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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三言两语,把喝酒的事敲死。韩缨再反对,便显得有些刻意了。

他袖下双拳紧握,面上佯装镇定。

哎呀!

程深墨一声哎呦,吓得韩缨一哆嗦。

我买的东西还扔在路口呢,我给忘了。

韩缨心下一喜,说道:东西重要,酒可以改日再喝。

东西不多,我去捡一下哈。你们等等我,一起去喝酒哦。

说罢,嗖得没了身影。

喻安卿含笑目送,内心盘算:脚步动作像只蹦跳的兔子,程深墨不像会武功,除非内力深厚,连他都看不出来。

阿墨好生有趣,韩兄怎么认识的?喻安卿貌似随口一提。

韩缨惊出一身冷汗,含糊说道:我能捡回一命,多亏阿墨相救。他孤苦一人,我于心不忍,就把他带回京了。

喻安卿丹凤眼一眯,附和道:得遇阿墨,真是幸事。

到底是不是真幸运,还是刻意为之?他自会调查清楚。

程深墨手提肩扛了四五样东西,与两人会合。

突然出现一人,灰头土脸,衣袖烧掉半截,面露焦色,对喻安卿哭诉道:少爷,不好了!呜呜呜呜,我们家着火,家当全烧没了。

喻安卿面色一变:夜峦,你慢点说。

天气干燥,不知谁点燃柴堆,火烧得太快,房子全着了。虽然邻里已经帮忙扑灭,可东西烧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残垣断壁。夜峦边哭边说。

韩缨:安卿不住国公府吗?

夜峦委屈地说道:国公府哪里容得下少爷!一年前就把少爷赶出来了。少爷,我们无家可归了。

丹凤眼蒙一层水雾,倔强地不愿落下。喻安卿道:你人没事就好,房子我们可以再租。

夜峦擦擦眼泪,为难地抽噎:少爷,您一向不理俗事,不知道现在找个合适的院子有多难?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的。这些日子,我们住哪里?

喻安卿白皙如玉的脸煞时灰了下来,像是清贵的莲花失去了光泽,惹人爱怜。

韩缨瞧见,心脏一抽抽地泛疼。

你们有银子吗?要不要先住客栈。程深墨同情美人的遭遇,积极出对策。

喻安卿完美无瑕的娇弱眼神出现一瞬间的凝固,轻声道:听起来可行

不行!夜峦立即接话,颇为愤慨,客栈鱼龙混杂,少爷长得这般好看,有人图谋不轨怎么办?

喻安卿:我谢谢你。理由能不能换一个?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若不是府上有程深墨,韩缨怕早已一口应下,求之不得。

如今韩缨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答应?答应就意味着喻安卿和程深墨会经常碰面。

喻安卿轻声道:我没事的,韩兄无需替我忧心。今日无法与韩兄对饮了,有些可惜。那酒存了两年多,只等韩兄凯旋归来,是韩兄最喜欢的琼花酿。

韩缨的心绪激荡,难道安卿对自己也有情?

韩缨:安卿,你搬到武侯府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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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良姜哥哥

喻安卿随着回了武侯府,小厮夜峦处理火灾后续,没有跟过来。

于福瞧见,险些踉跄摔倒。喻公子从没来过武侯府,怎突然就上门了呢。

老天爷咯,侯爷莫不是撞傻了脑子,还是中了邪?非要把武侯府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他假笑请安,告诉韩缨,有几位世交的叔伯听闻小侯爷回来,特意前来探望。

这些都是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韩缨不能不见。他不禁看向两人,他们都以全然信赖的眼神看着自己,对于彼此情敌的关系丝毫不知。韩缨升起一股罪过,像是不小心撞翻了佛祖供前的香灰,他别开眼去,内心祈祷佛祖的谅解。

福伯,喻公子要借住府上些许时日,你安排个好一点的厢房。

韩缨偷偷给于福递眼神,希望他机警一些,把两人安排得远远的,最好一南一北,不好相见。

于福察觉到主子的暗示,感到十分头疼。有心遵照小侯爷的指示,转念一想,还是先禀告给老夫人为妙。

他将两人领到厅堂看茶,然后找了个收拾厢房的借口,禀告老夫人。

韩老夫人听此,眼前阵阵发黑,一口气没上来,跌坐在椅子。

造了什么孽啊?一个狐媚不够,又来一个。还都带上门来,住什么住?于福!你派人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全都撵出去。

于福知晓老夫人说的都是气话,宽慰道:小侯爷年纪小,孩子心性,正处在叛逆期。老夫人您越是反对,小侯爷便越要做给您看。以老奴对侯爷的了解,若真把人直接撵出去,侯爷定会闹翻天不可,平白惹京城人看笑话。

韩老夫人哪能不知,她手掌重重拍桌,历经风霜的眼眸显出几分冷意,沉声道:既撵不得,那便住一起吧。

于福眼睛一亮:老奴晓得,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厅堂内,程深墨频频喝茶,掩饰偷看的动作,一眼又一眼。哦,真是好看啊。坐得分外端庄,喝茶的动作也善心悦目,犹如一幅画。

看够了吗?要不要凑近些。

喻安卿突然出声,吓得程深墨险些掉凳。

对对不起,失礼了。程深墨结巴地道歉,拿出帕子擦拭不小心打翻的茶水。

喻安卿放下茶盏,朝他走过来,每一步都踩在程深墨的心上,咚咚作响。

你不要过来啊。程深墨内心惊恐大喊。

两根细长的手指摁住青色手帕,指甲因为用力透出桃花粉,程深墨不禁感慨,这双手放在现代,得上保险才行。喻安卿微微俯身,青丝擦过他的脸颊,痒痒的。

阿墨,有件事,我刚才便想问了。喻安卿摸了摸手帕上的绣花纹路,你帕子上绣的是人参吗?但又似乎不像。

两人的距离好近,呼吸可闻。

他能嗅到喻安卿身上非常清淡的香气,清新的木草香,夹杂着薄荷的清凉,像雨后山林的清香。

是良姜。程深墨侧步挪了几厘米,离开喻安卿的气味范围。

喻安卿:良姜是什么?

良姜是一种多年生的草药,根茎是姜,叶子绿绿长长,花背玉白,顶端粉嫩,像一串小灯笼,煞是好看。根茎可以清热解暑,治消化不良,在大理、岭南一带常见。我师父说,他在大理的良姜田里捡到我,所以给我取字良姜。

原来如此。可你在大理,又怎么遇到韩兄呢?韩兄是在江南虞州遭遇的劫匪。喻安卿奇怪地问道。

我自小随师父四处游医,三年前才定居在江南虞州的叶下镇。后来师父去世,我就一直住在那里,直到在河边捡到韩缨。

所以,你无所依靠,索性跟着韩缨来到京城。喻安卿顺着接话。

程深墨害羞地摸摸圆润的鼻头,支吾道:为了韩缨是原因之一,其二是因为师父临终前,交给我一封信,希望我到京城找一位名叫石决明的名医,拜他为师。师父说如果我想精进医术,这世间只有姓石的医术在他之上。

石决明?喻安卿把这个名字记下,微微沉眸,继续套话:我还从未听过名叫石决明的大夫怕是需要韩兄好好帮忙找找。

程深墨摇摇头,眼里显出几分眷恋:我没有告诉韩缨。其实我也没想好要不要找这个人,我不想再拜别人为师。

师父担心自己死后无人照料,所以想请旧友帮忙照顾他。但是,于他而言,此一生,再不想认旁人为师。

喻安卿赞叹道:你的师父一定是位绝世名医,不知姓甚名谁?

我师父不怎么有名的,他很少为达官显贵治病,也很少停留在一个地方很久。毕生心愿是走遍大江南北,书写一部最完善的药典,可惜只完成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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