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意:改不了了,我特么也不想改。你要是不爽就离婚!
离婚?男人冷冷一笑,反复咀嚼这个词,对上原意的视线,原意,想都别想!
原意:
你干嘛去?原意见孟繁臣的背影移到了门口,赶紧从身后喊住他。
孟繁臣面目表情地砸下话:替你保住腿!
原意:
原意好奇孟繁臣去干嘛。她跟过去,偷偷开了一道门缝,发现这人把两位太后叫到阳台出去谈话了。
她不知道这三人具体谈了什么。隔了半个小时孟繁臣才回来。
一进屋就说:你放心,两位太后不会让咱们吃药了。
原意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都亮了,真的假的?
谈得这么顺利?
这是天降惊喜呀!
孟繁臣斜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孟繁臣,你真好!原意猛地一跳,搂住孟繁臣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孟繁臣:
巨大的冲击力朝他袭来,孟繁臣一朝不慎,双腿趔趄,差点抱着原意一起摔了。
好在他反应迅速,眼疾手快托住原意,往上提了提,承受住她的重量。这姑娘很轻,托着她也不吃力。
他腾出一只手扶正被原意撞歪的眼镜,哑然失笑,这么激动?至于么你!
激动到都投怀送抱了!
她可很少这么主动!
我当然激动了!我解放了,你懂不懂?原意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满面笑容,一双眼睛眯成两条缝,都快看不见了。
一想到不用喝难喝的中药,不用被噩梦支配,她就激动。看见孟繁臣就跟看见了救星似的。
孟主任现在在她眼里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通体金光,神圣伟大。
她感觉她现在都能原地蹦迪。
见她这么高兴,孟繁臣心里那点火气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喜欢一个人,情绪总能随时随地受她影响,或喜或悲,或阳光或压抑。她开心了,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原意是高兴过头了,压根儿没意识到眼下她和孟繁臣的姿势有多暧昧。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整个挂在孟繁臣身上。
她的耳根一下子就涨红了,面如火烧。尴尬都能硬生生抠出三室一厅。
虽然她和孟繁臣做尽了亲密事。但原意投怀送抱却很少。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盘着孟繁臣。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动了。原意清了清嗓子,挣扎着想下地。
可托住她的那双手却毫不松开,反而将她禁锢得更牢。轻薄衣料相触,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孟繁臣的有着最熨帖的温度。
原意更尴尬了,浑身不自在,迫切想挣脱束缚。身体扭捏成一团,拧成一股麻绳,一点都安分。
原意弱弱地说:那个孟繁臣你放我下来。
安分点!男人的吐息浮在原意耳畔,紧贴着她的脖子,温热酥麻,再动可就下不来了。
原意:
原意心慌意乱,如惊弓之鸟,瞬间就僵住了,一动不动。
头顶传来男人的一记闷笑,嗓音愉悦,小意,你可真听话!
让她别动,她就真不敢动了。
原意:
这分明就是嘲笑。原意心里不爽,觉得自己被孟繁臣拿捏住了。
她这人可是最不服输的,怎么能轻易被孟繁臣拿捏住。她原意怎么可能这么怂!
不就是男女这点事情嘛!怕什么啊!之前又不是没做过。不说经验丰富,可也不生疏。毕竟她和孟繁臣在床上一向非常和谐。
此情此景,原意觉得顺势而为也没什么不好。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享受第一。
四周的环境渐渐就静了下来。气氛也变了。温度在不经意间攀升,一点一点变热。
四目相对,原意的目光不躲不闪。
卧室的顶灯悠悠燃放着淡橘色的光,由上至下静悄悄地打在年轻男人清隽的面庞之上,挺直而又孤傲的鼻梁破光而出,银丝眼镜折射出一点清淡细碎的光芒,镜片后面的眸子深沉如潭水,倒映着原意完整的影子。
她在看他,他又何尝没有在看她。
此刻,原意就是一块软玉,窝在他心口,暖着他。孟繁臣呼吸乱了,眉眼轮廓分明,柔化了一般。
不得不承认,孟繁臣这家伙真是上帝的宠儿。给了他一副精致到极点的皮囊还不算,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比例协调,精雕细琢一般。
就好比他的喉结。喉结骨分明,却不突兀。有种恰到好处的性感。每次讲话,声带带起喉结的浮动,一下又一下,让人忍不住多瞧上两眼。
她盯着他的喉结静看数秒,白嫩的指尖覆上去,蜻蜓点水。
她唇角勾着笑,吐息越来越近,孟主任,咱俩多久没好好做功课了?
第18章米(18)原老师,这才刚开始呢!
米(18)
原意说的一点没错,每天生活在两位太后的监视之下,夫妻俩已经好久没好好做功课了。被摁头做功课的日子实在太过水深火热,两人提不起半点兴趣。
每晚一回房间,两人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互不打扰,格外默契。别说做功课了,甚至连交谈都很少。夫妻都快处成兄弟了。
今晚太难得了。不用再被两位太后灌药,心理没了负担,天时地利人和,自然适合搞事。
孟繁臣隐在镜片后面的眼睛眯了一下,压出两条缝。目光却一直没动,安静地注视着女人的红唇,上头栖息一抹鲜亮诱人的梅子色,冷艳高级。
在化妆方面,原意就从来没输过。不论是眼线,还是口红,她总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款。
男人双手收紧,将原意抱得更牢,喉结上下浮动,原老师这是在向我发出邀请?
女人红唇微启,声带里滑出声,怎么,不可以吗?
原意生了一双好看的杏眼,她又喜欢画眼线。眼尾的细线微微挑起来一点,特勾人。再配上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十足的女妖精。
手头动作不停,指尖覆在男人的喉结处,漫无目的地来回逡巡,似乎在故意消磨男人的意志,极具耐心。
孟繁臣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表情却始终平静。
空气里响起一声闷笑,当然可以。
原意双脚一晃,脚背上的拖鞋顺势滑落,嫩白的脚丫白皙透亮,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脚趾沿着流畅的腿部线条徐徐往上游走,轻轻蹭了蹭他的西装裤,带起细微的摩擦感,她继续甜甜地笑着,孟主任接受我的邀请吗?
孟繁臣清晰地感觉到有股电流在自己身体里上蹿下跳,他一下子被击中了。尾椎骨瞬间麻了。
在勾引人这方面,原意很有一套。就看她愿不愿意。
结婚三年,她鲜少在这方面花心思。
只要她想,应该没有男人能够抵抗得住。何况他孟繁臣只是一个俗人。
荣幸之至!孟繁臣把人抱到床上。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微微低着头,形成明显的身高差。从孟繁臣这个角度看过去,原意脑门上的崩溃刚好正对着他。
又是被原意奇奇怪怪的发夹惊讶到的一天!
孟繁臣探出右手,替她拿掉了刘海上的崩溃发夹。
她脑门顶着这么大的崩溃,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场。
小意,你到底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发夹?孟繁臣摸了摸她的脸,觉得好笑得很。
原意想了想回答:一抽屉吧!
都是她心情不好时解压网购的。全是她打下的江山。
孟繁臣:
这么多?
等咱们老了就去摆个小摊卖你的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