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房里头更火热,薄薄的被单不知何时被踢到床尾,一半堆在床上,一半挂在床尾。
“媳妇,”
贺铮沙哑的嗓音很是性感,单手支撑在尔禾上方,右手抚在她肩头。
“你准备好了吗,我、”
这种时候谁还问这话。
尔禾闭了闭眼,特想踹他,“贺铮,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时候了,哪有人这么问的。
“那我不说了。”
贺铮想起之前。
看着他的表情,尔禾也猜到了什么。
脸有些红。
直来直往的讨论这种事真的是让人害臊啊。
尤其还是在这么个姿势之下。
尔禾别开脸,声线微喘,“还不是你太、”
话音没落,被外边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给打断了。
“咚咚咚,咚咚咚,”
那架势简直要把门都给砸破,贺铮额头挂着汗,呆愣的看着媳妇。
哪个乌龟王八龟孙兔崽子,这个时候跑来敲门?
深更半夜不知道会影响别人?
“谁啊——”外屋又传出王绣的声音,显然也是被这势如破竹的敲门声吵醒了。
就这气氛之下,这事哪里还进行的下去。
贺铮泄了气似的,翻身下来,一拳砸在床上。
尔禾也没想到半夜还能遇见这事,平息片刻,起来把被子拉上来盖在身上。
又伸手去找小衣,手碰到的范围都没摸到。
尔禾捂着被单坐起来,“贺铮,你把我衣服丢哪去了。”
贺铮没说话,歪着头找了一圈,在地上找着了团成团的小衣,伸手捞起来,下边竟然还有白色的小裤。
小小的一条。
比其他那平角大裤衩……
虽然刚刚是被他亲手脱下来的,但这会抓起来,贺铮一愣,脸颊又不自觉发烫。
尔禾接过衣服穿上。
外边的声音更大了,应该是王绣把门打开了,只不过没听见别的声音,传来的就是一阵痛哭。
那哭声不夸张的说,简直像死了爹妈一样。
大晚上这凄厉的一嗓子嚎出来,就算是隔着房门,也让人心里怪发怵的。
“谁啊,大半夜的。”
跑到别人家里大哭,这事做的可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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