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回到何宅:“要不我们分房睡?”
何岂淮被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到:“我不是故意拿错,我下次可以背熟……”
“不是,我怕会弄脏床……”她深度睡眠后啥也不知道,不想再次在何岂淮面前社死。
何岂淮暗自松了口气,将她拉到怀里:“老公不嫌弃你,以后不许再说分房的事。”
初若织因那句「老公」,小鹿狂撞,被迫窝在他怀里。
何岂淮熄了灯,一切热闹喧嚣都被阻隔。
初若织爬出来,何岂淮又将她捞进去;一爬出来,又被捞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我不舒服。”
“肚子痛?”这题何岂淮会,起身下床,“我去给你泡红糖姜茶。”
“我肚子不疼,也不想喝姜茶,你胳膊太硬咯得我脖子疼。”
何岂淮抽回胳膊:“……”
行,怪他。
借着窗外的月光,何岂淮凝视着身侧熟睡的一团。
他的新婚夜竟然是这么过的。
说出去谁信?!
靠窗的地板上,月光面积渐少,花园的树枝被风摇得沙沙作响。
何岂淮隐隐有了睡意,怀里滚进柔软的一团。
初若织像八爪鱼般趴在他身上,双脚并用,睡得正香。
何岂淮原本的郁躁烟消云散,悄悄提高被子,伸手搂着她柳腰。
姑娘穿着薄薄的睡衣,冰肌玉骨,手感极佳,他心间填满蜜糖。
次日,何岂淮醒来,发现媳妇僵硬地盯着自己。
“织织,早安。”
初若织伸手挡住他的唇:“何岂淮你别动!”
来不及了……
何岂淮抱着她坐起来,才发现大腿有些温热。
掀开被单,他裤子上沾了血,血滴正快速扩大。
初若织捂脸不敢看,慌忙甩锅:“我提醒过你的。”
她下床要去洗澡,何岂淮仗着腿长先一步进去,也没关门,笑如清风朗月:“一起洗?”
初若织双手护胸抱着自己,后退两步:“我不……”
结果就是何岂淮先洗澡下楼。
何家三人外出时间不一致,早餐也没有等待的习惯。
何语眠偷偷瞟自家亲哥,发丝有些湿漉漉,明显是刚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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