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俩都在这两个长时间的接吻中有了点那什么反应,所以为了避免场面尴尬,也没多说什么。
余今也再去洗了个冷水脸。
当冷冰冰的水扑在脸上时,他的耳朵就显得更加滚烫了。
刚刚,就是,荣荀,就是
硌到他了。
救命!!!!!!!!!
余今从接吻的状态出来冷静后,就没法镇定了。
之前在车里虽然他不记得人了,但他已经把荣荀代入了进去并且坚信是荣荀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尴尬。
余今缓了好几口气,告诉自己大家都是男人,很正常。
不停地自我催眠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这样容易害羞。
等他完成了这一套后,就出了门。
余今是在下楼时,碰见正好也出来下楼的荣荀的。
他紧张了一下,好在荣荀没说什么,只是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余今想了下:生煎包?
其实生煎包不在余今喜欢吃的食物的列表里,但有时候他也会突然想吃。
就像他在运动完后会很想吃地上跑的家畜一样。
所以荣荀在听到他这个要求时停顿了下:那先等等,我让茶楼送外卖。
余今眨了下眼:家里没有吗?
材料倒是有,但是要花时间包。荣荀:等弄完就离午饭也不远了。
余今哦了声:那也可以明天再啊,我们下午包呗。
荣荀偏头一笑:那你明天不想吃了怎么办?
他说得随意又自然:既然你今天早上想吃,那就今天早上吃到。
余今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荣荀就看着他,笑吟吟地警告:小金鱼,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和我客气。
而且,我们现在可是在拍拖。
他顿了顿,漫不经心道:你要是再客气,我就不亲你了。
余今:????????
哪有人这样威胁的??????
电视剧里那些剧情不都是再xx就亲你吗????
余今不可思议地看着荣荀,觉得这个威胁奇怪的同时,也发现这好像真的很有用。
因为他无法接受。
所以余今默默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其实我是想说我还想吃皮蛋瘦肉粥,还有绿豆糖水以及烧麦。
荣荀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了。
他话音落下时,同样也是倾身靠近了余今。
然后荣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在余今唇上亲了一口这回就是带声的那种了。
余今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只听他轻笑着说:奖励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余今抿了下自己的唇,跟着下楼。
吃过早餐后,荣荀有一些事要忙,余今这才回复了医生。
【不知道叫什么好:我知道医生,我刚在和他吃早餐。】
医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
余今把记录再往上多翻了点,觉得有些奇怪。
这半个月也过去了啊。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嘛。
他虽然把医生当做了自己的朋友,可也只是朋友而已。
余今的界限向来会划分的很明确,所以他不会多问一句。
.
和荣荀谈恋爱其实很日常,却也是真的很甜蜜。
因为余今不会主动出门,荣荀也基本上是在家办公,偶尔会要出去签个合同什么的。
这几天又有台风要来,阴雨连天的,没法出门。
所以余今就一连在家跟荣荀腻歪了好久。
一直到第五天,也就是台风比预期到的还要早的那一天。
南界的台风不算是稀罕事了,但这次的格外猛烈。
而且一般台风都会带来洪灾
余今望着窗外被吹得像是随时要折断的树木,有些心惊。
荣荀就在他旁边:怕么?
余今摇摇头:我倒是不怕,就是忽然想起小时候好像也遇见过洪灾。
关于小时候在出生地那边的事,余今记忆已经不多了,只记得一些零碎的事。
毕竟那时候他才几岁,而且六岁后又遭遇了绑架案有了心理障碍,然后在十岁时就被送到了南界来。
他记忆中遇见过两次比较厉害的自然灾害,一次是洪灾,还有一次就是冰灾,不过那时候他都比较小了,记不得什么。
只记得洪灾时,他还被困在谁家没办法回家了。
至于是谁,也不太记得了。
余今把这件事说了,荣荀听过后,很轻地笑了下。
他微垂眼帘,在余今提自己小时候经历过一次洪灾时,就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那时候他拿小金鱼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就像他的祖宗,哄着宠着还不够,还得纵着他所有的脾气。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小金鱼真的很是放肆张扬。认识他的人对他的态度,走的都是两个极端。
爱他的人,会觉得他是个机灵鬼、小大人,恨不得天天见他逗他,想跟他做朋友,想让他当自己儿子。
但不喜欢他的人,就走上了厌恶的极端,甚至于根本不想见到他。谈及他时都带着浓烈的不喜,甚至根本不想做评价,只摇头的也有。
那时候荣荀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那些人就是鼠目寸光。
他的小金鱼,是全天底下最好的。
要是他现在能够穿越回到过去,肯定要将那些人的嘴堵上。
让他们再也说不出一句闲话。
不看电视吗?
不了。
荣荀扫了眼外头的暴雨:现在打开电视应该不少频道都在播报外面的洪灾。
余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有点没明白怎么了,但又忽然想起洪灾不就是水淹城市么,所以肯定会有洪水的场面。
而他,对河流应激。
荣荀不说,他都没想起来。
实在是这短短的几天过得太忘我了。
余今:可是好无聊啊。
他已经连着看了好多天的书。
明明以前在医院也是这样度过的,但现在在荣荀身边,就觉得好无聊。
想做点什么。
余今是靠着荣荀坐着的,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荣荀的肩臂上,说话时就微偏着头看着荣荀。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偶尔发丝还会随着动作纠缠住对方的脖颈或是耳廓。
余今是什么感受,荣荀确实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忍很久了。
所以在余今说出这话时,他动了动手,卡住了余今的脑袋,在余今反应过来前,先行吻住了余今。
不过他只是匆匆扫了一下余今的牙关,就退出来,沙哑的嗓音比平时更沉:那就找点事做。
然后。
不等余今说什么,他就扣着人练习换气和人工呼吸。
到最后两个人都在暴风骤雨中乱了心智。
尤其是忍耐了真的很久的荣荀。
他垂首,克制却又难捱地在余今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了鲜明的斑驳。
余今在他的动作下不由轻颤,整个人都绷直僵硬。
余今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他只知道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偏偏荣荀要俯身在他耳侧,用能够把他魂都给勾走的嘶哑问他:小金鱼,你要手还是
后面那个字他没说出来,但再落在他耳侧的轻吻无疑在暗示着什么。
这人
都没有给他拒绝的选项,而是直接问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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