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不知道秦戟怎么突然又温柔起来,但他已经不会再上当了,所以他故意不理会,在秦戟扳着他的下巴从后面找他的嘴唇时,他也强硬地躲开了。
别躲我,宁晨,别躲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秦戟在他耳边呢喃,强横中又带着点悲伤。
宁晨全身一震,当秦戟再来吻他的时候,他没再躲开。
温柔下来的秦戟极具迷惑性,他用唇舌安抚宁晨,贪恋地吮吸宁晨的舌头,掠夺他口腔的每一寸领土,即便动作还是充满了他一贯的蛮横,却让宁晨深深地感到被依恋,好像秦戟得不到他的吻就会死。
可是为什么?即便他不该和傅正衍谈恋爱,即便秦戟要惩罚他,也不应该是这样,他也不应该说那些暧昧的话。
虽然宁晨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确心软了。
秦戟的温柔还在继续,他不再发狠地动作,反而缓慢地耸动腰身,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两只手也找回刚才的节奏,一边揉弄宁晨脆弱的乳尖,一边抚弄他软下去的性器。
唔小舅
渐渐地,两人相连的地方越来越湿润,秦戟性器进出时,开始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穴肉越来越软,甚至开始自发地吮吸起来,爽得秦戟低喘起来。
宁晨,宁小晨,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宁晨想问我怎么没良心了,是你自己变态,强奸外甥,但他完全被操开了,舒服得只想哼哼,为了不让秦戟发现这一点,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咬紧牙关不说话。
然而身体的反应无法隐藏,当秦戟发现只要他舔到宁晨耳朵后面某一处时,宁晨就会控制不住一缩,他就不停对着那处喘气,用满是情欲的声音叫宁晨的名字和昵称,直叫得宁晨全身发软。
宁晨终于适应了秦戟的尺寸,他能感受到秦戟性器上跳动的青筋,凸起的龟头的形状,痛还是很痛,但快感也更强烈。并且因为秦戟的性器过于粗大,所以顶进了比以往更加深入的地方。
宁晨并不想叫床,嘴巴紧闭,但甜腻的呻吟还是时不时从鼻子里哼出来,像融化了的硬糖,在指尖拉出一串糖丝。
秦戟轻笑一声:小东西舒服了?小舅和小叔,谁操得你更爽?嗯?
宁晨忍着不说话,眼角因为秦戟羞耻的话再次沁出泪水,他竟然在小舅的侵犯下有了快感,甚至还想让他再快一点。
这不对,这一点也不对!
仿佛是知道宁晨准备好了,秦戟开始逐渐加大力道,在他重重碾过宁晨的敏感点后,如愿以偿地听到宁晨无法自抑的呻吟。
啊不,不行小,舅,舅舅停啊嗯
秦戟红了眼,放开全部力道,又狠又快地操了起来,囊袋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宁晨的臀肉因此被撞出一阵肉波。
宁晨的穴里开始发水,过多的润滑和淫液把两人相交处弄得一塌糊涂,有些在抽插间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和性器顶端漏出的精液一起,滴在床上打湿了那块床单。
宁晨感觉到腿上有液体流下来,立刻紧张起来,他后面舒服极了就会流水,那是他情动的证据,以前和傅正衍在一起的时候,傅正衍还夸他宝宝水真多,但如果被秦戟发现了的话
他刚刚还在骂秦戟是禽兽,怎么又能舒服得流水呢?
宁晨慌忙缩起后穴,试图把那些淫水留在穴里,不被秦戟发现,但他这样一下下咬着秦戟,秦戟怎么可能不发现。
哟,嘴上骂得凶,下面倒咬得挺紧,宁晨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骚货,竟然被小舅操到流水。
秦戟在深插了几次后拔了出来,把宁晨翻了身,让他正对着自己,把他两条细长的白腿扛上肩头,再次深深顶了进去。
秦戟故意放慢了动作,让宁晨自己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操他的。
宁晨知道自己不该看,但是眼神却控制不住地盯住两人相交的部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张到最大,吃力又贪婪地吞进秦戟紫黑的粗大欲望
在秦戟进到最深处时,快感在脑袋里爆炸开来。
啊
宁晨难耐地挺起了胸口,哀叫一声,尾音痛苦又甜腻,颤抖着全身把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和前胸上,有些还溅到了下巴,后穴也潮喷出大股热流。
他竟然在秦戟的操干和语言羞辱下,可耻地高潮了。
秦戟暂时停了动作,等宁晨穴里绞紧的力道松一些,才又开始缓缓抽动。
宁晨心里被秦戟刚才的羞辱刺得生疼,他哭着问秦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秦戟咬牙切齿,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宁晨,我疼了你十二年,可这十二年,还比不上傅正衍的几个月?我再问你一次,凭什么傅正衍可以,我就不可以!
宁晨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流着眼泪再次被快感支配。
秦戟把他所有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
绯红的脸颊和耳尖,泛红的眼尾,水光朦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绝望,让秦戟既心疼又愤怒。
他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吻痕,因为承受不住秦戟猛烈的进攻而胸口急促起伏,胸前的两枚樱桃红红的,比之前肿大了一圈。
窄细的腰身下是骤然变宽的胯部,宁晨几乎没有体毛,性器也和他的本人一样,颜色粉嫩,形状好看,随着秦戟的顶弄在他的小腹上颠簸,顶端偶尔吐出一点白液。
最后是圆润双臀间的后穴,它紧咬着秦戟,在秦戟插进去时凹陷,拔出来时带出一点殷红的穴肉。
更让秦戟心痒难耐地是宁晨沦陷在情欲里失神的表情,那仿佛是对秦戟的夸奖和纵容。
秦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柔软的小穴里冲撞,不断刺激宁晨的敏感点。
高潮逼近,秦戟一边凶狠抽插,一边逼问宁晨:你最喜欢小舅还是小叔?是小舅大还是小叔大?小舅操得你爽不爽?嗯?说话。
宁晨已经濒临奔溃,但还是竭力忍住了呻吟,在又一次高潮前大声喊道:秦戟,我恨你!
秦戟被这几个字吼得脊背一冷,没守住精关,就这么一个深顶,把滚烫浓稠的精液留在了穴道的最深处,而宁晨也被烫得哭叫着前后喷水。
此时,宁晨被压在衣服堆里的手机不断震动,但没人注意到它。
秦戟趴在宁晨身上短暂地休息了片刻,没有因为射精软下去的性器再次戳刺起来,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宁晨的哭吟。
第9章嫉妒
概要:过去他逼宁晨戒掉了网络游戏,现在也能逼宁晨戒掉傅正衍
唔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浴室里的淋浴还开着,热水散出的蒸汽给镜子覆上一层白雾,模模糊糊映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水珠从宁晨的发梢滴下,顺着身体滑落,原本应该白皙无暇的皮肤此刻布满了紫红的吻痕,甚至还有几个清晰的齿痕挂在胸前和大腿内侧。
他全身赤裸潮湿,双腿岔开站在马桶前,两只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
秦戟同样一丝不挂,他的前胸贴着宁晨的后背,一手扣着宁晨的肩膀,让他紧靠自己,另一只手则替宁晨扶着小弟弟。
两人洗澡洗了一半,宁晨说要上厕所,让秦戟把手铐解开,秦戟不肯,逼着他用这个姿势尿。
宁晨不明白秦戟给自己带手铐的意义,他又打不过他。他问了秦戟好几次,秦戟都拒不回答。
宁晨从懂事起就没被人扶着小弟弟上过厕所了,这个姿势让他觉得羞耻,何况还在是秦戟的眼皮底下,更糟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屁股上挨着的某个硬硬的东西,正散发着不可忽略的热度。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尿的出来?
宁晨憋得难受,但又死活不肯就范,扭着腰开始挣扎。
手腕被手铐磨出的伤口已经被秦戟包扎好了,用了防水纱布贴,另一只没破的手也被他用纱布裹了厚厚几圈,为的就是待会儿戴手铐的时候省得又磨破。
宁晨看他做这些的时候,讽刺地说小舅真体贴,被罚了一个窒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