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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纹样乍看相似,实际上桂花纹小且收敛,玉兰花瓣肥厚,开的也更妖冶。

这男子又拿出自己玉衡门的玉牌,直言道:我们就是在这儿做做生意罢了,绝没有搅乱的心思。

宗政蔓看向其余四人,大家的目光都略有迟疑。两块木牌确有差距,这男子又能拿出身份令牌,说的话显然更有可信度。

他们被那臭鼬精骗了。

宗政蔓皱眉问道:这么说来,你对此事并不知情。

自然。

那你为何看见这木牌便来见我们?

男子笑了,他本就眉眼艳丽,漂亮不似人类,这一笑更是惹眼。

他的手指轻轻在宗政蔓手背上划过,激起她一阵战栗,男子贴近她的耳朵,用气声道:因为我对你感兴趣啊

宗政蔓被吓傻在原地,男子挑起她发丝,柔软的声线像一把小钩子:小娘子我看上你了。

她惊恐地睁圆了双眼。

*

宗政蔓最终是同手同脚走出花楼的。

她solo多年,顶多敢对着小姐姐们亲亲抱抱,说点骚话。这么明目张胆地被男子调戏还是第一回。要不是宿荼出手,她恐怕真要晕在那了。

几人打道回城主府。

褚宁路上还笑她,大师姐你艳福不浅啊,这才第一次见面就被别的门派弟子看上了。

陆雪平回想起刚才的画面,也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大师姐吃瘪呢。

宗政蔓一直以来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惊讶,可这一次,大师姐竟然也被戏弄了。

尚子为一向不苟言笑,这次也隐隐露出了笑容。

众人笑做一团,你一言我一语打趣着宗政蔓,把宗政蔓搞的面红耳赤,一个劲儿地捂他们嘴。

欢乐的气氛下,只有宿荼在一旁面色冷凝,唇角绷直。

他看着队伍中宗政蔓开心的笑颜,内心冷笑。

前几日刚说过要与自己联手,现在倒是跟这帮子人打成一团。他就知道,这种妖女嘴中的话就没有一句可信的。

褚宁注意到一派祥和中格格不入的宿荼,拉来宗政蔓道,说起来你还要感谢小师弟呢,要不是他一脚踹飞那男子,恐怕你还在温柔乡呆着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几人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宗政蔓翻个白眼走开了。

见宿荼不知为何黑着一张脸,宗政蔓试探地走到他身旁,变戏法一样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包糖瓜。

她拉过宿荼的手,将糖袋子塞到他手中,拿着吃吧,专门给你买的。

宿荼眉间的黑云好似消散了一些,什么时候?

宗政蔓自然道,我看你好像喜欢吃糖葫芦,路过糖铺时便随手捡了点。

宿荼打开袋子。

白色的糖块在其中圆滚滚躺着,毫不设防地露出自己的肚皮。他轻捻一颗放入口中,酥脆香甜,与儿时的味道别无二致。

宗政蔓观察到他微微扬起的眉眼,心道可算是把这老虎毛给撸顺了。

褚宁凑过来,好奇宿荼手中的袋子,大师姐我看到啦!你给师弟加餐!

宗政蔓把他脑袋推到一边,去你的吧。

褚宁委屈地瘪瘪嘴,宿荼眉眼间的阴翳也算完全消散了。

几人回到了城主府。

他们走时将两个妖兽用捆妖锁捆住,但现在那个位置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城主揉着自己的头,踉跄地从地上站起。

临安城主看着陌生的五人出现在自己府中,加之他刚醒来不太清醒,你们是什么人?我、我这是怎么了?

第16章

褚宁又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想起逃走的臭鼬精,他问道:城主,你可知道你夫人并非人类?

听到这话,临安城主儒雅的面孔上透出一丝悔恨,以及识人不清的懊恼与窘迫。虽然狐妖占据了他的身体,但他神魂在体内,能看到发生的一切。

如今回想起来,最近这段日子可谓是他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时刻。

临安城主缓缓张口,我我算是知道一二吧。

他年轻时饱读诗书,科举入仕,因着运气好,年纪轻轻便被派来做这临安城的员外郎。

一日巡护,他在路边发现一直受伤的臭鼬。那臭鼬黑白相间,皮毛顺滑,毛茸茸的尾巴像刷子般。它前爪好像是被捕兽夹夹伤了,躺在那奄奄一息,他心想一条生命不能这样白白流逝,于是便把那臭鼬捡回府中养着。

臭鼬养好了身体,可突然消失了。一日府中来了位貌美如花的侍女,直觉告诉他那侍女就是臭鼬。自己中意于它,便跟她结为夫妻。

后来他升了城主,两人感情也越来越好。虽然他的臭鼬妻子,好像总在跟一群仙家弟子密谋什么,但既然没有害人,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谁料现在成了这幅光景。

临安城主一声长叹,不知是在哀叹这段感情,还是伤心自己没能早日发现,最终酿成大错。

一旁的褚宁敏锐道:您说,您这妻子以前总与一群身着金纹白袍的弟子相见?

是。

临安城主仍沉浸在自责中,他想起与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就这样背叛了自己。

褚宁忙问道:你还记得那金纹绣的是什么图案吗?

城主揉着额角,努力回忆,好像是玉兰花吧。

他描述着细节,那花朵很大,瓣也精巧,用金线勾勒的栩栩如生对了,他们袖口好像还纹了玉器纹样。

城主解释道:临安城在千山宗脚下,一般城中的弟子丽嘉都是身穿千山宗的蓝色校袍,所以看到白袍我印象还挺深刻的。

见到面前的几个弟子都面色微变,他疑惑道:可是这衣袍有何问题?

当然有问题。

问题大了。

这白袍玉纹,很明显就是玉衡门的校袍。

他们与臭鼬精私下来往密切,必然有关联。可刚才去花楼里,那楼主拿出的木牌确实又与臭鼬精的不同。

这便是其中最怪异的地方。

按花楼楼主的说法,臭鼬精手中的木牌应该是落金门的。可按时间线来说,这臭鼬与城主成婚时,落金门就被灭门了,怎么可能发的出木牌。

若说是这玉衡门与落金门还有勾连,这又是万万不可能的。

玉衡门一路从偏门小户成长为四大宗门之一,靠的就是凶残至极的手段。当年他们吞并落金门,将他们全门上下百余人杀光不说,还一把火烧掉所有证据。别说落金门的木牌,连落金门的花草都成了灰烬。

而按临安城主的话来看,臭鼬精一直接触的明明是玉衡门的弟子,他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

若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臭鼬精曾受落金门恩惠,想借此报复。

可这就更说不通了,她为何要与玉衡门联手,又为何要他们千山宗弟子的心头血?

种种谜团阴云一般压在头顶,几位弟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关联。

他们心中纠结,便想着早点御剑回宗,给师父禀报此事。

倘若玉衡门真打算有什么异动,他们也好早作打算。

既然事情也已经了结,我们便先告辞了。宗政蔓出面道。

见几位弟子要走,临安城主连忙拦住。

仙长别急。

他笑的温和,态度却不退让,毕竟是一城之主,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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