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如刚才的那位好看。
薄总果然有眼光。
等下,这两人都姓安,妈妈耶,不会姐妹花吧!
乔云朵倒吸口气,暗戳戳地继续观察。
家人们我搞到大瓜了!
女秘书收下便利贴,看向冷着脸的安如月,温和地笑,安小姐,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去旁边会议室稍等几分钟,我去喊时秘书。
安如月冷哼一声,扬起下巴盛气凌人地挑眉,哦?不是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打扰公司吗?
女秘书没说话,只是笑着请他们过去。
我要咖啡,要你亲自去调。安如月勾起唇角,眸光阴冷。
她被这么落了面子,不能不找回来!
什么身份也敢瞧不起她也敢跟她呛声?
女秘书低了头,好的
等到裴翰清和安如月去了隔壁会议室,安笙跟乔云朵说了声谢谢,然后拉着薄锦夜去时延在的地方。
时延压根没有要开会,只是想晾着安如月和裴翰清,正在里边处理别的工作。
小夫人怎么知道我闲着。时延笑着起身。
我对公司了如指掌呢。安笙坐下,拿了遥控器打开对面墙面的单侧透明度。
时延和薄锦夜都是一愣。
这个会议室墙面做成可以多层且透明的想法,是薄锦夜当时特别要求的,可以坐在其他两侧的会议室直接监控,监听。
而被监控的房间不会发觉。
但,安笙怎么会知道?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安笙看着对面房间里的安如月和裴翰清,轻勾了勾唇,不用惊讶,阿夜,我有很多秘密等着你发现哦。
薄锦夜坐过来抱着她,亲亲安笙的唇,笙笙好厉害呢。
我把公司送给笙笙!
不着急,你的就是我的,为了多时间陪一陪阿夜,还是让时秘书管着吧。安笙笑眯眯。
时延表示那就再加点工资。
安如月和裴翰清交谈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三人耳中。
如月,你怎么知道今天锦夜会来公司?裴翰清不解问。
安如月看着手机,锦园里有我的眼线,她早上告诉我,锦夜和安笙那个坏女人一起出门去公司了。
安如月骂安笙,安笙自己都还没觉得怎么样,薄锦夜已然冷了气息,搂紧安笙的胳膊收了收,时延
男人就要叫时延去把对面的人拖过来,安笙打断他,等等
我看看他们要说什么,既然锦园里有眼线,那就趁早处理了。
可她骂笙笙,我就想拔了她的舌头,再挖了她的眼睛。薄锦夜蹭在安笙怀里,声音幽幽。
安笙眯了眯眸子,轻轻拍着薄锦夜,心下愈发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让薄锦夜对这两人态度转变这么大!
时延询问地看向安笙,安笙示意他坐下,继续听安如月和裴翰清的话。
裴氏现在有三个合作项目已经停滞,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别的资金来源,我爸知道之后,要我三天之内解决好,如果解决不了,他就要回国亲自处理。
裴翰清在会议室皱着眉走来走去,他很不满意这次的事情。
薄锦夜,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不是一直好好地被我们利用吗?
时延低声跟安笙解释,裴先生,是私生子。
裴家的一半产业都在国外,国内是由裴裴先生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管,裴老先生在国外。
安笙轻笑一声摸了摸唇瓣,早就听说裴翰清是个风流有趣的公子哥,从不沾手家里的生意,就喜欢玩,人又温雅。
看来,不过是假象,是因为私生子身份而做的伪装吧。
好不容易抱着了阿夜的大腿办成几件事,现在阿夜要撤资取消合作,自然着急了。
时延点点头,是这样
薄锦夜凑过来,把自己的腿往安笙腿上蹭蹭,我的大腿只有笙笙可以抱。
安笙一巴掌拍在薄锦夜腿上,男人委屈地喊了声疼。
裴翰清从阿夜这里骗走了多少钱?或者,多少资源?安笙转头问时延。
时延眼神微妙又看了薄锦夜一眼。
但是在安笙面前的薄锦夜,就是只傻狗,这会儿好像对安笙的裙带很感兴趣,一下一下地拽着。
时延摇摇头叹口气,转而跟安笙说了,小夫人不必担心,裴先生从薄总这里拿走的。
薄总都会拿回来并且已经拿回来了一部分。
我听说裴翰清还想从薄氏挖人?安笙从薄锦夜手里撤回自己的裙带。
反手抽了薄锦夜一下。
男人又黏糊糊得蹭过来,搂着安笙不撒手。
时延不得不转过身去才能保持自己声音的平稳,对,但薄总提前有了部署,已经主动裁撤了一小部分人。
很巧的是,裴先生不知道他们已经裁撤,也发出了邀请,而有想跳槽念头的,恰恰都在那些人中。
说到这个,连时延都很惊讶,不知道薄锦夜是怎么这么精准地找出这些人。
公司这段时间人事变动也是经历了一番大换血,像刚才那位女秘书榆琳,就是刚提拔上来的。
确实是工作能力出色。
对面会议室,安如月还在安慰裴翰清,翰清哥哥你先别太着急,你和锦夜是多年的兄弟了。
他一定不会这么对你,我想,八成和安笙脱不开关系。
安如月眼底闪烁着恶毒算计的光,一切都从他把安笙带出老宅开始的。
安笙,那就是个灾星。
第29章
笙笙要动手,我来递绳子
第29章
安如月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在确定胜败之前,她很少会在她想要利用的男人面前说那些很肯定的话。
比如她现在不会在裴翰清面前指责薄锦夜,因为还不确定薄锦夜是什么情况。
她也不会过度地辱骂安笙,但会把矛头指向安笙,让人会下意识地把原因归结在安笙身上。
她永远都给自己的言行留着后手,在尘埃落定之前都可以有转圜的余地。
这本来是我的家事,但是没想到会因为她影响我们和锦夜哥哥之间的关系,我也不得不说了。
安如月叹了口气,面带哀伤,她母亲就是她克死的,大师说过她命里带煞,不适合和家人居住,所以才送到乡下。
后来爸爸觉得她长大了,女孩子家再住在乡下不好,就接了回来。
可她一点不领情,对我和妈妈恶语相向,还试图勒死过我,妈妈害怕,就求着爸爸把她送走,没想到后来,和锦夜哥哥又有了牵扯,唉。
安如月一副想想都觉得后怕的样子。
隔壁,时延看了眼但笑不语的安笙,又望向盯着安如月的薄锦夜。
心尖一颤
男人此刻的眼神残忍极了,那是即将要把仇人开膛破肚又百般折磨的欲望。
安笙抬手,挡住了薄锦夜的视线,嗓音柔媚,阿夜怎么看她看这么入神。
薄锦夜转身把安笙抱进怀里,你不是灾星。
笙笙是福星。
安笙轻笑了笑,但我当时确实是想勒死她。
房间里一静。
薄锦夜捧住安笙的脸,眉眼缱绻纵容,笙笙做什么我都支持。
笙笙要是想,现在我就去找麻绳。
安笙绯红的唇弯起几分弧度,眸光又看向安如月,勒死她,可以解气,但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
不着急,有比勒死更让她难受的惩罚。
那边,安如月已经不耐烦,怎么这么慢。
话音落,会议室门就被推开,榆琳端着咖啡进来,安小姐,您的咖啡。
时延呢。安如月沉下脸色。
时秘书说这就来。榆琳要把咖啡放在桌上,安如月喊住她,给我端过来。
榆琳动作一顿,走到安如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