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宫少宫主立即跪下,师尊息怒,不知弟子做了何事?
你还敢问!
宫主竖眉,身为正道人士,竟与魔修苟且,少渚,你好大的胆子!
这番话如晴天惊雷,轰得少渚险些瘫软在地。
弟子弟子没有!
第一反应,是否认,为自己申冤。
难道难道那厮不讲信用,把这事抖出来了?
少渚像是想什么,连忙拿起膝盖前的留影石,只看了几眼,就惊得扔出留影石,喘着气瘫在地上。
留影石里是他与魔修欢好的画面!
怎会
怎会
他未曾发现有人接近过那茅草屋,他已是化神,怎会有人能进了屋还没被他发现!
弟子这是被人陷害,师尊,你要相信弟子啊!弟子如何会自愿与魔修干这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危,存稿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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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吾妹年少
你的魂息,为师不会认错。
修为高的人,可看留影石影像里的修士魂息。
羽化宫宫主闭眼,颤着手,一字一句道:你幼时一体双魂,吸收不了丹药药效,是我以己魂养你,一日日看着你的魂魄比另一方强大
我怎会认错。
少渚两眼含泪,哽咽道:留影石里的人确实是弟子,可弟子是被逼得啊!此魔头在弟子体内下了情蛊,弟子每月十五都要发作,这才酿成大错,若令师尊蒙羞,弟子弟子愿自请出逐羽化宫,以保师尊英明!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
羽化宫宫主叹息,你体内有情蛊,为何不告诉为师?为师哪怕是不要脸面,也会把药宗少主请来,替你医治。
少渚如何能说?
说他体内情蛊是自己乐意种的,说他入魔是因为沉于淫乐?
师尊。少渚不解,卫引与楚行云帮助魔修,与魔修在一起居住昆仑人都不管,我、我只是与魔修风流一次,您为何
荒唐!
仿佛今日才认识这名弟子,羽化宫宫主将他上下看了个遍,失望之意溢于言表,你的事与卫小友的事怎能混为一谈?一个为民为亲,一个为己,如何能一样?
跟我去药宗。羽化宫宫主卷了少渚离开羽化宫,外界吵的沸沸扬扬,甚至传到了卫引那里。
羽化宫少宫主与魔修私下苟且,香艳影像在散修里广为流传?
卫引讶然,这么说,羽化宫少宫主还没被夺舍?
楚行云、楚流水、二魔王几人坐在一起吃烧烤,日子过得十分融洽。
烧烤是附近只会灵智不高的咕噜灵鸡,吃起来香软可口,容易上瘾,虽说这鸡里储存的灵力不多,可胜在口感极佳,在修真界颇受欢迎。
据卫引所知,谢回不喜阴阳阴阴阳阳之好,那这个跟魔修恩爱的羽化宫少宫主绝对还是原装,如假包换。
不过,谢回上世为何会选择羽化宫少宫主?
若他要夺舍别人,一看资质,二看此人身上因果,三看此人肉/身如何。
不过转念一想,先天道体的资质大于一切,确实能够令魔主忽略其他。
羽化宫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卫引看着自己总结八仙过海的玉简,一边修炼,一边八卦,身为少宫主,其行不合规矩,其事出尽洋相。
能让自己的影像流传开,且不说是不是被算计,就算是,也暴露了羽化宫少宫主不着调的行事习惯。
羽化宫弟子们在那里辛辛苦苦赶魔除魔,结果少宫主本人却不务正业,跟魔修在一起。
跟魔修在一起
上世的惨剧,是否与羽化宫少宫主跟魔修苟且有关?
莫非是少宫主正在与魔修一同吃喝玩乐,脱不开身,无法前来救场,这才让楚行云被逼无奈,只得自爆救人?
楚行云与楚流水近日关系已缓和,前世楚行云为何被逼自爆,卫引已无从追究,当务之急是盯紧楚行云与楚流水,他还记得有人提醒他楚流水会失控。
情丹如今药效还不稳定吗?卫引问。
二魔王咬了口鸡腿,咽完喝了口酒,才道:还不稳定。若有药宗少主或者一念真人一同陪我研制情丹,定会事半功倍。
卫引将玉简放进储物袋,也跟着吃了几口,唇齿间满是余香,不如我去请药宗少主?
药宗宗主每天在外花天酒地乐不思蜀,如今药宗整个由药宗少主负责。
听闻药宗少主还是昆仑药峰峰主的师弟。
两人早些年拜过药宗宗主为师,药宗少主是自愿,药峰峰主是被坑的,所以至今没见他提过几次师门。
修真界资质不错的修士拜师可拜多个,但只有一位主师,药峰峰主与器峰峰主的主师已逝,几位长老、尊主,药宗宗主算是药峰峰主的辅师。
而梅浮游无主师,他由昆仑长老抚养长大,学的东西五花八门,既然尊主主修虚实,那梅浮游应也是虚实道,炼丹不过是个幌子,以来掩饰身份。
哪怕是用来糊弄人的,梅浮游在炼丹上的造诣也很深。
为何不去请一念真人呢?二魔王含笑问。
按理说,卫引与一念真人更为亲近些。
卫引想起梅浮游一见面就是入我丹峰、来我昆仑,不禁头疼起来,他可不想去听和尚念经。
一念真人忙,就不叨扰他了。
这些天,二魔王又去除了些情丹的杂质,这东西前无古人,她无法从先人的经验里学到什么,只能自己一步一步尝试,就连提纯也是小心翼翼。
又过了几天,楚流水突然发疯了。
还好二魔王在场,及时控住楚流水,令其昏睡,这才没伤到楚行云。
而楚流水昏迷后,思绪飞来飞去,蓦地穿过某种玄妙的壁垒,来到一口窗户前。
她脚踏在草地上,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听到有种声音传至耳边:
咦?有人来了?
宽袍人抬头,倏忽来到楚流水面前,在她眉间一点,刹那间光影变换,像水面被石子激起涟漪,往外荡漾,一圈又一圈,似有风,卷起黑发。
倒是有意思身上煞气不重,却是业障连连。
不对有人为你日夜祷告,替你分担罪孽?
宽袍人收回手,眉间思索,既是因果牵连你来,我便送你去个地方。
楚流水感觉自己身边景象又是一换,她来到了另一场地内。
好浓重的血腥气。
浓的唤醒了楚流水记忆深处的阴影。
她连忙念经,压下心间暴戾,向前方看去。
竹影斑驳,血气弥漫。
有人在怒吼,有人在哭泣。
楚流水心里突然一悸,像是有针眼在扎,令她踉跄几步。
她下意识以灵力催脚力,来到竹林内。
她看到
一人站在众人面前,身上血迹斑斑,手心的剑还在滴血。
不知怎么的,楚流水突然想想起一夫当关这个词。
可事实是,他在强撑着。
他身后的这些修士也都是强弩之末。
哪怕那人衣衫褴褛、污头垢面,就连站着都是凭着一口气强撑,楚流水也无法认错人。
哥
是哥哥。
楚行云。
楚师兄,你快跑吧!不要管我们!后面的羽化宫弟子猛地吐出几口血来,呜咽着吼道:楚师兄,我们不需要你来牺牲、来换命,你听到没有!
那勉强能站着的人缓缓抬手,举起剑。
剑指眼前人。
眼前人还在喃喃:阿望,阿望你在哪?阿望
她浑身魔息控制不住,开始往外肆虐扩散,却都被楚行云拦下。
拦下这些化神魔息,已经足够吃力。
楚行云盯了几晌,突然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