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老虎趁他不注意,让他翻了个身趴在草垛上,露出洁白光裸的后背和挺翘的屁股和小尾巴。
啊!宁晨打了个哭嗝,不情不愿地说宁宁晨
宁晨是吧,我叫秦戟,老虎低头在他的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如果乖乖听话的话我就晚点吃你。
哇!宁晨一个没忍住,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他害怕地不停挣扎蹬腿,而秦戟只用一只手就能摁着他的背把他钉在地上,他哭喊着,但哭声即便能传出洞穴也传不出森林,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
一只绝望的小兔子。
白皙软嫩的皮肤,因恐惧而颤抖的耳朵和尾巴,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臀肉。
绝顶的美味。
秦戟没有着急吃,他要先在食物身上印上自己的标记,所以他伸出粗砺的舌头,从后颈开始仔细舔舐。
要被吃掉了!
宁晨绝望地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根本不好吃!你放我走,等我回家以后一定会拿着更好的食物来补偿你的呜呜求求你别吃我啊!
他的哭声在某个瞬间突然变调,因为身后的老虎竟然含住了他的尾巴。
骗谁呢小东西,我放你回家你还会再回来?况且,怎么可能会有比你还美味的食物?
秦戟故意用虎牙刺弄那敏感的小东西,用力嚼弄,仿佛要把它咬下来似的,宁晨虽然害怕,身体却又不可避免地泛起一阵酥麻,毕竟那可是尾巴。
等秦戟把尾巴吐出来的时候,白色的毛发已经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簇,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趁着宁晨不注意,一举把舌尖刺向臀缝里的粉色菊穴。
啊!你干什么?!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宁晨慌了。
吃猎物之前先清洗一下有什么问题吗?秦戟边说边打量着眼前的小肉穴,那小穴干净漂亮,穴口的褶皱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不停收缩,仿佛就是在诱人进入似的。
还不如直接被吃掉呢,等死的滋味太难受了,但宁晨是猎物,他有什么资格说不呢?他只能把脸埋进干草里,默默地流泪。
秦戟为了看清那穴口的样子,突然扣着宁晨的腰强迫他把屁股翘起来,不顾宁晨的尖叫哭闹,他甚至用拇指扒开股缝,过于丰满的臀肉争相从指间溢出,秦戟的气息粗重起来,他干咽了一下,就这么把脸埋进宁晨的屁股里,深深舔吮起那开合不断的小口。
唔不要!
如果一定要被吃的话,宁晨希望最好从脖子开始吃,因为咬断脖子会死得比较快,但如果从屁股开始吃,他会死得很慢,还必须忍受疼痛,这太残忍了!
不要吃那里!换一个地方吧,求求你呜呜呜
秦戟果真听了他的话,放过了他的屁股,把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宁晨正惊讶于秦戟的配合,忽然觉得下身一热,秦戟竟然又含住了他的前端。
虽然内心非常害怕,但不知道怎么的,越怕感觉就越强烈,宁晨之前被舔尾巴的时候就已经半硬了,现在被秦戟整个含住,几乎是立刻就全勃了。
前面唔前面也不行!啊别咬!求你!
秦戟仿佛真的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吸弄舔吮的啧啧水声在洞穴里回荡,一遍遍灌进宁晨的耳朵里,他提心吊胆地享受着快感,眼泪一直没停过。
后面不行,前面也不行,小兔子,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秦戟抬头扫了宁晨一眼,他本来就有点凶,这一看,立刻把宁晨吓了个半软。
秦戟冷哼一声,一把拖着他的双腿抗上肩头: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老子偏要一起吃。
宁晨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眼睁睁地看着秦戟再次含住他的性器,随后紧跟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
是老虎的尾巴!
不嗯!还没能宁晨的抗拒说出口,那根尾巴便已经毫不留情地刺进了穴口,并且旋转抽送着要钻得更深。
老虎尾巴上的绒毛仿佛无数根软刺,它们恶意地戳刺着柔软脆弱的穴壁,带来不可言说的刺激快感,又疼又痒,简直就是酷刑。
啊!不要!求你!
宁晨立刻绷紧了腰腹往上一顶,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把前端送进了秦戟喉咙的最深处,那温热紧致的包裹又换来宁晨一阵尖叫。
秦戟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他发现了有趣的事情,于是他停止了嘴里的动作,专心致志地用尾巴攻击宁晨的后穴,只要他后面不停进攻,宁晨就会主动顶胯把东西往他嘴里送。
老虎的尾巴粗长灵活,它不停往狭窄的穴口挤入,戳刺搅弄,在戳到某个点时,宁晨又是一阵剧烈挣扎,甚至叫声都变了调。
然后,秦戟低头,目睹着自己的尾巴被穴内泛滥的淫水浸得越来越湿,那水仿佛止也止不住,有些还顺着股缝流到了后腰,弄了秦戟一手。
秦戟看得眼睛冒火,下面硬得几乎爆炸,却还要故意抽出湿润的尾巴在宁晨面前晃一晃,恐吓道:你弄湿了我的尾巴!
宁晨委屈地大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吃我呜呜呜
他哭得脸颊绯红,水光潋滟,看起来更好吃了,秦戟想都没想,扣住他的下巴直接咬了上去,把他整张小嘴全部裹进去吮吸啃噬,直把那粉色的小嘴咬得鲜红。
好好好,不吃你不吃你,那你来吃我。秦戟亲掉宁晨的眼泪,勾起嘴角坏坏地笑起来。
宁晨茫然地看着他,刹那间眼前的视线翻天覆地,他发现秦戟躺在了地上,而自己则坐在了他的腰上。
这太奇怪了,老虎竟然要求一只兔子把他吃掉?
宁晨正要想开口询问,忽然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个滚烫坚硬的东西,他觉得硌得慌,于是便伸手去推了一下。
嘶秦戟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笑道,看起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你这只淫荡的小兔子。
说完,他单手解了裤子,随后扶着宁晨的腰,对准他下面那个湿软的洞口,猛地一顶,进入了一个头。
嗯啊!!好疼!停下!快停下!宁晨疼得直打颤,他绷直了大腿,双手抵着秦戟肌肉紧实的胸膛,竭力抬起臀部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那根肉棍上。
但秦戟咬牙切齿的地威胁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被我吃掉,二是自己乖乖用后面吃掉我的东西,快点选。
宁晨咬住嘴唇,又流下两行眼泪,默默地收缩着后穴,自己努力往下坐。
秦戟配合他的动作,缓缓上顶,一寸一寸没入,最终在某个时刻突然握紧宁晨的腰用力一按,同时胯下一顶整个进去了,不仅进去了,还一举顶到了孕囊宫口的那块软肉。
啊顶到了,不能再进了!宁晨哭着大叫。
秦戟爽得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一秒都再也等不了,扣着宁晨的细腰疯狂顶弄起来,次次都戳到宫口。
宁晨坐在秦戟身上被颠得起起伏伏一句说也说不出,只能呻吟,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快死了产生了幻觉,否则那么大的东西刺进去,他为什么还会觉得舒服痛快?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反复蹂躏,他甚至能用后面勾勒出秦戟的形状,他感到身体一点点被侵入,一点点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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