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软红了耳,伸手扣着他的衬衣扣,真的假的?我真抱住你拱你心口了吗?
她睡沉了,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之前还以为他唬弄自己,现在听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心腔微震,发出一声低沉,嗯。
夏软听了半晌没动静,搞半天是她先占了裴瑾便宜,虽然是无意识中做的事,但事实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那你不会推开我?她睡着了,裴瑾又没有睡着。
我拉开你的手,又缠了上来。裴瑾的话宣告了夏软的社死死亡。
夏软:...好吧。
你呢?裴瑾简言问话,让夏软愣了一会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裴瑾吻她白嫩脸颊,什么时候喜欢我?
夏软支支吾吾不肯答,她不是不愿答,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原主之前爱他爱的太痴狂了,不知该怎么作答好。
裴瑾没说话,只是目露失望,似乎她所言的爱他只是哄他的善意谎言。
他那一秒的失落恰巧被夏软看见了,夏软不忍心,他估计以为自己是在骗他吧?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真正..我说的是真正的喜欢,确切而言是动心,在旅游那次你背我那次,觉的你还挺不错。
夏软那时的心境是即纠结原文剧情又忍不住心生涟漪,只是她掩饰的好,并且对于剧情局势较为清醒,所以才能说走就走。
裴瑾眸色悠远,似不知是诧异她所言的时间太早还是太晚,那你为何如此抗拒我?千方百计要逃。
夏软这会又不知该怎么回他了,他问的问题句句戳重点,也是她无法解释的致命点。
她找个了个借口敷衍他,那是因为听说你有白月光,我就是个替身,白月光都回来了我才跑的。
裴瑾吻了下她的唇,这件事我吩咐人澄清过几次,没人敢在我面前提起,此后便没再在意。
闻言夏软默不吭声,裴氏企业大,想也知道他一个总裁怎么可能一直关注这种事,但是她也没说出任何谅解的话。
裴瑾以为她不信,沉声又道。
我并未与张家女儿说过一句话。
夏软当然清楚原文剧情里裴瑾确实从未注意过女主,知道归知道,但她就是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在那急。
软软?裴瑾轻蹙眉心。
夏软故意把他晾在一边看电视,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车厘子刚刚已经被他吃完了。
脸颊忍不住又泛红,绝不原谅他。
裴瑾深埋在她耳后,许久未作声。
夏软觉的他奇奇怪怪,怎么突然不吭声了,侧目看去,对上他黯然无光的眼底。
清了清嗓子,要我原谅你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软就等这一刻,他答应了什么都好说,没有注意到裴瑾眸色中的黯然已悄然褪去,只剩下幽幽沉色。
什么条件?
夏软没想他上钩了,那方面不许没有节制。她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她可不像他那么没脸没皮。
哪方面?裴瑾低哑声在她耳边回荡。
还有哪方面?夏软又瞪他,他故意的吧?就..就是那方面。
我不懂,软软说明白点。
夏软红着脸,装!他就装!
你怎么可能不懂?反正就你理解的那意思。
裴瑾轻笑吃食她的唇舌,是这个意思?
夏软:...他还装上瘾了是吧?摆明了明知故问!
115.第一百一十五章婚事
夏软哪怕知道他是故意的,这会也气得够呛,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这会他没办法装了吧?
她到底是低估了裴瑾,只见裴瑾神色平淡低声问。
..爱是什么?
夏软傻眼的看着裴瑾,一副你是认真的吗?,可裴瑾表情沉静,无丝毫演戏的迹象。
不如软软解释给我听。裴瑾语气正经,没有冒犯之意。
夏软实在是忍无可忍!拿起抱枕就要闷他的脑袋,什么意思?!就是要弄死你的意思!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她想闷裴瑾,奈何抱枕被裴瑾镬住,她想往他脸上按都不行。
裴瑾淡定从她手中夺过抱枕,原来如此,我没意见。
夏软:???什么没有意见?
裴瑾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想.死我,可以。
夏软红着脸捶他,不要脸!
我要你。裴瑾低语伴随着灼热气息。
夏软被他的厚颜无耻彻底折服,墙都不服就服他,心里也有股不服输的劲。
第二天一早,旁边床位已经空了,夏软揉揉惺忪睡眼,他应该是在楼下锻炼,昨天晚上他没碰她,所以她今天很有精神。
换上运动服,夏软下了楼经过泳池时,特意听了下里面有没有动静,泳池传出了水声。
她往泳池里探去,雾光下裴瑾肌肤白的泛光,身材比例完美极致,俊美五官沾了水珠在水中隐现,泳姿优美养眼。
深受他胁迫的夏软,对于眼前的美色无动于衷,他正在游泳,夏软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进了泳池。
早。夏软主动打了招呼。
裴瑾发现她身影时,便已停下动作,鸦羽般的眼睫沾了水珠,漆黑瞳孔扫过她一身运动装扮。
早,你要运动?
夏软点点头,故作轻松道,早起运动对身体好,你慢慢游我去隔壁。
说罢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摆出慢跑的姿势去了健身房。
裴瑾没有制止她,伸手拂去脸上水珠稳步上了池边。
夏软她本就无心锻炼,主要是做给裴瑾看,让他知道她早上运动已经很累了,不能再对她使坏。
她的计划是裴瑾在隔壁游泳她就来健身房,他在健身房她就去游泳,完美跟他避开,自己又可以偷懒晚上睡前又有借口,完美。
把跑步机的档数调到最低,开始在上面跑动,跟走没什么区别,所以夏软毫无压力。
走了一会累了,把跑步机关掉,喘了几口气一会就顺了,站在别的健身器材前这摸摸那看看,总之就不愿动手。
额间出了一点薄汗,仰头缓慢喝着水,坐在瑜伽垫上翻了翻手机,活像只悠哉的咸鱼。
夏软认为在健身房呆的时间够长了,于是起身走人,刚站起来准备走出健身房,她身子顿住,紧接着僵化在原地。
清矜玉立的男人斜靠在门口,静静看着她,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夏软:...我运动完了。干巴巴说了句,他应该没来多久吧?
裴瑾漫不经心道,运动?是指你最低速走了三分钟跑步机?还是坐在瑜伽垫上玩手机?
无情揭破夏软的计划,夏软没想他在这里站了那么久,她竟没有察觉,失策失策。
我这叫循循渐进,太久没锻炼了,先适应一下。夏软嘴硬不肯承认,她找借口和理由一向信手拈来,反正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