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昂蹭了下他鼻子,你说呢,要不要自己检验一下,小絮哥?
南絮窝在他怀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小声嘟哝:哥,你说要是我没来主动找你,我们还有机会吗?
突如其来伤感,余昂都没招架住,他说:缘分挡不住,该遇见的时候,不管用什么方式都会遇见的。
南絮说:幸好,我提前确认是你,所以我来找你了。
余昂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摸摸南絮脖颈,从后坐拿出一束花递给南絮。
南絮看着橘色的花束,眼睛雪亮,特别喜欢的接过来,点了点中间那只造型很大的花,问余昂:新娘花?
你认识啊?余昂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南絮跟他一样呢。
南絮得意地说:你忘了啊,你当时回学校讲座,我当时学生代表上台献花,我悄悄在里面放了一支新娘花来着。哦,你可能不记得了,当时给你献花的人太多了。
余昂听着小朋友怎么这么委屈,心疼地摸了摸他头,原来,那么早就送我了啊?
我还以为我浪漫了一回呢。余昂又说。
南絮特别宝贝这束花,凑过去亲了亲余昂脸颊,特地给送我新娘的捧花,我觉着没什么比这个更浪漫的了。
第43章摘星
南絮对余昂送的花爱不释手,以至于他们爬温山时,南絮都要把花捧到山上去。
余昂见他这样,觉着好笑,明明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呵护捧花跟呵护宝贝似的。
南絮实在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石台阶上,冲余昂摆手:哥,我走不动了,我们回去吧。
他平时最不喜欢爬山,这也是看着余昂的面子,不然说什么也不来。
余昂也在他身边坐下,腿往下垂着,身体往后,手肘撑在台阶上,看着汗涔涔地侧脸笑着说:快到了,休息会儿继续。
南絮摸了摸鬓角的汗,顿时不乐意了,苦着一张脸撒娇,哥,我真不行了。
余昂舌尖抵着上颚,起身摸了摸南絮的后脑勺,手滑到侧脸按住,凑过去亲了一口,小絮,原地回血。
南絮还没反应过来,余昂站了起来,朝他伸手,南絮仰头看向他带笑的眼睛,余昂伸手过来,抓着南絮的手心把人拽起来。
闪灯风大温度低,南絮身上就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根本不扛风,只好缩成一团抱着双臂取暖。
余昂跟他差不多了,也就薄薄一件,余昂笑着从后抱住他,下巴搁在肩膀上,一偏头呼吸就碰到南絮的耳朵,不过山上漆黑,四周露营的帐篷,亮着微弱的光。
山上还挺热闹的,不过像是余昂和南絮这样,什么工具都没带的是个例。
南絮被包裹着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余昂的胸膛,很快身体就被暖热了,心也烧了起来。
南絮抬手摸了摸余昂的头,他的发茬硬,有点扎手,却意外好抓,他玩似的抓了好几下,被余昂一把按住,你揉小狗呢!
南絮转了个身,拉着余昂坐下,他跨坐在余昂怀里,两人面对面贴着,南絮在余昂一米八大高个前,显得娇小又脆弱,完全被那纳入怀中,也不容易被人瞧见。
南絮得寸进尺,手从余昂衣服下摆钻进去,掌心贴在腰上取暖,热度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余昂垂下眼皮看他,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南絮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垂着,挡住了眼睛里情绪,眼睛像是一汪湖水泛着淡淡的光,挺翘的鼻梁,再往下被他南絮埋在自己的胸膛里,不过,不用看,他也能知道南絮的唇有多软多润。
像是q弹饱满的软糖,又甜又软乎。
余昂天马行空想了几下,再也忍不住,从胸口抬起心心念念的脸,然后低头吻了上去,南絮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攀着肩膀,一只手按着后脑勺,想要更多。
余昂拖着他双腿,往上坐了一点,头顶万千星辰,他们吻得投入忘我,伴着习习凉风,缠绵又悱恻。
南絮推开余昂,偏过头轻轻喘气,余昂抚摸着他的脊背,声音过分沙哑,还冷吗?
南絮往他怀里钻,脸在衣料上磨,冷。
余昂搓着他耳朵笑了笑,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们下山?
南絮缠得更紧,不愿意下山,最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取暖,南絮打开闪光灯,举着那束捧花,拍了张像素极低的照片。
他搓着双臂,将那张照片发上了微博。
微博响个不停,南絮根本不想管说了什么,他窝回余昂怀里,闻着余昂吐出的淡淡烟味。
哥,想要抽。南絮馋了,亮着眼睛雪亮地盯着余昂。
余昂把烟拿远了一些,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南絮,转开脸吐烟,下一秒,脸就被南絮掰了过去,含住唇瓣,悉数将他嘴里残余的烟引到自己嘴里。
然后狡黠一笑,舌尖往外抵了抵,没有抵烟,只有殷红不安分的舌头动了动。
余昂喉结滚动,被蛊惑了一般,把烟喂给南絮,南絮叼着洇湿的烟嘴,咬着吸了一口,含着烟满意退开。
见他半天不吐烟,余昂捏了捏他脸颊,张嘴。
南絮笑着抵出烟,薄薄的织雾罩在眼前,怎么都挡不住勾人深陷的眼神。
余昂往嘴里喂了一口烟,贴过来咬住南絮,将嘴里的烟尽数喂到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许抽烟。
南絮轻笑了一声,他也不怎么抽烟,仅有两次还是当着余昂的面,他推开余昂,小狐狸似的盯着余昂,哥,我要是馋了怎么办?
余昂在他唇上碾了一下,重重地说:我喂你。
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肌肤接触饥渴症,可他对南絮却有种抗拒不了亲密,以前从没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亲亲,无时无刻不想把南絮欺负的流泪。
两人闹够了,摊在木地板上,枕着头数星星。
哥,你说有流星吗?南絮仰着头,夜风吹得发丝一颤一颤。
余昂偏头看他,新闻没有说。
南絮嗤笑一声,你也太没情趣了。你应该说有。他翻了个身,手肘撑在地板上,看着余昂的眼睛说,一本正经地说:你应该说,不管你想许什么愿,我都可以帮你哈哈哈。他说不下去了,笑得仰到在余昂身上
余昂托着他,生怕他倒在地上,被笑声感染,也扬起了嘴角。
你想许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啊?南絮说:你真要听啊,我说了可能就不灵了。
余昂抓着他手说:说出来才知道怎么实现啊。快说吧,小絮哥,我想听。
时间静了几秒,南絮说:我想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拥抱接吻,像任何一对普通情侣。
余昂听了有些心酸,他揉了揉南絮后颈,知道南絮在担心什么,别想那么多,我们就是一对普通情侣。你的愿望我做主宣布已经实现了。
下山时,余昂背着南絮,南絮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里抓着新娘花。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叠在一起,他把花堆到余昂头上,地上也就出现一个巨大晃动影子,像余昂的头发。
南絮玩得起劲,余昂无奈,颠了他一下,南絮不设防,一把抱住他脖子,这才觉着被余昂耍了,扑过去咬他耳朵。
余昂抻开脖子躲开,被碰过的耳根隐隐作烫,南絮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靠过去看他耳朵,哥,你耳朵不经碰啊?
小孩得寸进尺,余昂没办法收拾他,咬牙切齿地下山。
总决赛前一天,余昂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