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送她去合唱团唱高音。
阮枝这才刚挂断电话,门外敲门声就响起。
时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些许焦急:吱吱!吱吱?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苏念安的尖叫居然隔着两层门板把时准给吵醒了。
阮枝连忙打开酒店房间的电视机,随便切到一个电影。
然后这才去给时准开了门。
时准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睡衣。
头发乱的像是一个鸟窝一样顶在头顶。
很明显,是突然被吵醒。
见阮枝开了门,时准有些紧张的往阮枝的房间里看了一眼,但是没有进去。
怎么了吱吱?我刚才听见很大的声音。
没事儿没事儿。
阮枝摆摆手,面上笑嘻嘻。
侧身让时准看她房间里的情景。
时准顺势探头进去,看到客厅巨幕电视上的电影刚放了三分之一。
我睡不着,所以看了会儿电影,是不是声音有些大,吵醒你啦?
阮枝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不小心打扰到别人的不好意思,眸子里反而亮晶晶。
刚才是个女人尖叫的声音。
时准还以为是阮枝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乎是瞬间就从睡梦中惊醒。
时准见她还有房间里一切状态正常,松了一口气。
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凌晨两点,却依旧精神满满的阮枝开口道:要早点休息,我们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
明天你再赖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说的不客气,是指直接把阮枝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揪起,然后直接送到浴室里。
阮枝体验过一次,他的动作仿佛是在栽树,完全没有一丝的柔情。
阮枝完全不想再体验第二次,连忙满口答应:行行行,我这就睡,今晚就是有些太激动了嘛。
她这样说,时准完全不怀疑。
毕竟这是阮枝期待已久的旅行。
时准又嘱咐了阮枝几句把窗户关紧,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关上自己的房门,还有电视机。
阮枝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和被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第二天,阮枝坐上了前往魁北克的飞机。
因为昨天她满脑袋的疑云,几乎是一夜没睡,刚抵达魁北克,阮枝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时准订好的酒店房间里。
这一觉阮枝睡的很舒心。
但是很快,阮枝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冷风呼啸着裹挟过阮枝的身体,周身的温度像是刹那间全部褪去。
阮枝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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