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公。姜妧的小脑袋瓜都糊涂了。
老公?秦时岳想了一下,记起来姜妧以前跟他说过是相公的意思,唇角勾起笑意,把人往上颠了颠。
姜妧又叹了口气,我想回家了。
过完年我们就回家好不好。秦时岳哄着。
姜妧打了个嗝儿,你是谁啊?
我是你相公啊。男人背着她进了家门,路过趴在一边的小虎,小虎冲两人叫了一声。
秦时岳迅速后退,姜妧被逗笑了,撑着他肩膀直起身,动物园,动物园哎!
小虎像是在回应她,吼了两声。
姜妧更兴奋了,扭着身子要下来,啊我要下来,要下来。
秦时岳放她下来,然后转手打横把人抱进去了,姜妧在他怀里扑腾,啊大老虎,我要看动物园。
男人哭笑不得,把人抱到床上脱掉外裙鞋袜,又拿掉头上歪歪扭扭的首饰珠宝,解开发髻帮她按摩着头皮,嗯看,我是大老虎。
你不是,啊别扯我的头发姜妧摇着头想躲掉,秦时岳嗷呜一声咬住她的脸蛋,我是
姜妧又乐了,往后靠着躲,不要咬我的脸,疼,啊疼。
喝醉的姜妧比平时更娇,泛着红晕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眸子无一不是在勾着秦时岳身为男人的欲望,秦时岳深吸口气,我们睡觉好不好?
不然我可要亲你了?
姜妧眨了眨眼,嘟起润润的小嘴,亲吧
秦时岳低笑着亲下去,印了一会儿,好了
不够姜妧挠了挠发热的脸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这里这里。
秦时岳没喝酒,但这会儿真觉得自己也醉了,血气乱窜,芙儿,我
你不热吗?姜妧睁着一双潋滟含情的眸子看他,迷朦无辜,我好热呜
秦时岳完全不知道姜妧喝醉了之后会是这个样子,哄也哄不好,自己蹭都把衣服全蹭开了,又来搂他。
他完全没办法,只得放下床帐,乖宝,这可是你先撩我的。
一会儿不许哭,明天也不许怪我。
第二天中午,姜妧在男人怀里起来,轻声哼哼。
好晕,好累啊呜呜。
第214章
小煜不哭,哥哥不疼
秦时岳搂着人拍着哄哄,乖宝,醒啦。
姜妧趴在他怀里,委屈地哼哼,嗓子都哑了,你干嘛呀。
秦时岳探身拿桌上的温茶,喂她喝了几口,我什么都没干呀。
你干了,我腰疼呜呜酒精的后遗症太大,姜妧脑袋还晕乎乎的不舒服,腻在男人怀里撒娇。
秦时岳低笑,胸膛一震一震,抚摸着女孩的后脑,嗯我错了好不好,再睡会吗,我帮芙儿揉揉腰。
姜妧挪了挪,挪到他身上,然后趴着继续睡。
真是越来越娇气。秦时岳笑着低头亲亲她。
两人错过了午饭,再起来时已经下午了,任姣卿看着狼吞虎咽的姜妧,又瞧瞧旁边给她夹菜的男人,哼了一声。
秦时岳没搭理她。
两人因为姜妧争风吃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姜妧一开始还在中间打圆场,后来就随他们去了。
反正别影响她吃饭就行。
没事就快回军营吧,八皇子可等你过去呢。任大小姐放下茶碗。
秦时岳淡淡嗯了声,知道了
他明日确实也得回去,不知道景煜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秦时岳一早到军营,掀开帐门,就看景煜捏着封信坐在桌边出神。
怎么了。秦时岳走过去挥挥手。
啊?哦,是你啊。八皇子回过神,神色黯淡,我四哥,被除了王爵,发落到原州了。
秦时岳皱起眉头,出什么事了。
信里没细说,娴妃娘娘虽然没有被降位,但也被禁足宫室内无法外出,一定是出事了,我想去原州看看。景煜抬眼看他。
应该去看看,原州虽然偏僻清苦,但离这不算太远,你快马加鞭半个多月就能到,先去告诉任将军一声。秦时岳拍拍他,拉他起身。
你现在就派人去城里准备药材和吃食衣物,能带的都带一点过去,派几个护卫后边护送。
景煜也是有点慌神了,秦时岳一说他也冷静下来,忙出去安排。
任广明压低了大嗓门,你放心去,我派一队亲兵跟着你,有事及时送信回来,不要轻举妄动。
京中局势瞬息万变,四皇子要是被发落,应该真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事不宜迟,准备好了之后景煜马上带人出发,秦时岳的心情比景煜更凝重。
他想到秦孤鸿明年要进京。
时间太紧迫了,从现在到明年殿试,如果真是夺嫡已经开始,那估计到时候朝局还不会彻底明朗,孤鸿就会有危险。
要是再等,就得三年以后,三年不知道又会生出多少变故。
一切只能等景煜送信回来再看。
原州,某个两进的院子里,四皇子景澜伏在床边低咳不止,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旁边的丫鬟忍着眼泪给他倒水,殿下,你忍忍,奴婢再去找大夫。
说完擦着眼泪匆匆跑出去。
他们殿下凭什么要受这份苦,还不是为了八殿下。
五皇子参奏八殿下在边境私结党羽,用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想把八殿下永远发落边塞,殿下拼死谏言,保证八殿下的清白。
自己却被发落到了原州。
或许五皇子本来的用意就是想针对殿下,殿下这辈子的命脉就是娴妃娘娘和八皇子母子。
不,她甚至感觉娴妃娘娘都不如八皇子重要。
娴妃娘娘入宫时间久,又温柔贤惠聪明自持,从不出错,在宫里足以能自保。
芸嫔娘娘从前是娴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况且芸嫔娘娘向来低调,在宫里当隐形人,有娴妃娘娘在,芸嫔娘娘也不怎么会受委屈。
只有八皇子殿下,要不是有殿下护着,只怕早就没了。
景澜咳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了自家弟弟的声音。
四哥,四哥?四哥你醒醒!
景澜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半扶着他的景煜,有些愣住,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小煜,小煜你别哭哥哥不疼
景煜一怔,继而眼里泪花滚动得更厉害,他狼狈地偏过头擦擦眼泪,哽咽地嗯了一声,我不哭,哥哥你要好起来。
小时候景澜生病,他总是很害怕,景澜就是这么哄他的。
大夫给景澜把完脉,欲言又止,给景澜扎了几针,然后到外边开方子。
景澜昏睡过去,景煜小心地把他抱回去,然后起身到外边,大夫,我四哥怎么样?
我治不好。大夫很坦然地开口,这里没有大夫能治好他的病,只能是能缓则缓,而且他这肯定是老病根,很难治好。
景煜心尖酸楚,没再说什么,让人送走大夫,吩咐丫鬟去熬药。
多亏了秦时岳嘱咐,不然他也想不到带药材和衣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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