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保镖。安若初高傲的抬着下巴,也不正眼瞧郑怜,冷哼了声,我和明彻好着呢。你少在这里乌鸦嘴
郑怜一脸意外。
又将韩冽上下打量,微蹙眉头。
这么帅的男人当保镖多可惜啊。郑怜手掌抚韩冽胸口,声音柔媚,若初,把你保镖让给我吧,我还你两个怎么样?
韩冽微挑眉。
这人长得像狐狸,行为也像个狐狸精喜欢勾引人呢。
安若初看不下去了,脸色发黑,抓开郑怜手,你这死娘炮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他是我的保镖,你要找男人自己找去,别碰我的东西!
这死娘炮就是个天生骚零。
郑家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郑老板简直比他家老头儿还惨啊。
他只是你的保镖,又不是卖身给你了。郑怜毫不在意,又对韩冽看来,勾着兰花指朝他抚唇而笑,若初你也不问问人家意思,万一他也喜欢我呢
他说着,还给韩冽放了个电眼。
安若初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实在是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郑怜你够了!他不会喜欢你这种死娘娘腔!
郑怜脸色白了下。
看着他,若初,我们也曾经是朋友,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你也说了是曾经。安若初一声冷笑,拉着韩冽转身要走,却看见派对主人来了,脸上冷色稍缓了些,对走来的年轻人抱怨道,陈锋,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也来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陈锋手上握着酒杯,朗声而笑。
对安若初道,若初,大家都是朋友,我这不是想调合一你们吗,难道真要记一辈子仇啊,他犯过一次错,你就打算永远不理人了?
就你事多。安若初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好了。陈锋伸手在他肩上拍拍,前些日我淘到了一幅画,你知道我有了好东西就喜欢与朋友分享,今儿就不要说以前的事,你们一起给我品鉴品鉴如何?
安若初心想自己又没什么艺术细胞。
但是也不想让朋友失望。
臭着脸一起进屋去了楼上,到了书房中。
若初,来来陈锋从抽屉里取出画卷,铺在桌上慢慢打开,我为什么非得叫你来呢,你看看这画上人眼熟不眼熟?
安若初本来没什么兴趣。
却在看见画卷慢慢铺开,上面一个女人出现。
一时看得瞪圆了眼,这画中女子与父亲继室任宁长得很是相像,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
这画哪来的?韩冽却是变了脸,那油画中的女人,分明就是他照片里的旗袍女人,而这画看着有些年头了。
陈锋噫了声。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保镖似乎不怎么懂规矩呢。主人说话,有保镖插嘴的道理吗。
陈锋,他问你话呢?安若初见韩冽神情激动,催着好友,快说啊,你这画哪来的?
他这一问,陈锋表情更古怪的看向安若初。
郑怜的目光也带着探究。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安若初一脸莫明。
这画是我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你们也知道,我就喜欢这些玩意儿。陈锋手掌轻抚着画,对安若初道,我一见这画长得像你继母,就留意了,但细看又不是一个人。
韩冽紧蹙眉,又道,哪个古玩市场?
安若初又捅了陈锋一下。
陈锋便道,长门街的市场,叫聚宝斋的一家店
陈先生,这画能否转卖于我?韩冽得到了些蛛丝马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立刻前去,又想带走这幅画,诚求道,多少钱都行。
陈锋微挑眉。
这小子一个保镖而已。
多少钱都行?口气还真不小。
陈锋,你出价吧,把这画卖他。安若初直接将画卷了起来,交到了韩冽手里,他藏品多着呢,少这一幅不嫌少
陈锋双臂环胸。
点头同意了。
又斜睨着安若初,你以前不是最讨厌保镖吗,怎么这会儿对保镖这么好了,难不成你对保镖的态度还取决于他们的长相?
安若初翻了个白眼。
没好气道,他保护我的命,送他一幅画有问题吗?跟长相有什么关系?
若初,你可别让他保护到你床上去了。郑怜怎么看韩冽都不像是个保镖,分明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看着就让人想扑倒呢。
跟这种男人朝夕相处,怕是很快他就要换男朋友了。
韩冽拿着画面无表情。
对他们争的话题没兴趣,脑中在想着画的事。
就算那样又怎么了?我们现在还就睡一张床呢,跟你什么关系?安若初甩给郑怜一个冷眼,这死娘炮是不是以为人人跟他一样的饥渴骚浪,看见个男人就上?
他们就算睡一张床,那也是纯洁的雇佣关系。
跟他这种骚狐狸不同。
什么,你们睡一张床?郑怜陈锋同时惊呼。
怎么,不行吗?安若初受不了他们的大惊小怪,没好气道,他是我贴身保镖,当然要睡一张床了,等开学了,到时候还要陪我上课呢
郑怜与陈锋面面相觑。
安少爷,我们能不能离开?韩冽拉过他低声道,我想出去办点事。
安若初见他脸上带着离意。
便答应了。
走吧,看见某些讨厌的人在这,本来我就不想再呆了。安若初拍拍陈锋肩膀,回去我再打款给你,你跟这讨厌的老鼠精慢慢玩吧。
郑怜想与他说话。
安若初拉着韩冽走了。
车子从陈宅离开,开往市区的路上。
安若初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周潜,你为什么想要这画呢?
韩冽没回答,只是默默的开着车。安若初生气了,喂,要不是我开口,陈锋怎么可能把画给你,我都帮忙了,你还不肯对我说吗?
韩冽叹息了声。
想了想道,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认识这女子,但我必须找到她。
没名没姓的怎么找。安若初眉头紧蹙着,你都不知道她是谁,找人家干嘛,难道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就起了色心?你还真是男女不忌吃杂食啊?
难怪昨晚会问起任姨。
又想着那画中女人,虽是与任姨很像。
但确实不是一个人,比任姨更美,气质更端庄。
只要是人,总会在社会上留下痕迹。韩冽倒是很有信心,又想着画中女子看着二十来岁,真实人物现在起码也是个中年女人了。
看着他雀跃的表情。
安若初心中有些不爽。
嘟囔了句,我问你为什么找人家?
自然有我的理由。韩冽嘴角勾着笑,又将跑车蓬顶打开吹风,看向安若初,安少爷,谢谢你让陈先生将画卖给了我
陈锋跟安若初一个阶层的人,看得出来喜欢附庸风雅。
自然是不缺钱的。
不是他开口,肯定是不给卖的。
那样他就只能去陈家盗画了。
不必啦,你只要好好保护我,一幅画算什么。安若初摆摆手让他不要客气。也看出他不太愿意跟自己说画中女人的事,大概是觉得他们还没这么熟吧。
他不想说也就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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