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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且中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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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就在上月,原本身体健康的阿容忽然病了,去了省城也没检查出来是什么原因,整个人的精气神就像是被人吸走了一样。

他们想到了请姑姑,可是姑姑即便是能救,在救回来后不到半个小时,又恢复之前的样子。

他们束手无策,也不敢乱找懂得这方面的人,小余就只能想到找温四月。

方有了现在的事情。

温四月本来是谨记着温老头的话,不要多管闲事的,可现在她觉得一方面只看书,没有实践是不得行的,二来如果借此机会多认识个朋友也可以。

于是便道:信得过的话,生辰八字方便先给我一下?

小余听到这话,却是欢喜不已,我信得过你们。说着连忙将阿容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温四月一听,掐着手指推算了一下,有些惊讶,下意识就忍不住吐了一句脏话,握草,居然有人借命。

这借命两个字,彻底让人忽略了前面那个不文明的词,便萧漠然也疑惑地看朝温四月,这是什么意思?

小余也紧张地看着她,那,那怎么办?你有办法吗?温小姐,只要你有办法救阿容,我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也

不过话没说完就被温四月打断了,牛马倒不必,给我两百块就好。

没想到她说完这话,小余就呆住了,这让温四月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开价高了么?于是犹豫着,要不算一百八?

然就这时候,小余激动地说道:只要能救阿容,别说是两百块,就是两千块我也能给温小姐你。

两千?这是个什么天文数目?这么多钱到时候完全可以在城里买个房子把爷爷接过来了,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我得先去看看她本人。她现在比小余都着急把人救回来。

萧漠然看着温四月激动的小眼神,忽然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该告诉四月,自己这个上门女婿没那么穷,租在这个小院子,主要是为了方便补习

但是他还没找到解释的机会,那小余就迫切地领着他们去了朱家。

朱馆长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平反后就回到了这大院里,门口还有警卫,小余是熟面孔,温四月和萧漠然又是年轻人,那警卫没多想,信了小余的话说是同学,就放他们进去了。

前面的岔路口,正好看到两个中年男人的背影,温四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好像看到了王忠强。

不过这里住的都是机关的人,她也晓得王忠强他们不住在这大院里,所以便以为,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

没想到她这举动被小余察觉,小余便热心地解释道:那是公社的刘社长,他家就住在那边,旁边那个好像是他机械厂的朋友,听说两人差点成亲家。

所以自己没看错,果然是自己的渣爹?但是什么叫差点成亲家?这也就是没成的意思?既然是没成,那姓刘的怎么和自己的渣爹走得这么近?靠啥维持这关系?

21.第21章媒介

小余说着,又遇着一个大院的熟人打招呼,萧漠然这才得了机会朝温四月问:你有把握么?他也担心温四月,心想犯不着为了这两千块钱搭上自己。

温四月一脸信心满满,没有那金刚钻,谁敢揽这瓷器活?放心吧,小余这对象八字里前半生多灾多难,熬过了富贵长生儿女双全。虽然这些业务她从前没接触过,但是经过那抬棺的事儿来看,温四月觉得还真是万变不离其宗,用符一样是有效果的。

不一定得按照他们这个世界的规矩摆什么祭案,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萧漠然还是有些担心,但小余已经回过头来了,他也就没再继续问。

往前走了百来米,温四月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前面那一座门口栽种着宝塔松的小院问,那就是朱馆长家?

小余已经不奇怪温四月为何能在这么多小院里一下指出来,心想这院子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连忙问:有什么问题么?

有大问题。温四月大步走过去,却见那宝塔松有些年头了,便问道:他们搬来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家呢?其实不用多问,她也多少猜到些许,这家人现在应该情况不大好。

小余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他们家女婿在宝岛,所以都受到牵连,没了。

其实有亲人在宝岛的不少,但是全家覆灭的还是不多,温四月觉得问题就出现在这座院子。看了那宝塔松一眼,要么马上搬家,要么把这宝塔松给砍了挖了都行,还有旁边墙根下那藤萝,大门口谁种这些东西。

这小余知道风水上忌讳多,但是乡下谁家屋前屋后没几棵大树?

却听得温四月解释道:城里比不得乡下,更何况乡下山树环绕,前后呼应。可这城里难见参天大树,宅前独种大树,主孤寡,夫妻失和子女残缺,还有那藤萝,马上就要延伸过来了,到时候树缠藤官司缠身,生涯暗淡,再也难出头。

末了,又添了一句:而且宝塔松多出现在坟前公园。

经他这么一提醒,小余忽然就发现为什么自己看着宝塔松就怎么都不顺眼了,这还真是只出现在温四月所说的这两个地方。可是之前安排老馆长他们住在这里的负责人说,这宝塔松就如同老馆长一般刚直不阿。

而且是松树的寓意一直都不错。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早就来开门了,见到小余领着两个陌生年轻男女进来,颇有些诧异,这是?

小余忙着解释,这是我和阿容的朋友。又指了指开门的中年瘸腿男子,这是阿克叔叔,是老馆长以前的警卫。

阿克听到他们是阿容的朋友,也就请进门来。

温四月则一面打量宅子,除了大门口的宝塔松和藤萝之外,其实没什么大问题,直至上了楼,她忽然顿住脚步。

阿克一直随行招待,早就察觉出温四月有些不对劲,四处明目张胆地打量,但又不像是那种没见过世面,或是贪图钱财的样子,让他也隐隐猜到了些许。

所以现在见温四月忽然顿住脚步,偷偷拉了小余一把,这是怎么回事?

小余这才压低声音解释道:这就是我说的那位大师。

这让阿克有些惊讶,然后暗地里将温四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怎么都不相信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会去做这一行。

试想他们寨子里的巫师,哪个不是年过半百?

就在他对温四月怀疑的同时,只听温四月说道:去拿一炷香过来。

阿克虽是怀疑温四月的能力,但也十分配合,毕竟现在小姐的病情阿满姑姑都没有办法。所以立马就去拿了香过来,连忙递给温四月,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么?

稍等。温四月说着,不等阿克摸出火柴,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手掌往香头上一抹,香居然被点燃了,冒着点点青烟,顿时将几人都给看傻了眼。

阿克再三确认她手中没有火源后,不免是对温四月升起了几分希望。

温四月其实就是习惯性地点香,毕竟前世她都是这样点的,但那时候她是有灵力加身,所以当这烟飘到自己的眼前,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灵力,怎么还能点香?

不过当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她研究这个问题,因为香点燃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前面那房间里散发出来的血红色的细丝。

这些阴煞应该是对方借命所用的媒介。她立即开口道:准备诛杀黄纸,有条件的话添点黑公鸡血。

她口气严峻,阿克也没敢多迟疑,当下亲自去做准备,还特意跑去菜市场买了只黑公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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