面搂进怀里,像是标记领地一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没有脏,哥哥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漂亮。哥哥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
梁温澜也顺势躺在柳渊渟的怀里,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征伐。。。
第二天一大早,就局势逆转。还在睡梦的柳渊渟被他哥狠心一脚踹下了床:别睡了,滚去做早饭。
柳渊渟也不反抗,抓住梁温澜伸出来的脚踝,在他的小腿上舔一口,老老实实地去厨房做饭了。
柳渊渟一面打开冰箱找食材,一面还在介怀昨天的事。
他曾经犯过浑,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能等来哥哥的原谅完全是走狗屎运了。他想要乖巧在哥哥身边,却还是忍不住地嫉妒吃醋,因为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他是考上了S大,看似追上了哥哥的步伐,其实也是哥哥特地放慢步伐等他的结果。昨天在饭桌上看起来文雅秀气的女孩也许才和哥哥更般配。
越想越心烦,越想越急躁,手上剁着瘦肉的节奏也变乱了。
就在这时,持刀的手腕被稳稳地捏住了,腰身也被人从身后抱住。
用刀的时候不要分心,伤了手还得我还得带你去医院。刚睡醒的梁温澜嗓音带着一丝慵懒。
柳渊渟垂眸嗯了一声。
他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他哥,梁温澜把人转过来:还在生气昨天的事?
委屈的大狗眼神一转:我哪里敢。
梁温澜叹口气:口是心非。把自己的手机塞到对方手里,你自己看。
手机屏幕上是VX聊天的界面。
那个男生,和你关系很好?对方女孩头像是一张漂亮的自拍。
嗯。符合梁温澜的冷淡回应。
也许我不该问,但是你们都戴着同样的红绳?
他是我的爱人。干脆利落的六个字打消了柳渊渟的所有不安与顾虑,同时他也惊讶于哥哥的坦然。
这下放心了吧?梁温澜把下巴放在柳渊渟的肩窝,笑得温柔,不要胡思乱想,心里有什么疙瘩,直接和我说。再像那么暗暗吃醋,我可受不了你的折腾。
柳渊渟握住哥哥戴着红绳的那只手,吻了吻他的指尖,放松地笑了:哥哥,谢谢你让我知道你爱我。
梁温澜踮起脚啄了啄柳渊渟的额角:傻瓜,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第64章
番外二
1.
有些路走上就不能回头,纸是包不住火的。
梁温澜原来的规划是他和柳渊渟的事能瞒多久瞒多久。父母长居国外,他和弟弟顺理成章地毕业,升学,在C市找工作。作为本地人,他们也大可直接一起住在自己家中。至于结婚,只要拖着就好,单身大龄兄弟俩一起住,也不那么奇怪。
不能怪梁温澜想的天真,只能说世事难料。柳渊渟被S大录取,开学先是被拉到郊外的军事基地封闭军训了一个月。
就算可以用手机发消息,却也实打实看不见摸不着,军训后的国庆,梁温澜和柳渊渟当然是干柴遇烈火。刚出电梯,柳渊渟压着梁温澜的后颈,舔舐着他的唇,而梁温澜也不甘示弱,搂紧了柳渊渟的腰背,恨不得立即融为一体。
两人就这么跌跌撞撞,又亲又抱地开了门,摸索着就向往卧室的床上躺,扭头却看见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目瞪口呆的父母。
一开始梁湫和柳清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自己之前还水火不容的两个儿子怎么会这么拥吻着进了屋。
作为父母他们先是在心里想了各种可能性为自己的孩子开脱,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他们自己的解释。
梁温澜和柳渊渟却一句话没有说,默契地两个人直接跪在了父母面前。
事情发展到这里,两位家长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柳清嘉面色苍白,捂着胸口呼吸开始急促,而梁湫早已勃然大怒,疾言厉色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柳渊渟上前侧身将梁温澜挡在身后,毫不犹豫地开口:是我先开始的,哥哥他只是。。。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玻璃杯隔空飞来,砰的一声碎在柳渊渟的身侧,差一点砸中他的肩膀。柳渊渟从未见过如此失控,愤怒的父亲,他瞬间脸色煞白。
梁湫额角已经青筋暴起,握起拳头砸在茶几上:我没问你们谁先开始的。我问的是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
梁温澜缓缓抬头,镇定地直视父亲暴怒的神色:爸,我们没有胡闹。
你说什么?!
爸,妈,我们是认真的。梁温澜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我们会这样是因为喜欢对方,我们想要和对方一直在一起。不会有别人了。
梁湫万万没想到自己最省心的大儿子居然会说出如此荒诞的话。他暴跳如雷地从沙发上跳起,一脚踹向梁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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