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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张无声(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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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简直就像是VIP观景位置。

余今将众生百态收入眼中:有很多人在偷看你。

荣荀随意道:嗯,毕竟长得还可以。

余今:。

他发现荣荀今天是真的有点不一样。

似乎,心情很好。

这种场所一般都有人会带一些明星进来。

荣荀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在了余今背后的靠背上,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界里:有喜欢的明星么?

余今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真是有什么大病:你觉得我会有???

他人都记不住好吗。

荣荀笑了下。

他敛眸,想起刚刚不经意听见的几句议论,深色的眸子里划过几抹阴晦。

不过片刻,他就想到了解决方法。

余今还在那看看着应该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十分社牛的在舞池里跳交谊舞,就突然感觉到自己耳侧一热。

荣荀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廓上,明明这儿被公鸭嗓和眼镜男守住,没人过来,他却非要和他耳语:想跳舞么?

余今怕他又像在车上那样,躲了躲,还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不想。

他肯定道:我不想社死。

荣荀莞尔,又轻嘶了声,惹得余今的注意力重新放回他身上:怎么了?

荣荀垂下眼帘,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有点痒。

余今啊了声,就见荣荀忽然在他面前蹲下,半跪着朝他伸出了头颅和脖颈:你帮我看看?

余今不疑有他,为了能够看清,还把手搭在了荣荀的肩膀上低头去看:没有啊。

为了确认,余今甚至伸手摸了摸荣荀的后颈确认。

他的手很热,碰上荣荀的后颈时,指腹上微薄的茧带来的触感很明显,让荣荀的脊背瞬间乍寒。

余今是亲眼看着荣荀的肩臂绷紧,像是一头遭受了挑衅的野兽,在刹那间就弓起了脊背想要发动攻击,咬杀他目所能及的所有人。

余今顿了顿,这回是真真正正的从荣荀身上察觉到了危险。

他正想要道歉,又见荣荀抬手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甚至是他强迫着他的手压在他的后颈上。

这种自虐式的做法,反而让荣荀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仿佛一头被驯服了的狼王,余今的手指贴着他的棘突,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蹭到了荣荀的肌肤。

余今以为他又要暴起,但没有。

荣荀只是在他的掌心底下低笑了两声:有点痒。

余今哦了声:你忍一下,我摸摸看有没有什么。

他的指尖一点点蹭过白皙得过分的脖颈,荣荀原本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有一点点绷了起来。

余今摸索着有点出神。

他想荣荀的皮肤手感挺好的,而且还白,像一截玉。

等余今第三次蹭过荣荀的棘突时,荣荀终于出声。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微抬了头让脖子避开了余今的手,头发却恰好在余今的掌心底下蹭了下,甚至余今没反应过来,手还保持着原样,恰好压在了荣荀的脑袋上。

余今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只听他说:小金鱼,我倒是不介意你占我便宜。

荣荀压低了声音,暗示意味极足:可是做人总得学会礼尚往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第34章三十四尾金鱼

荣荀的头发有点硬,扎手。

余今乍一听他这话,下意识就想收手。

但他才动了动,又想起什么似的,带着摸老虎屁.股的勇猛,顺手再揉了把荣荀的脑袋,并理直气壮道:是啊。我这不是在还你白天在车上的礼么。

荣荀:

这熟悉的感觉。

他哼笑了声,抬手再一次抓住了余今的手。

荣荀不仅没有被余今怼退,反而漫不经心地握着他的手,带着余今往下摸。

余今的掌根划过荣荀的太阳穴,等到指尖也抵达那个位置时,他的掌心已经贴到了荣荀的脸上。

眼见荣荀还要带着他继续往下,余今伸出了另一只手和荣荀掰手腕。

你干嘛?

荣荀眨了下眼,满脸人畜无害:让你还礼啊。

余今:。

他算是确认了,荣先生是真的有点骚。

好在荣荀抓他的力度不大,余今能够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收回来后,荣荀还半跪在他面前。

余今这才注意到这个动作有多么的令人容易遐想:你先起来。

荣荀顺从地起身,余今又看他站在自己面前挡了视线,有点茫然地拍了拍自己身边:坐啊。

荣荀勾唇,十分听话地坐下。

余今望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男男女女们,悄悄地攥紧了自己的手心。

这只手,不仅摸过荣荀的脖子,还摸过荣荀的头发,甚至被带着描绘了一下荣荀的面部线条。

荣荀的体温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高,顺着他的掌心烫进了他的心里。

他们安静地坐了会儿,大概是看出了他对交响乐团很有兴趣,荣荀给他介绍了一下。

余今听到最后,忍不住感慨:你真的什么都懂啊。

荣荀笑了声:嗯,可以做你专属的搜索引擎。

余今并不是那种随便一撩就会脸红的人,相反他的脸皮还挺厚,心动的同时,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回话:那我可请不起。

荣荀眼都没有眨一下:倒贴给你。

余今:

大可不必。

不对。

非要算的话,荣荀是真的倒贴的。

他们很随意地说了些俏皮话,闲散到余今是真的相信了荣荀只是来看热闹的时候,有一位服务生走了过来:荣先生。

他被公鸭嗓拦在外头,只能隔着点距离传话:纪先生到了,他在找您。

荣荀淡淡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一扭头面对余今,又露出笑颜:走么?

余今有种自己才是那个带荣荀来看热闹的人的错觉:嗯。

他跟着荣荀起身,再次投身人群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余今发现那些偷偷打量他的视线里带着各种震撼和一种惊惧与敬畏?

不过他没怎么在意,毕竟这些人对他而言都是生命中的过客,不会再有交集。

他跟着荣荀上楼,发现之前他们进过的那个房间把门敞开了,有一道温沉散漫的男声从里头悠悠传出:你这手气我跟你玩儿都像虐小孩一样。荣荀来了么,让他来救你吧。

然后就是纪总带着怒意的声音:你个赌鬼!迟早把老婆本赔完!!!

那有点难。那人笑了声:除非哪天人类灭绝。

余今走进去,就见纪总穿着一身正装坐在牌桌前,他对面还坐着一个同样穿着正装的男人,那人也长了副极好的皮囊。

见到他们进来,男人冲他们微微颔首,又笑着看荣荀:来了?

荣荀嗯了声,低头跟余今介绍:那位是闻祀,他是个法医,你跟我喊他一声闻哥就好。

余今顺着他的话打了招呼,闻祀礼貌地对他点了下头,没有多看,也没有过分热情。

余今觉得有点惊奇。

他以为能上这一层的,多半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但是现在看好像应该只是跟荣荀关系好的这几个?

就听荣荀又在他旁侧轻声补了句:闻家在内陆和纪家是差不多的地位,只是领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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