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绑架一周多,很多工作被迫中断,又跟刘范童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
不知不觉,水果也被她吃完了。
想到刚才的话,她脸颊有些烫。
“你现在是两个人,能全部吃完很棒。”
初若织羞赧:“我不是小孩子,你别用这种语调说话,好不习惯。”
“是吗?”何岂淮若有所思,媳妇怀孕后,他就情不自禁将她当小孩对话了。
初若织放下手机,去洗手间刷牙。
何岂淮跟在后面:“你走慢点。”
“我没事……”平常都这么走的。
她盥洗台上刷完牙,洗脸时将一些水溅到地上。
何岂淮如临大敌,立刻找来拖把将地面拖干净,生怕她打滑。
似乎不放心,又出去翻了一块粗糙的新地毯。
看出他初为人父的忐忑,初若织哭笑不得:“阿淮,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不紧张……”男人嘴硬,“刚才那块地毯脏了,对了,你以后走路不许看手机,要多注意脚下。”
“好……”
何岂淮刷完牙准备睡觉,一出来就看见——
媳妇想给手机充电,擦了好几次手上不复存在的水,快速将充电头插进插座,收回手。
隔得老远,何岂淮都感觉到她在做心理建设,明显是被电击出了阴影。
他心里被扎了一刀,尖酸刺痛。
阴着脸折回洗手间,悄悄给护安打电话:“多整几天,之后再扔回曹宅。”
否则,难解他心头恨。
回到卧室,初若织已经躺床上了,高举着手,在灯光下凝视着婚戒。
她被楚银龄绑架后,婚戒也被扔了。
是何岂淮昨天让人找回来的。
熄完灯,何岂淮小心翼翼躺在初若织身侧,大掌裹着她一只手:“织织,是不是还很怕?”
初若织愣了会:“有一点,但你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什么都不怕。”
何岂淮抬手摸着她的脸,掌心温热且轻柔。
翌日,初若织去宠物医院看三宝。
何岂淮请了假陪她一起去。
初若织能感受到,自打这次被绑架后,男人几乎是寸步不离跟着她,生怕她在他眼皮底下消失。
初若织安慰过很多次,但在何岂淮那压根不起作用,依旧我行我素。
三宝的伤势恢复向好,也开始重新接纳两人。
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好。
曹氏集团却遭受着空前经济危机。
这危机来得突然,明眼人都知道曹家是被针对了。
同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夹紧尾巴做事,生怕得罪背后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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