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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嫩的奶冻,弹弹滑滑的质感。

程深墨惊喜不已:竟然是双皮奶欸。我的天,安卿,我爱死你了。

韩缨的脸色铁青得难看。

喻安卿仿佛才看见他,轻飘飘地说:呀,韩兄也在啊。

报复!这是他们合起伙来的报复!

韩缨气血上涌,双目赤红,甚至覆了一层朦胧水雾。

程深墨瞟了一眼,心里不是滋味。他们不知何时便走到了这一步。

良姜哥哥脸色那么难看,是我做的双皮奶太难吃了吗?

喻安卿敛眸,右手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抚摸左手背,那里烫红一片。

程深墨发现后,慌忙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无碍,从蒸锅取双皮奶时,有些着急,被热气烫了一下。喻安卿不在意地道。

程深墨心脏一抽,再无暇顾及韩缨的情绪,鼓起腮帮,小心地吹气呼呼。

趁良姜低头,喻安卿嘲讽地直视韩缨,犹如在看战败的公鸡。

韩缨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屈辱,气得甩袖离去。

碍眼的人终于离开。

喻安卿愉快地弯下腰,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兔子细软的头发。

下午时分,韩木羽悄悄把程深墨叫出来,询问缘由。

你和哥哥怎么回事?哥哥今早气呼呼地回来,关在房间里,一直不出来,连饭都不用。

程深墨摸摸下巴:我和你哥处于冷静期,估计会分手。

我刚承认你做嫂嫂,怎么就要分手?是不是喻安卿从中作梗!

韩木羽气得跺脚,撸起袖子,便要去找喻安卿算账。

不关安卿的事。你看我性格显然不适合做侯府夫人程深墨赶紧拉住。

为何要最合适的人当主母?难道不应该娶最爱的人为妻,相守一生吗?这道理说不通啊,走,我带你找我哥,你们好好说说。

韩木羽不想没了小姐妹。

程深墨拗不过她,被硬拖着来到韩缨的院子。

刚一进门,便听到韩老夫人中气十足的训斥声:老朽听闻你昨日为了那个乡野大夫,指派家丁,大肆买礼,好不像样子!你知不知道,外面说得多难听?说你被小小的大夫迷了心智,不成大气候。

如果传到皇宫,传到公主耳朵来,圣上会怎么看?公主会怎么看?公主的选婿宴不到十日。缨儿,你是怎么答应祖母的?

韩缨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祖母,你别逼我,你明知我对公主无意。

韩老夫人:好,你大了,不再听祖母的话了。祖母只问你一句,你不娶公主,你要娶男人,我侯府的香火该如何?你要让我韩家断子绝孙不成!

我会纳妾,不断香火。

韩缨的回答极快,没有半分犹豫。

纳妾?生子?这就是韩缨所答应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吗?这就是韩缨说的绝不是三心二意之人?

程深墨心底最后的一丝星火被无情碾灭。本想好聚好散,实际上呢,韩缨从未对他付出过真心,一直在说谎。他的深情是假的,他的承诺也是假的。

程深墨告诉自己,为什么要伤心呢?本来就是要分手的不是嘛。为什么想哭呢?认清韩缨的真面目再好不过了。

他告诉自己不必难过,脑海里却不停回闪两人的过往。

他们曾经在狼嚎的深夜相拥,就像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他们曾一同量尺寸,选布料,裁新服,幻想成亲后的柴米油盐;他曾信誓旦旦地说过不会辜负啊。

一切变得虚假可笑。

以为能留下的美好回忆,变成了砍向自己的钢刀,一刀刀割得程深墨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痛得他无法呼吸。

韩木羽在劝慰着什么,程深墨听不清了。眼泪像喷涌的泉水不停溢出,流淌在脸上,形成纵横的河流。

韩缨听见动静,开门走出来,看见泪流满面的程深墨,有一瞬间的慌张。

随后一想,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啊,甚至为了他,违抗祖母的命令,拒绝参加公主的选婿宴。

阿墨,你怎么了?

韩缨面带关心,想要握住程深墨的手,被狠狠甩开。

韩木羽急切地说道:哥哥,你怎么能想着纳妾呢?我可以招婿入赘,到时候生了,送你们一个养,不照样继承香火?你快向阿墨解释。

原来是这样嘛。韩缨脸上写满了不理解。

他自认耐心地向程深墨解释:阿墨,你不愿我有妾室,我可以只留下孩子,放在你的名下养,就是你的亲子。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程深墨的心冷了,到如今,韩缨还以为自己做了很大的牺牲。原来他和韩缨从不是一路人。

韩缨,我们彻底完了。程深墨冷怒地说道。

程深墨奔跑而出,再不想见到韩缨。

韩缨想去追,被祖母呵斥住:缨儿,祖母不准你去。

韩木羽想追的步伐猛然顿住。她能劝什么呢?劝阿墨接受哥哥?!太可笑了,哥哥根本配不上阿墨。

程深墨一路奔回庭院。

喻安卿瞧见他哭得和泪人似的,脸色骤变,急忙问出了何事。

程深墨用袖子胡乱擦脸,眼神恶狠狠,连哭红的鼻头都在用力:我和韩缨那狗东西彻底完了。从此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啊我失恋了,我要喝酒。程深墨哭得喘不上气。

想起对方一杯倒的酒量,喻安卿心想睡一觉也是好的,遂取出一坛桃花酿,斟满酒杯。

程深墨不满地拍桌:你瞧不起我,我要碗。

好好好。喻安卿换了个大碗,倒满酒。

程深墨喝酒如饮水,咕咚咕咚咕咚。

憋足的一口气用完,程深墨大喊一声:智者不入爱河,爱情都他妈的是狗屁!

换完气,继续咕咚咕咚抱碗喝。

喻安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倚着下巴,看程深墨耍酒疯。

以后就是他的兔子了。

韩缨个狗屎王八乌龟蛋,呜呜呜呜混蛋!爱情骗子!人渣!

程深墨端起酒坛又倒满一碗酒,边倒边骂边替自己抱不平,老子眼瞎,被他八块腹肌迷了眼!早知道就该睡了他,呜呜呜呜亏死了

喻安卿翘起的嘴角逐渐拉平,上手狠掐一下兔子通红的面颊,触感很好,肉呼呼的。

说什么胡话呢。再说胡话,酒给你扔了。

你也欺负我。

程深墨狠狠瞪他,一个猛虎扑食,抱住喻安卿的脑袋,啊呜一口,要在喻安卿的面颊。

两道牙印,渗着血迹,出现在喻安卿的右脸。

喻安卿捂住右脸,疼痛中又有一丝酥麻,直窜到心底。心胸便充满了醉意,醺然又快乐。

他很期待明日到来,小兔子会如何面对在他脸上戳盖的私人印章。

酒疯的程深墨不知自己早被大灰狼盘算了一番又一番,正洋洋得意自己的杰作。

趾高气扬地摇晃脑袋,哼哼唧唧: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他摔了酒碗,抱起酒坛,蹲在地上,一跳又一跳,唱起堪比噪音的乐曲:我是一只小青蛙,呱呱呱。穿起我的绿衣裳,等待我的小公主。呱呱呱

跳着跳着,人和酒壶猛地向池塘钻去,吓得喻安卿差点魂魄出窍,赶忙运起轻功,飞身拦人,抱在怀里。

酒壶坠落,满地桃花香。

程深墨晕晕乎乎地揽住喻安卿的脖颈,像只哭红眼的兔子,直勾勾地盯着,呜咽问道:你是我的公主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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