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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孙儿呢?苏祁龄有些焦急,脸微微胀红。

表婶你别着急,我听说了昨日你救了她孙儿,老太太走时都安顿好了,她孙儿就在此治病,想来吃着你的药他也能好。

唉,心病还需心药治,要不是平日刺激,他也不会病的如此严重,希望他家人能好好看管,不要让他出门伤人了。

下山容易上山难,不多时就看见朱红色的围墙显露,盘旋在山脊之上,不时有穿着道袍的小师傅跟小厮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苏祁龄有些惊讶于非年非节,今日这里人却这么多。

哎呀表婶你不知道,清明谷雨间的春茶乃是一两春茶一两金,最是淡雅清香,所以大户人家不都派人来啦。淮准兴致盎然。

那咱们赶紧去看看,这远处都是茶园,还有人在采茶呢。

淮准握着苏祁龄的袖子,表婶这就不知道了,真的好茶都是清晨太阳未升起的时候,由未婚的妙龄女子,一片一片采摘的,采好了就装在

苏祁龄看着淮准脸渐渐红了起来,搔搔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快步走向前去。

靠在无遥的肩头,悄悄问,他怎么害羞了,采茶有什么害羞的?

无遥耳朵红红,采好了就装在胸口的兜兜里,怕跑了滋味,这样的茶带有一股天然的香味。

声音越来越小,难道带着奶香?

无遥蹬了她一眼,这我哪知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对这些秘闻这么感兴趣,写字作画不见你有兴趣。

前面人群乱哄哄的,有茶农抱着大竹筛,里面满满的茶叶鲜叶,争着抢着往火炉里面扔,有人阻拦,还有人大喊着,出人命啦。

淮准大喊知府办案!急匆匆的推开了人群,只见一位老者粗布麻衣,头发花白,满头是血撞在了炒茶的火炉旁,四周人群瞬间安静,只有一位妙龄女郎穿着蓝布夹衣,跪在地上哭喊着,爷爷

茶叶鲜叶跟血混杂在一起,被人群一踩,混成了泥,再也成不了一两千金的茶叶了。

苏祁龄跪在地上,查看了老人的瞳孔、脉搏跟呼吸,呼吸微弱,失血过多,呈现了休克状态。

得赶紧做心肺复苏,双手交叉,按压在老者胸口,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按压。不多时,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村民虽然没见过这样的救人方式,但也都围在旁边看热闹。

知府大人办案带的女医啊?

这女人除了能采茶叶还能干什么?

我看着里正可能不行了,人的脑袋怎么能吃那么多血?

都怪你们上虎村的人,茶还没出来,你们非要拿白虎叶做假,这下好了,里正死了,你们也得偿命。

两个村子的人互不相让,互相指责。哭泣中的里正孙女大喊着,闭嘴,别吵了,我爷爷还没死呢。

只见地上的人手指弯了弯,一口气上来,微微睁开了眼睛。爷爷,爷爷你看看我,我是春妮儿啊

里正的手上沾满了血,手抚上孙女的脸,嘴里说什么却听不清楚。

有村民为知府搬来了炒茶的椅子,知府落座,两边村民自动分成了两边。

谁让老人受伤的?

有年轻壮汉上前,报告知府大人,我是上虎村的里正,最近明前茶叶紧俏,我们组织上虎村的村民采齐了茶叶,在无量山附近兜售,赚的是一年的辛苦钱。

没想到上狮村的村民眼红我们赚了银子,竟然抢了我们的茶,扔进了火炉里,两下争抢,上狮村的里正撞在了炒茶的火炉旁。

苏祁龄给老者包扎好了头,也坐在旁边看热闹。悄悄的问无遥,那女子是不是胸口的是采茶的兜兜?

被无遥翻了个大白眼,只能悻悻而归。

老头脸上还有干枯的血痕,哭着上前来,大人,冤枉啊,大人。我们上狮村才出产蒙顶玉碎,可是今年山侧气候偏低,好茶要再等三五日才能采收,上虎村的村民竟然拿白虎叶做假,充了蒙顶玉碎的价钱,我们气不过,这才出动抢茶。

胡说八道,凭什么上狮村的就叫蒙顶玉碎,上虎村的就叫白虎叶,还不是你生了一个能迷惑人的孙女,说今年采完茶,就连茶带人送上去献给贵人。

第43章

山参

你血口喷人?

上狮村的人被戳到了肺管子,因为这一句话一窝蜂的冲上去将上虎村的人围成了一团,狠狠的揍了一顿,任淮准如何喊停也没人停下来。

慌乱之中,苏祁龄去扶地上受伤的老人跟哭泣的少女,突然有村民一个踉跄。

啊我的手苏祁龄痛苦的跪倒在地上,手上赫然一个脚印,手指红肿,动也不敢动。

无遥心里一紧,一把上前紧紧抓住了踩踏的村民,一个发力,就将人头踩在了脚下,恶狠狠的说道,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村人都要偿命,你最好求神拜佛祈求她没事。

暴怒的村民们纷纷停了下来,站成了一圈,一动不敢动,眼瞅着无遥一撩衣摆,跪了下来,双手向上一托,将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老人伸手推了春妮儿一把,春妮儿瞬间清醒过来,站在前面道,去我家休息吧,我家就在前面。说完跑在前面带路。

淮准拿出佩剑,寒光一闪,吓得众人又后退了一步,大气也不敢喘。她是陛下亲封的县主,伤了她,有你们好果子吃。

人群中有老妇,当场吓得脚软,跪了下去,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搀扶起来。

苏祁龄的手很快就重了起来,无遥拿了手帕轻轻的擦去了上面的泥土,关切的问,你的止痛针呢,拿出来打一针就不疼了。

好久没有感受到的疼痛,现在变本加厉的袭来,分不清是手痛还是头痛,迷糊的靠在床上。

虽然意识中告诉自己要打一针止痛针,但是颤抖的手突然打不开随身空间了。

眼泪不停的流,手也不停的颤抖,我,我拿不到止痛针跟药了,痛,好痛啊。

春泥儿打了冰凉的井水,端到了床前,快,先泡一下,消消肿。双手攥着衣角,局促不安的看着两人。

也顾不得那许多,无遥拉着苏祁龄红肿的手,伸进了冰凉的井水中,啊,凉一阵锥心刺骨的冰冷直击心脏,直麻的人颤抖不停。

无遥紧紧抱紧了怀里的人,头一次感觉到了心疼跟紧张。手摸着涨红的小脸,手足无措。

春妮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把茶叶三两下狠狠捣碎,拿了纱布裹住,绿色的汁水沁透了纱布白色的纹理,茶叶能消肿止痛,敷一点汁看看?眼睛像无助的小鹿一眨一眨。

苏祁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很累很累,一点力气也没有。

淮准跟村民们赶到了家门口,见苏祁龄一点声音也没有,有人自发的上山去请轻言法师,也有人回家翻找药材。

里正此刻已经被村民送到了门口,春妮儿忙上前去搀扶,妮儿啊,去把我们家那株百年的山参拿出来给县主吊命?

一句话,如惊雷,在门外等着的村民中炸开了锅。

啊,爷爷不行啊,那棵山参可是您辛辛苦苦在崖壁上挖到的,当年为了挖它险些送了性命,现在怎么这么轻易拿出来?

里正苍老的大手推了推孙女,快去,挑好的地方切了熬上参汤,浓浓的端来,参汤吊命是最好不过的了。声音沙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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