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而再再而三被欺骗,那说明对方不够在乎她。
她也没有继续深情留恋。
知道她是认真的,何岂淮罕见地被惊出冷汗,着急时他也不知有没有交代清楚。
“织织,看在骨奶和麻薯的面子上,你多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想想还有没有事情没说,我怕漏掉。”
初若织:“行吧……”
不过,为什么让她看在骨奶和麻薯的面前?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已晚。
黎叔敲门喊吃饭。
何岂淮考虑到初若织脚崴了:“我让他们送两份上来。”
媳妇不在身边,他下楼吃也没意思。
“我脚又不是断了,能走,矫情啥。”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何岂淮给她找了件奶糯连衣裙,再帮她穿好。
初若织很有信心,她的丈夫一定是个好父亲。
两人姗姗下楼。
何家早餐不聚在一起吃,但晚上要一起吃。
何晖今晚有应酬,不回家吃。
何语眠在楼下嚎饿:“黎叔,我哥怎么还不下来?比女人还墨迹,我肚子快饿扁……”
余光瞥见两道身影,她像僵尸般一寸寸转头,扬起一抹笑:“嫂嫂回来了呀……慢点也情有可原的,女孩子嘛。”
初若织莞尔。
媳妇回来了,何岂淮心情很好,不跟何语眠一般见识。
饭桌上,何岂淮忙活起来,给初若织盛饭添菜:“这个乌鸡汤很鲜,多喝点,都瘦了。”
对面的何语眠:“……”
她自己一个人盛!
何语眠喝了半碗打算倒了:“好咸……”
何岂淮制止:“不能浪费粮食。”
何语眠抿了抿唇,虽不高兴还是硬着头皮喝。
“我也觉得有点咸。”
“是吧?我就说了很咸……”何语眠很高兴找到认同,正要再说几句——
“是吗?那给我喝吧……”何岂淮将初若织碗里的汤倒走,“你吃别的。”
何语眠瞬间收了话匣,像是被烈日晒干的花朵。
这个世界对单身狗太恶毒了!
初若织给陈姨打了个电话,说在何宅住了。
陈姨立马猜到两人和好了,连声应好。
晚上,初若织换好睡衣上床。
何岂淮抬手熄了灯,将她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眉心:“晚安,我的织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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