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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妧赶紧一躲,上上上

然后不再说话,拉着秦时岳坐下。

可不能让二哥哥看见,不然二哥哥就太惨了。

没有孤鸿哥哥长得好看,身材唔,身材也没有漂亮哥哥好看。

姜清平注重身材管理,他本身也喜欢跑跑跳跳,在家里就会喊姜清庭一起锻炼。

姜清庭能躺着就不会坐着,每次都找借口,姜清平就取笑他。

时间长了,姜妧也就知道身材好是什么,身材不好是什么。

她虽然没见过身材好的,但如果对象是秦时岳,那她就会自动代入好这个范畴。

秦时岳坐在炕边,姜妧弯腰帮他上药,都快要站到男人腿间,疼吗

疼,快些。秦时岳绷紧了肌肉,抿了抿唇。

姜妧动作轻柔,无疑是拉长了这折磨人的刺痛感。

好一番折腾下来,秦时岳终于能穿上衣服。

你怎么会梦到我和狼。男人背过身低声问。

他想不通

姜妧的梦和他身上发生的一切刚好契合。

除了在那个生死攸关的关头,梦里的他死于狼爪之下。

现实的他死里逃生,留下了这个恐怖的伤口。

姜妧茫然,就是梦到了呀。

做梦也要问为什么的吗。

漂亮哥哥管得好宽哦。

刚才该偷偷戳他一下。

除了这个梦,你还梦到过别的带预告意味的梦吗?秦时岳又问。

姜妧更茫然,拽了拽辫子,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秦时岳叹了口气,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很机灵。

好了,去玩吧。

姜妧被推出房门,姜清庭正要喊她,妧妧,别打扰时岳哥哥休息,他累了好几天呢。

秦时岳把带回来的钱都给了家里,自然要解释来源,说跟着一个老猎头进山了,碰巧猎到狼。

黎玉婉听了都心惊肉跳,忙问有没有受伤,秦时岳索性说腿上受了点伤,不严重。

不然他没法避开家里人熬药,那药味浓重,难以掩饰。

又把乔掌柜给的补药给黎玉婉看了,让她熬给家里的女子喝。

姜妧不喜欢中药的味,更受不了中药涩苦酸的味道,一口不愿喝。

中药不止是单纯的苦,它是一种混杂着几乎所有不好喝味道的综合苦味,闻着就让人打哆嗦。

姜妧跑到屋里,挨着黎玉婉坐下看她缝衣服。

家里一下有了一大笔进项,每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大口气,连带着家里气氛都更轻松起来。

特别是姜清庭,几乎是当时就忍不住笑了。

做生意的本金这不就有了。

姜清庭心里一瞬间就想到不少点子,眼神瞥向姜清平。

姜清平被看得后背一凉,觉得自家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想,要怎么榨干他所有的精力。

反正大哥每回这么看他的时候,总没有好事。

秦时岳在家休息一天,马上就要帮着新家干活,黎玉婉担心他身上的伤不许他干重活,又把姜妧给他带着。

我看你两个哥哥是不要你了。被迫再次带孩子的秦时岳不满道。

姜妧在家门口的空地玩,不,二哥哥说了,这是我的任务。

而且哥哥们都好忙哦,也不能陪她玩。

秦时岳无奈叹气,正要说话,却见小姑娘猛地顿住动作,站在那不动了,昳丽的小脸浮上薄红和着急,我,我

怎么了?扭着脚了还是怎么。秦时岳心里一动。

姜妧咬着唇,双手攥紧了衣袖,支支吾吾,我,我要找婶娘。

两位婶娘都在镇上呢,下午会回来的。秦时岳低声安哄。

不,我要找婶娘,我,我姜妧急得小脸更红。

哥哥说了,这种事要告诉身边的姨姨,哥哥不能帮她。

秦时岳试图去拉姜妧,姜妧一动不敢动,憋出哭腔,我,我流血了。

男人还以为她受伤了,目光触及小姑娘裙子,忽地想到一事,伸出的手烫到一样缩回。

应该是,来葵水了吧。

这下可真是,尴尬了。

怪不得要找婶娘。

要是在现代姜妧肯定会自己去换下弄脏的裤子去垫女性用品。

但是在这,压根没有这些东西。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所以只能找婶娘。

秦时岳耳根也泛起热度,他嘱咐姜妧先别动,快步去烧水,然后到黎玉婉的箱笼里翻找一阵,找到干净的月事带。

秦时岳压下心里的尴尬,到外边牵着小姑娘回屋让她进屋把底裤换下,把月事带递过去,会用吗

姜妧拿过来看看,啊我,我试试。

然后把秦时岳关到门外。

哥哥说,这种事情不能对男生讲也不能让男生看。

秦时岳重重地叹口气按住眉心。

庆幸姜家兄弟教了她这个。

不然他真是要死了。

第72章

为了你我不断打破底线

秦时岳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然后敲了敲门轻声喊:好了吗?

小姑娘在屋里嗯了一声,磨磨蹭蹭地打开门,很是不好意思,低头不看秦时岳。

裤子,裤子弄脏了

要快点洗干净才行,不然会很难洗,这是姨姨告诉她的。

秦时岳看她的表情,像是看什么稀奇,甚至还转了转脸,去打量姜妧。

女孩白皙的面孔泛着羞窘的红晕,被他看着还要躲开,不许看呀。

姨姨和哥哥都说过,不许男生看的呀!

秦时岳见她背后藏着换下的裤子,拿着裤子干什么。

要,要洗。姜妧的手背在身后,又把裤子团了团,想藏起来。

可是,她不知道洗衣皂和洗衣液在哪里。

秦时岳低笑一声,转身进了厨房,兑了热水到洗衣服的大木盆里,你还会洗衣服?

姜妧看看棒槌和皂角,有点疑惑。

皂角和肥皂并不相同,需得捣碎使用,姜妧自然不会。

秦时岳看她这样子,走过去把小姑娘藏在身后的裤子拿走,看来是不会。

姜妧挠挠发热的脸蛋,小声辩解,我会的

场景一时间有些奇妙。

秦时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帮一个女子洗衣服。

而且,是这种,衣服。

在前朝,女子来月信是不祥,不管是贵族世家还是普通百姓,对女子的偏见极重,认为来月信时的女子,会给家里带来厄运。

非常多的女孩在那几天要被关起来,不能出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甚至在一些更严重的地区,会选择刚来月信的少女活活烧死,以示驱逐邪祟。

到了今朝,虽然这种陋习逐渐被忘却,女子月信不再被视为不祥,但在世人眼中,也会下意识地远离和嫌恶。

所以此间女子不愿把那几天身上的不痛快宣之于口,到日子了,自觉闭门不出,不招人嫌。

秦时岳虽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祥,但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真的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女孩底裤上有明显的污渍,秦时岳用热水打湿了,抹上捣烂的皂角然后揉搓起来。

并不难洗,男人很快洗好,搭在晾衣绳上。

姜妧伸手摸摸,被秦时岳轻拍开,这可是我亲手洗的第一件衣服,手干净吗就摸。

能在回家前晾干吗?姜妧问。

秦时岳看看日头,大概不能。

肯定不能,今天是阴天,连带着风都带着凉意。

秦时岳泼了脏水,让小姑娘回屋待着去,你若是等下腹疼,我可管不着。

姜妧想到痛经,忙老实地溜回去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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