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摆出这副形象可不太好看,就差直接连上写三个不对付的大字了。
陈立无所谓:本来就不对付。他又不需要装这个。
摆烂起来了是吧?
恒邛扯了扯嘴角,紧跟着抬起眼来,她平静的动了动瞳孔,紧跟着手腕微微转动长刀,重新看向眼前去,周围人不动,似乎也是对眼前报以同样的熟悉感。
还有人反应更甚一点,直接就是草了一句出声:我靠,怎么又是林彻那个货?他不是最先去联军预备军训练了吗?怎么联赛还又回来了?
你自己没弄清楚吧?预备军训练跟联赛又不是一回事连在一起的,他回来太正常了,联赛肯定是不能够直接落下名额的,只不过这回又要遇上这个不做人的了。
其他人也对此颇有成见,欲哭无泪:他上回就直接给我坑惨了好吗?这个阴货还要来一回!还打个锤子啊!
虽然周围各人反应各有不同,但同时间的抗议都是一样的,对面人太不做人。
倒是难免叫人升起些许困惑他们到底是遇上了什么情况能够报以这种想法。
恒邛跟着抬起眼。
不过就在她还在想着这点的时候对方已经先诧异了下,抬头看见人还有旁边的陈立走过来。
恒邛倒是头一回接触到眼前人,青年一副笑面虎形象,面上依旧带着浅笑,几步走过来伸手与她握了握跟着感叹道,我听闻着一军横空出世个黑马的消息很久了,倒是头一回见着人。
恒邛:见到真人的感觉与你想象中的很不相符吗?
对面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反应过来,当然没有,就是会觉得稍微有些意外而已,毕竟想象中可能会更不一样一点。
恒邛随意顿了顿,不对这句话做以什么评价。
而路程青也已经走上前来,他视线明显带上了些许敌意,祝全跟着抬起眼,总觉得在眼前人身上看见了些许熟悉的气息。莫名有种熟悉感,但偏偏要去说或者形容又形容不上来。
实在有些古怪。
陈立紧跟着解答道:你低一届的当然不可能有多清楚他,不如说联军这边对他倒是更了解点,反正总结三个字不做人,日常不做人恨不得把人往死里玩,你别看他面上这副笑面虎的样子,真要被忽悠就完蛋了。
他冷笑一声,紧跟着嘲弄道,难得又多说了一些,显然对眼前的成见并不算小。
恒邛拧紧瓶盖低了低头,坐在位置上,对于这块倒不是特别感兴趣,你们间还真是深仇大恨。
两边不对付的又跟着开始掀起口角。
你们联军这回没法闹了吧?联赛这可就是见证真实力的地方了,再搞这么些小动作也没用。
二军这番话显然是意有所指。
面对眼前明晃晃的挑衅联军也不忍着,呵呵两声:可别,见证真实力是肯定要见证真实力,不过这话应该还给你们二军,之前到底是谁问题心里没有点数吗?不过放心好了,这场赛我们肯定会让二军输的更惨一点!
而一军一群人则是置身事外隔岸观火,恨不得再吵的更激烈一点看场好戏上演。
暂时间的等待时间反倒在此刻变成了互相放狠话的时机,估计连制定赛制的一群人都没想到。
不过也如她所想的,联军校长看的眼角抽抽,这群小兔崽子,这场联赛是他们瞎扯的地方吗?嘴上却来越没个把门了!
这可是全程直播的联赛地方,真要放狠话也应该是下来直播再说啊,现在这么一直播出去再输一场,至少后一年他们联军的招生率基本就可以是不用指望了,绝对的直线下降百分百下跌!
都是祸害。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跟着控制住血压。
联军校长一张脸都青了,二军校长也不太好看,唯独一军置身事外看乐呵,哈哈,现在的学生都是年轻人,都是精力旺盛最不服输的时候,很正常很正常,要对这群学生有点包容心态嘛!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片怒目的视线。
林彻倏然开口,将问题抛给旁边人:恒神觉得呢?你更看好哪一边?
恒邛跟着开口,似乎并不把眼前情况放在心上,微微抬起头,都还好?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一军不会输,所以听听就行。
路程青:过分嚣张了啊!
一军不会输,那剩下的两军呢?
这回应的意思就有点嚣张了。
两大军校的不对付瞬间成了小儿科过家家,感情是赢家的名额直接被一军预订下了?哪来的自信?
林彻笑眯眯的表情跟着一顿,紧跟着眯起眼来似乎是在打量着眼前人,神色并不固定,看来恒神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啊。
这番话顿时也叫一军校长表情一僵
谁叫你就这么放狠话的?不知道现在放狠话也要放的收敛一点吗?就这么明目张胆直接赛前预定位置了,到时候要是真输了一军还不得被嘲翻了!
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也需要跟着过去一起冷静一下。
这群底下的学生一个个全都是刺头,一摸一个扎手。
看见他表情旁边两位反倒是平复心情了,联军校长原本青了的脸色也跟着缓和不少,跟在旁边呵呵吹了口气端起水道:老方啊,你也跟着心平气和点,现在学生比较喜欢说些搞事的话。
【开局就先嚣张一回,生怕仇恨值不能够稳稳的全部拉到自己身上。】
【不懂就问,这是比谁的仇恨值更高能被集火输出的更猛吗?还是说现在情势变换我已经看不懂了?】
【上面的相信自己,不是你的问题。主要是这一届的军校生都过分嚣张,好奇一下三军校长这会是个什么表情?脸色是青了还是黑了?】
【又青又黑吧,就这么个现在仇恨值一人拉一回的情况来看,三大军校的报名率都值得担心一下,当然也可能因为仇恨值各自拉的太稳定以至于全部保持不变。】
恒邛跟着简单一握手,连带着把输出拉满到极致,仇恨值疯狂开buff,看的旁边人忍不住眼角抽抽。
陈立更是牙疼:你这是打算跟人比仇恨值吗你这么回答?这一场上场我们保准被这两记仇围猎上到时候别打脸打的啪啪响。
随便说说,本来就是没悬念的事。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比仇恨?恒邛面不改色,卷曲的黑发被打湿后贴在额角翘起些许,似乎还诧异了一下,声音平静只是略微抬起音调。
我谁也不服,就服你。
他错了,这玩意根本就不用刻意拉仇恨,她站在那里就是一个行走的仇恨体!
陈立被堵得无话可说,只简单提了一句紧跟着也起身继续去准备。
弹幕已经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探讨起说法,而赛制内也在稳中有数的进行着。
而两边也已经正式开启了赛制,没人在此刻掉以轻心,进入赛场都是以各种场地出现,恒邛已经起身跟着走上前,周围的场景开始了快速变动,紧跟着眼前赛场也分出了一定程度的区别来。
玩的既然是勾心斗角的心理战,那怎么准备战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彻来的突然,恒邛还没怎么了解过他的打法,正打算掏出光脑临时补课了解一下这位对手。
不需要理解他的打法,林彻的打法就是没有打法。宁魏潇则是手上使了点劲拧开水瓶,看着还在临时搜打法的恒邛道。
怎么说?
她弯腰往后靠了靠,长刀压在身边。
字面意思,他打法很偏,一般不走寻常路也比较的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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