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摸啊,痒宁晨躲掉秦戟不安分的手,把衣摆放下,甚至还谨慎地塞进了裤腰。
秦戟噗嗤一声笑出来:你那也算腹肌?我要不摸一摸都看不出来,给你看看真正的腹肌。说完,秦戟就撩起自己的军装,露出标准的八块腹肌,不像健身狂人那种夸张的肌肉,秦戟的肌肉自然又好看。
宁晨刚还让秦戟别摸,现在自己倒忍不住上手去摸了,温热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蓄满了力量。
秦戟故意调笑宁晨:这会儿不说监控的事了?
双标狗宁晨毫不羞愧:不就摸一下腹肌么,有什么关系。
摸摸摸,我可不像某个人那么小气,随便摸,舔都行。
变态!
两人又胡闹了一会儿,出了一身汗,秦戟建议他们回去洗澡。
部队的宿舍没有单独的浴室,而是集体澡堂,每个花洒之间都是不完全封闭的小隔间,从外面弯腰能看见腿的那种。
这样一想,宁晨顿时放心很多,他一看时间,将近八点,差不多是该回去了,于是就跟着秦戟往回走。
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天真小外甥,秦戟笑了。
拿了换洗的衣服后,宁晨和秦戟一起去澡堂,这时候其他士兵都还在训练场训练,所以澡堂空无一人。
更衣室里,宁晨怕秦戟动手动脚,选了个离他最远的柜子换衣服,秦戟一句话没说,背对着宁晨脱自己的衣服。
宁晨一直用余光瞄着秦戟的动向,这一瞄,突然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部队里有明文规定,军人是不能有纹身的,宁晨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跟秦戟一起洗过澡,也知道秦戟是没有纹身的,但此刻,他却看见一幅色彩极为浓艳的纹身挂在秦戟后背。
那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猛虎,黄色的皮毛,黑色的条纹,张着血盆大口,栩栩如生;这只猛虎咆哮着,爪子踩在大片艳丽的牡丹花上,红到荼蘼。
再加上秦戟完美的肌肉线条,以及后背和手臂上因刀伤留下的疤痕。
极致的危险又极致的美。
好看吗?我做卧底那会儿纹的,本来是要洗的,但医生说我有点瘢痕体质,如果要洗,整个后背都得废,所以上头特批我留着它,怎么样?喜欢吗?
秦戟边说边故意做了个秀背肌的动作,于是那老虎仿佛活过来一般,好像要挣脱牡丹花丛跳出来。
宁晨裤子褪了一半就一直盯着秦戟的纹身,半天没回神,这会儿听秦戟这样问,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嘴上嘟囔着不喜欢,实则慌乱到不行,手忙脚乱地差点被裤腿绊倒,拿了毛巾就直奔浴室。
秦戟笑他口是心非,紧跟着他进了浴室,在他想关门的时候用力一推,顺势挤进了隔间。
本来还很宽敞的空间因为秦戟的到来而显得有些狭窄了,宁晨不满地推搡秦戟的肩膀想赶他出去:你干嘛呀?外面那么多位置,为什么非要跟我挤一个?
秦戟无视掉宁晨挠痒痒似的攻击,一把搂住宁晨的腰,让他的小腹贴上自己滚热坚硬的下半身,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笑道:当然是干你啊。
不行!这里是公共澡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你别开玩笑了!宁晨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秦戟在跟自己胡闹,直到秦戟带着厚茧的手掌覆上宁晨的下身。
小舅!嗯别,我们我们快点洗,洗完回宿舍,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不行,你舅舅我等得够久了,陪你在操场上转那么几圈已经是极限了,不信你摸,老子下面都快硬炸了,你还让我等?你忍心吗你?
宁晨终于开始慌了,他没想到秦戟连这一会儿都等不了,只好说:那我给你弄出来一次,快快点吧。
秦戟嘴上说好,心里想的却是好个屁。
于是在蒸汽升腾的水柱里,宁晨跪在秦戟面前,开始用唇舌抚慰他的大东西。
秦戟下头浓密的毛发里,紫黑的性器直直挺立着,宁晨先是用舌尖一点点挑逗似的舔弄,再张嘴含住,吮吸吞吐起来,这些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已经非常熟练了。
看着自己的性器和宁晨粉色舌尖的巨大色差,感受着直达头顶的快感,饶是秦戟也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快慰的抽气。
宁晨心甘情愿给他口,这是秦戟前二十五年只会在春梦里出现的场景。
那样一张干净纯真的小脸给他口,秦戟难免生出一股罪恶感,仿佛诱惑了圣洁的天使,但这罪恶感反而让快感更加强烈了。
最后宁晨都得提醒他:小舅你喘得太大声了
怕别人听见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是秦戟喘得太色了。
这让宁晨忍不住想起之前看过的美剧,他当时还在想男主角为什么会喘成那样,现在看来,秦戟比他喘得还诱人,宁晨下面硬得不行,后面也发痒,但又不好意思给秦戟知道,只能悄悄夹腿来获得一点快感。
秦戟把宁晨从地上拉起来,狠狠嘬了两口他的小嘴,把它从粉色嘬成樱桃红,然后说:不想让我喘,那就堵住我的嘴。
唔宁晨被迫含住秦戟的舌头,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掠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混进热水里很快就不见了。
秦戟情动得厉害,双手在宁晨身上大力揉捏,没一会儿指尖就滑进了屁股缝里,绕着后穴口跃跃欲试。
宁晨不安地扭腰,再次警告秦戟这里是公共澡堂,秦戟满口答应,说我就摸摸,然后手指用力插进了一个指节。
接下来就是标准地诱骗单纯少男的把戏了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进去不会动,我就动一下不会疼,疼一下马上就爽了
因为没有润滑,前戏也不够,宁晨的小穴有些干涩,秦戟粗长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他差点疼哭了,偏偏秦戟此时精虫上脑,根本停不下来,就好像他们第一次上床那样,又重又狠得撞进来。
宁晨塌腰撅着屁股,双手扶着墙壁的白瓷砖,被秦戟撞得站都站不住,全靠秦戟双手卡着他的腰。
担心外面有人进来洗澡听见动静,宁晨大气都不敢出,被秦戟操狠了也只敢猫一样软着声音求秦戟慢一点。
慢是不可能慢的,秦戟好不容易吃到肉,很不到把人整个吞进肚子里,怎么可能慢得了,但他倒是开始调整进出的角度,去找宁晨的敏感点。
突然,在某个角度,宁晨全身一僵,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秦戟知道自己找到位置了,于是放开了劲,次次用力顶到那块软肉上,没几次就听见了宁晨细细地哼声,要哭不哭的,听得秦戟腰眼一阵发麻。
慢慢一点,小舅,太快了嗯
秦戟胯下不停,故意反问他:不是你让我快一点的吗?等会儿他们训练结束就要进来洗澡了,到时候如果被他们发现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宁晨,秦戟还没怎么玩花样,只是普通的抽插,宁晨就哆嗦着去了,射出一股白色浊液溅在瓷砖上,混着水珠缓缓下滑。
见宁晨站也站不住,秦戟就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背靠隔间的挡板,双手架起他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卡着腰,让他全身悬空地被自己进入。
高潮过后的小穴格外脆弱,特别是敏感点,碰也不能碰,可秦戟故意要用龟头去挤弄那处。
宁晨既要双手抱住秦戟的脖子防止自己从木板上滑下去,又要缩着屁股躲开秦戟的攻击,完了还得克制自己不喊出来,简直不要太累。
他的神经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也跟着紧绷,后穴自然也随之收紧,仿佛一个火热的肉套子吸附着秦戟,秦戟爽得头皮发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进去时,肉壁的阻力,每一次拔出时,肉壁恋恋不舍地吮吸,于是动得更快更狠了。
时隔小半年,宁晨再次尝到了秦戟给他的独特的快感。
灭顶的愉悦和剧烈的疼痛一并在屁股里翻腾,他无数次弓着背想要挣脱,却也只是把屁股更往秦戟下面送罢了。宁晨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还是想躲。
塑料材质的隔板受不住秦戟的力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甚至盖过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小舅慢慢一点,会被听,嗯啊听见的!
蒸腾的水汽让宁晨无法呼吸,他被操得头晕目眩,双眼失神,他自顾不暇,再没空管身后的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