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徐之也,也不似与她在滨市时的样子,重新又变回到了阴郁寡言的表样。
上了车,徐管家和陈朝坐在前排。
徐之也沉默很久才突然开口,隔板升起来。
徐管家没有接话,只是照办着升起驾驶舱与后座间的隔板,车厢立刻被分割成两个空间。
那里就是徐家的滑雪场。徐之也侧过身子,将明芽那侧的车窗降下。
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将明芽长发吹拂而起。丝丝滑动在徐之也唇边,他抿了抿唇,吻住了属于他的一抹春色。
那你不忙的时候,可以安排团建,就来这里玩。明芽提议道。
徐之也手覆了过去,握在她冰凉的手上,听你的。
明芽心间堆满了甜味,同时朝着徐之也倾过身子,徐之也,月色这么好,我们接吻吧。
她嘴唇绵软温热,落在了徐之也的唇上。
于无声处,徐之也单手托起她下颌,含住了她嘟起的上唇。
夜色里的吻,是湿润的,绵长的,温柔的。
明芽被吻的动情,喉间难以克制的嘤咛一声,又立刻想到了前排还坐着人,才用手肘推了推徐之也,等到家。
徐之也呼吸尚未平稳,他看着明芽唇上的水光潋滟,再次落吻。
车子停到徐家宅门前,陈朝和徐管家分别拉开两侧车门。
明芽抬脚下车,只是双腿刚刚接触到地面,强烈的刺痛感便顺着骨缝上窜,终点分别是大脑和心脏。
明芽眉头一簇,痛的闷哼一声,身体再也难以支撑的栽倒在车身上,随后缓缓下滑。
陈助理惊呼,太太,你没事吧!
明芽眼睫颤抖,一个劲的吸气,没事,就是腿突然好痛。
徐之也同时看到明芽倒地,两步并一步的快跑到明芽身前。
你别动。徐之也紧蹙着眉,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向自己院子走去。
宅院门口站着云端院子里的刘阿姨,看到后,一路小跑跟在徐之也身后,少爷,夫人还等着您呢。
徐之也脚步不带丝毫停顿,那你回去告诉母亲,明芽突然病了,我明天再去给母亲请安。
刘阿姨一向不敢招惹徐之也,又看着明芽不像装的,那我回去告知夫人一声。
徐之也没有再理会,快步向自己院子走去。
明芽最后直接被徐之也抱回到卧室床上。
他边脱自己外套,边对着明芽说:我先把你衣服脱一下。
第十九吻
明芽坐在床上,乖乖的展开手臂任由徐之也给她脱衣服。
室内温度高,他们还穿着之前在滨市时的滑雪服,最内层的衣服已经沁出颗颗汗粒。
徐之也膝盖半倚在床沿上,一颗一颗的解明芽的粉色针织内搭扣子。
明芽皮肤粉白,香甜的气味萦绕在两人周围。
徐之也边解衣扣,眼神已然开始飘忽,连带语气也格外暧昧,你怎么突然这么香?
我可没有喷香水。明芽抿着笑,使坏般的挺了挺胸口。
徐之也指尖发烫,怒笑着捏了她一下,你再闹,可是知道后果的。
明芽坏笑,将脸颊凑近徐之也,鼻尖轻蹭他眉骨,那老公是准备给我点教训么?
徐之也喉结上下翻滚,发出细碎笑声。
他指尖继续去挑她胸前的扣子,只是这次怎么也解不开,徐之也眉头蹙了蹙,压低声音道:我应该先教训教训这颗扣子。
明芽忍着膝盖疼,被徐之也摁倒在床。
她仰面看着徐之也倾下身子,附在自己胸前。
喷洒的热气过于灼烫,明芽没忍住的伸出手去护胸前那块皮肤,嗔怪道:你咬我!
徐之也粗喘着气,不舍得抬起脸,入目便是少女白净的皮肤上多了块明暗不匀的红斑。
他强词夺理,我明明是教训扣子。
明芽曲着膝盖,挣扎的往床上缩,你也太坏了,我膝盖还疼呢。
徐之也歪头笑,稍一抬手,便攥住了明芽脚踝。不忘她膝上有伤的,轻轻又将人拉回自己身下,那你的膝盖有点不乖,我帮你教训一下。
边说,徐之也已经后撤身子,鼻息间急促又灼热的热气尽数喷洒至她膝处。
明芽浑身一颤,喉间嘤咛一声,别,真的疼。
徐之也并不会真的去咬她,而是轻柔的在她膝处落下一吻,怀柔政策,警告它一番。
明芽眼睫眨动,被他刚刚的举动惹得面红耳赤。
她眼睛不舍的,在徐之也脸庞上来回描摹。
因为他,明芽心中开始敲击起节奏鼓点极强的鼓乐。
那你要不要再教训一下这里,就用你的怀柔政策。明芽娇声,手臂缠绕在徐之也脖颈上,稍一使力,徐之也的唇便压了上去。
那一瞬,两人心脏皆是一空。
徐之也反应过来后,开始有节奏的轻啄。
不再同从前任何一次接吻,而是温柔中带着绵密的惩罚。他的齿锋故意般的滑过她唇畔,耳垂。
最后落于脖颈,像只小吸血鬼,开始饱餐。
明芽呼吸急促,动情的轻声哼咛。
她手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慢慢摸到徐之也衬衣,边应承他的吻,边去解他的衣扣。
小狐狸。徐之也唇抵在她耳侧,边亲边低声道。
明芽咯咯轻笑,手臂环住他腰身。男人腹部烫的吓人,明芽一度想要缩回手,又被他扣住摁在腹部,老狐狸。
徐之也并不恼,抬高她下颌。侵城掠地般,吻的更深更狠。
明芽娇喘连连,已经被徐之也剥了个精光。
徐之也则是□□着上身,勉强被皮带束着西裤。可反而在欲望满身上加了层禁欲的滤镜,显得他色气满满。
腿还可以么?徐之也在吻她的间隙问道。
明芽此时除了感受到腿软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多余的知觉,摇头,不疼了。
徐之也在她唇畔轻咬厮磨番后,声音沙哑道:那我现在来还你的洞房花烛夜了。
明芽心间一颤,又悸动又忐忑。不过在她决定嫁给徐之也那天,便做好了一切准备,便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只含羞点头,好。
就在此时,堂屋大门传来敲门声,是陈姨,少爷,夫人听说少奶奶伤了腿,叫了宋医生来看一看。
徐之也停下动作,脸上些许不耐,稍等。
明芽脸颊更是红潮迭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并非是正常红晕,我觉得不严重,还是让宋教授回去吧。
徐之也眼神稍变,吐了口气后从她身上起来,尚喘着粗气道:既然宋意远在,就让他看一看,长夜漫漫,我肯定还你。
明芽撒娇似的锤他一拳,如猫咪给猛虎挠痒,我又不是想...才不让宋教授看的。
徐之也看向□□的人,转身走到更衣室拿出一件保守的丝绸睡衣,丢给明芽,穿上,就可以让外人进了。
明芽被他气到,顿时觉得膝处又开始疼起来,冷哼着接过睡衣穿上。
而徐之也趁着她换衣服的间隙,同时换上了与明芽同款的丝绸睡衣。
躺进被子里,我去给他开门。
穿上衣服的男人,再次变回充满冷漠禁欲气息的圣僧。
明芽抿抿嘴,缩进了被子内。
宋意远自上次来到徐家,便没有离开。
作为徐柿青的家庭医生,他每年入春都会给她做一次全身检查。
今日他们知晓徐之也返京,便一起在云端院子等。
好久才见刘阿姨回来,说是明芽摔到了腿,徐之也要送她回去,所以便不来请安了。
云端一听,自是血压飙升,暴怒的骂真是个狐狸胚子,不过和徐之也出去了两天,便勾的她儿子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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