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后薄总撕了渣男剧本下跪追妻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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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母心头一梗,不中留真是女大不中留。

你不下来,我看嫁衣谁给你绣。乔母威胁道。

乔云朵坐在墙头摇头晃脑,有榆琳姐啊,榆琳姐说了她会帮我的。

乔母心头又是一梗,一边丫鬟赶紧扶住她,夫人没事吧?

二哥你下手轻点!那可是你未来妹夫!谁打他我就跟谁急!乔云朵眼看着歧星被围攻,气得大喊。

乔母梗得说不出话,摇摇头扶着丫鬟的手走了。

另一边,歧星帅气地一个收招,撤回横在乔家大哥颈间的剑,得罪

而后跃身朝乔云朵那走去。

你真厉害!乔云朵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

歧星站在墙边仰头看她,张开怀抱,来

乔云朵笑着提裙子翻过去,跳下,被歧星稳稳接住,夫君自然是厉害的。

我们去找爹,然后回宫成亲!乔云朵搂着歧星催促道。

歧星挑眉,按着规矩,不该是你在家等着,我回京准备聘礼再带着皇上的赐婚来娶你吗?

我从来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你回去再来,要浪费一两个月的时间呢,我一刻也不想浪费。乔云朵说得认真。

我跟着小姐的时间比在家还久,若是要从家出嫁,那也是从小姐那里出嫁。

第172章

不愧是时延,在哪都一样会

歧星轻笑,声音柔和下来,像是藏在云间的风,就这么想嫁给我?

当然,难道你不想快点娶我?乔云朵脸上一红,声音小了一点。

歧星搂紧了她大步流星地往主院去,夫君向来迅捷,走吧。

乔云朵常年在外,跟家里人其实也并不多么亲厚,骤然出嫁,乔家虽然不舍,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做了。

歧星陪着乔云朵在家里住了小半月,然后带人回京。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时延深夜着了凉,一下病倒。

公子,喝药了。小童送上药碗。

时延病恹恹地躺着,脸上烧得发红,神色倦怠身上也没有力气,头昏脑涨得难受,嗯,扶我起来。

小童把药碗放下过去小心地扶起他,早就劝公子好好休息不然身子吃不消,你看现在可是要好好躺上些时日了。

时延勉强坐起身,一阵晕眩向床外栽去,小童惊呼一声差点没扶稳。

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时延,顺势将人揽住,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病成这样。

小童惊喜,西元大人回来了?!这下好了,有人能看着公子了。

时延昏昏沉沉,听着西元二字,眸子微亮了亮,仰起脸去找,西元?

男人身上带着寒气,不敢靠近太久,将人扶好靠着就要撤开一点,袖子却被床上的人抓住,西元

是他烧糊涂了吗,西元怎么在这。

前段时间不是还来信说路上遇到马匪占据山头鱼肉百姓,他顺带剿匪要过段时日再回来。

小童极有眼色地退下,将房门带上。

薄西元不得不在床边坐下,是我,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眼前的病美人眸光盈盈,因为起热而绯红的面颊恍若云霞,病弱憔悴,更惹怜爱。

薄西元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时延只当自己在做梦,倾身过去搂住男人的腰,贪婪地索取男人身上的凉意,把滚烫的脸颊贴上了薄西元的脸和颈间,好凉

时延?薄西元身体一绷。

青年的温度灼烧着他。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时延低低地开口,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意味,皇上都回来了你都不回来。

我带着大军,无法疾行。明知这人现在不甚清醒,薄西元也下意识地回答。

时延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他,慢慢露出一个笑来,嗯

先把药喝了吧?薄西元摸着他的额,皱起眉来。

时延不愿意地摇摇头,苦,没力气,不想喝。

说罢,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试图躲避。

我喂你。薄西元伸手端过药碗,喝药才能好。

你身边得多几个人伺候才行,明日我去内务府挑几个,原以为你是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时延扬起脸看他,听着男人的低语眼神越来越迷乱,而后凑上去,柔软发热的唇瓣印在薄西元唇角。

薄西元手里的药碗差点因为男人的颤抖而倾洒。

时延的唇有些干燥起皮,摩擦着带来细微的痛感,却将这唇瓣相触的感觉放大了。

你照顾我好不好?青年近乎央求的呢喃,呼吸急促起来,求你

青年带着未尽的话语昏过去。

时延?!薄西元心头一紧,时延?!来人!请太医!

他身体虚,病情反复,又不好好吃药休息,估计先前咳嗽发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沈颜一边诊脉一边问小童。

小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是,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

别着急哭,没什么大事,我开方子,好好养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就能好。沈颜收回手,起身到一旁。

还好我没离京,不然太医院的庸医会耽误他病情的。

薄西元帮时延盖好被子,麻烦沈先生。

客气了。沈颜写好方子,又说了一通如何照顾时延,那我就先走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边找草药,刚回京就被请来了。

薄西元把人送出琉璃阁,然后去御书房找薄锦夜。

薄锦夜也是刚回宫,两地闹完雪灾,他亲自去查看了当地情况。

病得这么厉害?沈大夫去看过没有?薄锦夜拧起眉头。

这已经让榆琳派人过去提醒他按时吃饭休息,怎么还病了。

看来有些事,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

既然如此就让他好好休息,不必管朝里的事。薄锦夜看着薄西元的表情,抢在人开口之前说。

省得又被说压榨时延。

时延了昏睡一天多才醒,只觉得脑袋轻快了不少。

醒了?身边响起男人低音,随即额上覆过来一只手感受着他的温度,好了许多,我叫人送药过来,喝了药等会吃饭。

男人走到门口低声吩咐几句,而后又折回来,打湿了温热的帕子给时延擦了擦脸,扶着人坐起,端来茶水给他,怎么了,盯着我瞧得这么出神。

时延猛地回过神,尴尬得浑身又要烧起来,接过茶盏整个人有些愣怔和无措,西元大人?

难道,他又是在做梦吗。

薄西元坐在床边看他,笑了笑,我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问我的,果真是烧糊涂了。

你,你回来的时候?时延茫然。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先喝口水吧,皇上说了你病好之前都不必操心朝政,先养好身体,你都不知道你病得多重。

话到最后,男人已经严肃了表情,下人管不住你,那我亲自来管你。

面前的琴师和他高热糊涂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乖顺又拘谨,还带着羞窘。

薄西元暗中回想比较着。

时延低弱缠绵的那句:你照顾我好不好,在他脑海中响起一遍又一遍。

小童把药送来,见着时延就请罪,都是我没用,还好有西元大人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还请公子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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