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在酒吧喝了太多酒,现在还处于醉酒状态,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搞不清状况,洗澡都是傅正衍帮他洗的。但当他扭头看见秦戟站在身边的时候,还是吓得从沙发上坐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秦戟。
秦戟在赶来的路上酝酿了一肚子火气,就等着见到宁晨的时候狠狠教训他一通,可现在真见到人了,又舍不得了。
宁晨刚洗了澡,头发吹了半干,还有几缕湿润的发丝黏在额头和鬓角。
他身上穿的睡衣也不是什么正经睡衣,而是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衣,扣子只扣了下摆的几颗,瓷白纤细的脖颈和略带肉感的胸口全部露在外头,上头还有不少星星点点的红痕。
秦戟扫了一眼,发现宁晨只穿了这么一件衬衣,连内裤都没穿,衬衣的下摆将将遮住他可爱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要露不露的,比全裸更诱人。
这显然是傅正衍的杰作。
你小叔品味不错。秦戟一边上下打量着宁晨,一边把自己的迷彩外套脱了,露出里面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
啊?宁晨没听懂秦戟的意思,还以为秦戟脱了衣服要揍自己了。
他的眼睛蒙着层水雾一般,湿漉漉地看着秦戟,脸颊酡红,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秦戟。
秦戟一腔兽血烧了起来,他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宁晨坏笑,一只腿的膝盖挤进宁晨腿间靠过来,巨大的压迫感让宁晨又想哭了。
小舅我错了,你别打我小怂包宁晨在秦戟压上来之前就先举了白旗,两只手抵在秦戟的腹肌上,像只把爪子抵在老虎肚子上的兔子。
秦戟冷笑一声不为所动:刚才在酒吧不是还挺横的?现在知道认错了?
宁晨还想辩解,秦戟杀气腾腾的吻就铺天盖地袭了过来,他被迫吞了秦戟的舌头,任由他在嘴里搅弄,夺走他的呼吸,吮吸他的津液,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鼻子发出小动物哀鸣般的呻吟。
秦戟按着宁晨的脑袋猛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开始进行对宁晨的惩罚。
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秦戟对宁晨的身体掌握得比他自己都清楚,比如这小东西娇气得很,动作重一点就要嚷嚷,但秦戟心里门儿清,宁晨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倒喜欢得不行,他动作越重,磨出的水就越多,温柔根本满足不了宁晨。
就比如现在。
秦戟一反常态,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狠狠蹂躏宁晨,反而有意放轻了动作,就连亲吻都像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停。
他避开宁晨身上那些粉色的吻痕,在还未留下痕迹的地方舔弄。他用指尖撩开衣领,在宁晨的胸前流连,故意避开那两颗樱桃似的乳粒。
宁晨不满地挺胸,想把乳头送进秦戟嘴里,但只得到秦戟一句警告:别动,老实点。
呜宁晨不敢动了。
秦戟一寸一寸亲吻宁晨的锁骨和前胸,弄得他有点痒,又一只手探进衬衣下摆,用指背轻轻磨蹭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力道轻得仿佛一只羽毛在逗弄宁晨的下体。
胸口和下身都痒的不行,偏偏罪魁祸首就是不给他痛快,宁晨很快就受不了这种折磨,哭着认错求饶。
错了?哪儿错了?秦戟抬头盯着宁晨,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呜我不该,不该不接你电话,还还和其他女生去酒吧跳舞我错了,舅舅,老公,给我吧,求你了
宁晨虽然醉得神志不清,但本能的还是很清楚秦戟喜欢听什么,说完又双手捧住秦戟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蹭,还伸出殷红的小舌头想去舔弄秦戟的手心,但秦戟在他得逞之前就把手抽了回去。
宁晨手里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一块。
他委屈死了,嘴角一撇眼看就要掉金豆,秦戟却说:舔什么手,脏不脏?要舔舔这个。
秦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并伸出了舌头,等着宁晨自己凑过来含住。
傅正衍洗澡出来的时候,听见客厅里宁晨很激烈的叫喊声,以为他们正在酣战,然而他刚一走近,就见秦戟衣着整齐地站起身,绕过沙发朝他的方向走来。
我去洗澡。秦戟路过傅正衍时叮嘱道,别让他射,今晚我要让他长长记性。
傅正衍了然地笑了。
绕到沙发正前方时,傅正衍才知道宁晨刚才为什么叫。
宁晨身上的衬衣已经褪到身后卡在臂弯处,不知道秦戟用了什么手法,让宁晨的双手无法挣脱,从正面看就好像被捆住了双手背在身后一样。
没了衣服的遮蔽,宁晨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柔韧的身躯就一览无余了。
傅正衍的视线从他委屈的小脸上缓缓向下,掠过满是吻痕的胸口和小腹,最终停留在他大敞的腿间。
他的性器高高翘起,这可怜的小东西被不知道哪来的领带胡乱地裹着系了起来,还打了个潦草的蝴蝶结,随着宁晨的啜泣不断颤抖。
傅正衍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怪不得你小舅好这口。
宁晨没听清傅正衍说什么,刚才秦戟折磨了他半天后,在他的央求下给他口了一会儿,但当他想射的时候,秦戟却突然停下了,还找了根领带把他的下身系住了,任他说什么都不给他解开。
最要命的地方备受煎熬,双手还动不了,宁晨哭着求傅正衍:小叔,你快帮我解开,我好难受,求求你
傅正衍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丢在茶几上,打横抱起宁晨:我们去卧室玩。
去卧室就给我解开吗?宁晨天真地问。
不。
呜呜为什么?
傅正衍把宁晨扔在松软的大床上,随后自己压上来:我说话又不管用。我喊你回家你不回,你小舅说话你就听了,既然如此,他不说给你松开,我怎么敢松。
呜我错了这是今晚宁晨认的第一百零八个错,他原以为傅正衍比秦戟心软好说话,没想到今晚他也铁了心似的,不管宁晨怎么服软恳求,就是不给他解开领带。
你们都是坏人!混蛋!宁晨绝望地破口大骂。
傅正衍让宁晨趴在床上,提着他的腰让他翘起屁股:你再多骂两句,今晚后面也别想爽。
宁晨立刻住嘴,把脸埋在枕头里哭。
傅正衍好笑地亲了一口他的臀尖,诱惑地问:想不想小叔给你舔后面?
宁晨立刻不哭了,扭过头来用通红的眼睛望着傅正衍:要
傅正衍又问:那小叔还是混蛋吗?
宁晨软着声音回答:不是,小舅才是混蛋,小叔不是。
傅正衍眯起修长的凤目,笑得像个狐狸精:不,小叔也是。
秦戟很快冲了澡出来,傅正衍果然没给宁晨把前面解开,他们俩正在床上玩69,傅正衍的口活应该不错,小东西嘴里含着肉棒发不出声音,但舒服地边哼唧边打颤。
秦戟没穿浴袍,就下身裹了个浴巾出来,浴巾还被他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顶出一大块。
见秦戟过来,傅正衍把宁晨扶起来,扯掉了捆着他双手的衬衣,秦戟配合地坐在床边,把宁晨困在自己身前,搂住他的双手,就是不给他碰自己的性器。
宁晨挣了半天没挣开,只能靠在秦戟身上扭来扭去,嘴里模糊地喊着还要。
秦戟于是给他下面塞了两个手指抽插起来,宁晨立刻没了力气,坐在秦戟怀里软绵绵地呻吟。
你先还是我先?秦戟看着傅正衍,又扫了一眼他直立的下身,动作却很强势地嘬吻着宁晨的颈侧,留下一串深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