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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我这边。

往我身上靠靠。

两人又同时出声,互相对视一眼,眼神诡谲难辨,气氛暗潮汹涌,古怪又尴尬。

程深墨撇开他俩的手,屁股坐回原来的位置。

一头兄弟,一头爱人,他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呐,得端平。

同他一侧而坐的喻安卿收回手,看向车外,不动神色地往程深墨身边挪了挪,衣衫相触。

韩缨深深看喻安卿一眼。

安卿这两天没来看他,还在生他的气。

现在阿墨也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以防阿墨看出什么猫腻。

他干脆撇开眼,询问马夫怎么回事。

马夫恭敬回道:禀告侯爷,前面是太子御辇,小的不敢冲撞。

亲王府寿宴,太子前来贺寿不足为奇,我们先等等。韩缨回道。

片刻后,有宫廷侍女来到马车前。隔着车帘,递进来一个雕花精致的木盒。

侍女道:公主听闻侯爷历险而归,特意送上礼品祝贺。

韩缨瞳孔紧锁,太阳穴青筋鼓起:平乐公主提前回来了。

他颤抖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枚喜字玉佩。

喻安卿不觉眯了眯眼。

平乐公主,真名为唐喜心,圣上亲自起的名字。慈悲喜舍在佛家被称为四无量心,喜心即众生欢喜,人生美满、不存在痛苦。由此可见,圣上对公主异常宠爱。

公主把蕴含自己名字的玉佩送给韩缨,其中寓意不明而喻,公主喜欢韩缨。

喻安卿注视程深墨。傻兔子正好奇地凑上去看,完全不知内情。

作者有话要说:程深墨:都是老子河塘里的鱼。

韩缨:都是老子河塘里的鱼。

喻安卿:我只想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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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曲惊四座

插曲过后,众人来到恭亲王府。不同规格的车马齐聚朱漆大门前,拥挤不堪。

恭亲王虽是无甚实权的异姓王,却与圣上情谊深厚,算是半个帝师,因此五十大寿颇受重视,云集大周朝顶级权贵。

程深墨下了马车。面对汹涌的人群,他不禁胆怯地去抓韩缨的手腕,被韩缨侧身躲开。

他满怀诧异地望向韩缨。

我要陪同祖母、妹妹,与恭亲王见礼,你先跟着喻安卿进府。韩缨不自在地回答。

程深墨睫毛微颤,眼里一闪而过受伤的情绪。

韩缨因玉佩的事,内心焦躁。再瞧见程深墨怯生生的表情,不觉升起淡淡的嫌弃。

上次见挚友,他便察觉出阿墨不能够自如应对场面。到底乡野出身,祖母有句话说得没错,阿墨不适合做侯府当家主母。

韩缨看向喻安卿。安卿是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举止有度,姿态风流,一举一动堪称贵族典范。

喻安卿正同夜峦低声交流什么,听此抬头,握住程深墨的手腕:良姜哥哥,你跟在我身边。

程深墨沉默地点点头,不再去看韩缨。

王府内张灯结彩,锦石铺道,红绸挂满屋檐。身穿华服的贵客们面上端着和善可亲的笑意,两两三三攀谈。络绎不绝的仆从丫鬟穿梭其中,打扇遮阳、提供茶点。

在程深墨眼里,无论勋爵还是仆人,除了少数长相出挑的,其他人一概差不多模样。

横亘在两人之间身份、观念之差,犹如跨不过去的鸿沟,程深墨感到疲惫。

韩缨对他也不似之前亲密,更没有安抚他的不安。

与韩缨的相处时间,还不如他和安卿在一起的时间长。甚至与安卿在一起,他更加舒服自在。

恋爱什么的,真的好难。程深墨沮丧地低头。

喻安卿眼神柔软,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了。

亲王府种植一株铁皮石斛,为此建了座百草园,里面有不少珍惜药草,你要不要去看看?

程深墨瞬间满血复活,星星眼道:铁皮石斛被誉为十大仙草之首耶,极其少见,我真的可以去看看吗?

喻安卿抿唇笑道:亲王爱好花草,寿宴特意向大家开放了百花园、百草园,随意参观。

路过百花园,人满为患。

对百草园有兴趣的,便不多了,只有四五个人在细细观察草药。

程深墨认出其中年长者,正是太医令石鹤。

石鹤见到他亦是欣喜,责怪他说要拜访,又迟迟不登门。

说得程深墨颜色惭愧,约定明日定上门拜访。

石鹤身旁有三位年轻人,是亲传弟子。大师兄黄草、二师姐苍耳,小师弟商陆,用的是草药名。

三人是石鹤从福田院领养的孤儿。福田院由大周官方设立,各州府乃至县级皆有普及,相当于现代的福利院。

石鹤经常到福田院免费义诊,选了三个颇有医学天赋的孩子收为徒。

程深墨对石鹤的为人更加敬佩。他决定明日拜访时,把师父的书信交给石鹤。

几人是大夫,又对着一亩药田,有聊不完的话题,不觉忘了时辰。直到有下人前来催促,说寿宴马上开始,方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交谈,前往宴席。

程深墨和喻安卿走在后面,他拽了拽喻安卿的衣角,小声道:我们一直聊药理,把你给忘了,不好意思啊,你一定很无聊吧。

怎么会?我学到很多知识。

喻安卿重复刚才程深墨说过的话,比如你说石斛性微寒,生喝其汁水,有些人会拉肚子。也不能和雷丸服用,可能会昏厥。这些药理,很有趣味。

安卿用不到这些东西,却很认真地倾听,给予他正面的反馈。程深墨心里暖烘烘,在喻安卿眼里,他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啊。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厅堂。

男女已分席入坐,中间用珠帘隔着,在等候亲王夫妇,以及太子公主。

有礼仪唱念道:请恭亲王、恭亲王妃。

韩木羽挤眉弄眼,冲姗姗来迟的两人使眼色,让他俩趁大家注意力都在寿星身上,从宴席后方绕过去,别惹人注意。

程深墨忽地一慌,一把握住喻安卿的手,弯腰疾步,眼神急切搜寻韩缨。

韩缨坐于首席桌。桌子只剩下两个位次,显然是留给太子和恭亲王的,没有他的位置,他也不该坐那里。

恰巧,韩缨也在眼神搜索他。两人四目相对,韩缨略带薄怒,指了个方向。

他顺着手指方向望去,韩缨给他安排的位置,位于宴席的中间,现在走过去,很扎眼。更何况桌上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正当他犹豫之时,喻安卿拉他直接在最后排的桌席坐下。

再一看同席之人,正是石鹤师徒,还有几位长髯老者。

几人虽略感惊讶,仍旧欢欢喜喜打招呼,不曾询问原因。

喻安卿凑到他耳边,说道:和我坐一起,可以吗?位置靠后了些,但都是太医署的人,你能自在点。

你坐这里?程深墨不确定地问。他虽不知喻安卿坐哪里,也定不会安排在最后边。

喻安卿的座位自然不在这里,同喻国公府的人一桌,在稍逊于首席的二席。去不如不去,遂让夜峦提前调了位置。

喻安卿避开问题,小声道:我的箫曲第一个上场,我要去戏台,手该松开了。

程深墨的脸蓦地一红,松开手。

刚刚太紧张,一直攥着安卿的手。如今一松,手心里尽是汗,不知握得有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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