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园:“??”
都不用考虑她的感受是吧?
人家需要十几二十年去经历恋爱、见家长、扯证、洞房,合着她一天一晚就搞定?
拍电视剧也不敢这么速度呀,傅园揪了揪头发。
初若织已经拿着棍子杀来,应婕跟舒映差点追尾,下车是也拎着菜刀,像极了社会恶员。
傅园底气瞬间膨胀,冲进初若织怀里:“我被迫领证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人强抢民女?
初若织虽然来大姨妈,可气势十足,只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不管了:“柿子得挑软的捏,你现在捏到的是烧红的铁。”
傅园这人欺软怕硬,点头如捣蒜怂恿:“织织,你跟他打官司,让他穷得内裤都穿不起!”
舒映很霸总风,不耐烦打断:“先暴揍一顿再说行吗?”
纳兰礼望向傅园,似乎比望夫石还要苦:“昨晚谁将我拉进房间的?谁撕了我衣服说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谁答应了来民政局又反悔的?我一颗真心就活该被作践吗?”
初若织觉得这口吻好熟悉,像极了何岂淮那不要脸的狗东西。
这些质问像是大山,一座一座压得傅园瞠目结舌、喘不过气。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但纳兰礼说的也是实话,她快气得吐血了。
应婕跟舒映见傅园这模样,心里暗叹不好,手上的菜刀也烫起了手,赶紧一扔:“园子,说句公道话,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人家外形气质也不差呀。
傅园:“……”
她承受了太多。
纳兰礼稍微侧身,眸光似狐狸笑。
?
一周后,初若织回家汇报战绩:“我让骨奶跟麻薯上桌,当时何晖气得摔筷去上班了,脸色特别难看。”
初哲虽然没看见,但他富有想象力,何晖脸色肯定臭成裹脚布。
他笑得爽朗,朝闺女比了个大拇指,一副「我儿终于为我一洗耻辱」的模样:“再接再厉。”
“我打算下一步做饭……”初若织雄心壮志,最近何岂淮在她这里挺吃瘪的。
齐瑶有点担心:“别整进了医院。”
“妈,我啥人你懂,拿捏!”
丈母娘家离得近不见得有多好,就好比现在的何岂淮,担心初若织下班后直接回娘家住。
一直没见初若织回来,他趿着鞋就去了隔壁,果然看见初若织正在吃饭。
“爸妈,织织。”
他叫了人,见初若织有些茫然地抬头,可以百分百肯定,她今晚压根没回何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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