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所值,而且您拿着花牌,只要不在出门时交还,当天再进来就不必花钱了。丫鬟解释。
姜清庭拿起一支梅花的花牌,那你们怎么保证客人不把昨天的拿进来当今天的?
丫鬟掩唇笑,自然是有些法子去辨认真伪了。
来两支全色花牌。姜清庭撂下银子,和秦墓一人拿了一支。
多谢客人。丫鬟行礼退下,又告知两人这会儿各场都在演什么曲目,方便他们挑选。
姜清庭准备挨个看看,和秦墓先往跳舞的那去了。
舞场气氛火热,看客们大多冲着美色而来,是姜清庭和秦墓最熟悉的场景。
两人站在人后略看了一会儿,姜清庭要去其他地方看看,跟秦墓说了一声。
刚走出来,就被喊住,姜公子?
姜清庭回头,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你是
我是桃夭啊公子,松林府,长乐坊,水沉姑娘,您还记得吗?桃夭惊喜地跑过来。
姜清庭一下子想起来了,啊!是你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水沉姑娘也在?她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不不,这间半闲居,是姑娘开的,我刚才还不敢认,公子怎么到这里来了?桃夭兴奋道。
姜清庭颇有种他乡遇故交的感觉,说来话长了。
姑娘肯定想见您,公子不知可方便移步后堂?我和姑娘还要感谢您呢!桃夭诚恳道。
姜清庭想了想,那你稍等,我跟我二叔说一声。
好!
跟秦墓说了,姜清庭跟着桃夭穿过半闲居,到后堂去。
这里极好,你们姑娘是费了心思的。姜清庭一路走来赞叹不已。
说话间到了后堂,穿过小门,精致的小院显露眼前。
姑娘!姜公子!我见到姜公子了!桃夭先跑进去喊。
第185章
喜欢的姑娘照着他的性子来
夏水沉正在看账目,闻言一愣,哪个姜公子?
还能有哪个,祁门县的姜清庭公子啊!桃夭笑着拉她。
夏水沉惊住,啊?他不可能到这里来吧!
姑娘听起来像是不想见在下呢。青年在门外轻笑道。
夏水沉腾地起身跑到门口,见到那俊逸郎君,连说话都忘了,还是桃夭拉了拉她,姑娘,你都看傻了。
姜清庭笑着颔首致意,水沉姑娘许久不见,风采更甚从前,真是容光焕发。
夏水沉倏地红了脸,喜不自胜,声音都有点哽咽了,朝青年行礼,公子,没想到,还有再见公子的一天。
公子里边请,桃夭,快,快沏壶好茶来。
姜清庭浅浅笑着跟进去,在茶桌边落座,我也是没想到这么巧,水沉姑娘就在月兰城。而且,还经营了这么个好生意。
夏水沉抚了抚鬓角,闻言一笑,嗐,不过是找个营生做罢了。
我之前在长乐坊能跟着客人投钱,实在是取巧,我离开之后,没了客人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自小就只学了哄男人的这些东西,想安身立命,只能做老本行了,半闲居也是为了收留那些可怜的姑娘,我这的姑娘,才是真真的卖艺不卖身,赚月钱和客人给的打赏,不要赎身,想走了就能走。
夏水沉担心姜清庭不信,慌忙解释了几句。
姜清庭自然相信,姑娘纯善,出淤泥而不染,实在是难得。
女子脸色愈发红,又问起姜清庭的来意,需要我帮忙的,公子可尽管说。
姜清庭说了此行的生意,又问了关于祁珏的事,姑娘对祁少东家了解多少?
我和他其实不算多熟悉,少东家脾气温和,但年轻有为能力很强,他今年才十八,祁家生意遍布大江南北,光是布庄就是几十铺,更别说还有其他的,但他一人管着,竟丝毫不出错的。
夏水沉谈起祁珏,也是满心的佩服,待人温和可亲也是真的,我这样的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常惹人微词,他也多有关照我,最开始的时候半闲居遇到不少困难,他帮了我不少忙。
姜清庭若有所思,这样啊,我此次来,也要拜访他,姑娘可知他有什么喜好?
夏水沉摇了摇头,喜好倒没听说过,他太忙了,无论什么时候找他,他基本都在铺子里或者庄子上忙。
女子忽然一笑,打趣道,只看这一点,倒是跟公子很像。
姜清庭笑笑,我自然是比不上人家的。
两人谈了一会儿,夏水沉一定要请姜清庭留下吃饭,让桃夭在最好的酒楼定了位置,姜清庭推辞不过,去找了秦墓一起。
夏水沉礼数周全,招待得挑不出错处,回去客栈之后秦墓就一直在开玩笑,多好的姑娘啊,我看着人家对你很有意思。
我对她没意思,不然早就娶回家了,二叔,这个可不能开玩笑。姜清庭倒了杯茶去去酒气。
啧,你说时岳都要成亲了,你也不比他小多少,还不准备准备?秦墓也给自己倒了杯。
姜清庭撑着额,提到秦时岳就咬牙启齿,也不知道他在边塞欺负妧妧了没有,要是不成亲就圆房,我定要好好教训他。
不过,说不定等清平成了亲孩子满地跑的时候,我都不能找着喜欢的姑娘。
青年随意搪塞道,等我遇着喜欢的,定然好好娶回家。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秦墓捣捣他,你说,二叔给你留意着。
姜清庭酒劲上来,撑着脑袋随口哼了两声,意识逐渐散开,找个温和可亲的,会做生意的,又乖巧羞涩的。
青年咂了咂嘴,趴到桌上睡了过去。
秦墓好笑地拍他两下,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的媳妇。
会做生意哪有乖巧羞涩的,这傻小子。
秦墓摇了摇头,把人弄去床上睡着,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过了一天,姜清庭和秦墓准备齐全,去到定好的地方见祁珏。
两人在茶室里坐了一会儿,祁珏才匆匆赶来,进门就拱手致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忽然有些事耽搁了,让客人久等。
二位咦?
原来是你?
祁珏和秦墓一起惊讶,姜清庭在一边不知所云,怎么?
你那日烧得糊涂,下车时差点摔着,还是少东家扶的你呢。秦墓忙道。
祁珏温和笑着,举手之劳不必客气,现在公子的病可大好了?
姜清庭忙起身行礼,多谢少东家,已经好了。
快坐快坐,两位远道而来是为贵客。祁珏请人坐下。
姜清庭暗自打量着祁珏。
果然是温文尔雅。
秦墓也在打量,又忍不住和姜清庭比一比。
两人待人待客皆是温和性子,只是清庭那种温和是装出来的,是他为了谈生意和拉近距离用的手段。
而祁珏,那是真的君子端方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很是舒适。
至于清庭的,也算是春风,只不过是藏着刀子的春风。
几人相谈甚欢,祁珏知道姜清庭是给染料方子的人后,更是礼遇有加,又听说他们带着瓷器来的,主动提出要看看。
福掌柜信里说得清楚,您有自家的生意,既然您帮了洛云布庄生意再上一层,那在下也理应帮您。祁珏温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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