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小心自己别被她给抓了去,反对你们逼供听命何人为好。”
这样的话我这边也好留一些自己的人手。
她不知不觉的看了一眼向笙。
那黑人听到这话,又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一懵,神情有些可笑。
呦呦解释,“虽然大家都为东唐效力,毕竟主子不同,有些事情做起来会互相有阻。
哪怕最后目标是一样的,行事方法不同也就会合不来,互相产生阻碍。
你今日冒冒然的去救了她,却又不表露自己的身份,她疑心你,这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呦呦的解释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有些浅薄,只知道听命行事的他才知道,原来同为一个大主子效力,底下的人也不会‘同仇敌忾’。
他回答道:“那我别叫人撤远一些,只要一直知道她的行踪便好。”
话聊到这样,已然结束。
只是呦呦还双目沉思的看着桌面,葱指托着茶都凉透了。
向笙见她不言不语的模样。
心里想:怎么,还有事儿?
也不敢上前扰她。
眼尖瞧见他准备动,向笙伸出一臂,拦住。
对着他摇摇头,还连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直到呦呦神思转醒,她突然侧头,不知怎得,问了一句与现在不太相干的事。
“水含,是不是过几日又要重新去太学殿听学?”
水含原本以为她插不上话,突然被点名,弄得整个人有一丝慌乱,听清问题后。
她回答:“嗯,再过两日就要去听学了。”
呦呦点点头。
紧接着问到黑衣男子:“你叫什么?”
他一愣,嗓子拔高一个音。
“五七。”
……这个名字也太随便了。
呦呦接到:“明日一早,我能否看到你说的那一张布告?”
五七重重垂首。
“能。”
呦呦将凉透的茶倾杯,灌进嗓子里。
凉的有些疼,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蒋木不让她喝凉茶。
总在贺拂明屋子里放个温桶,温着茶水等她喝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口热茶。
呦呦眼睛里转而有些色彩刚起便暗下去。
她干瘪着说:“明日一早,我醒的时候,我想看到在桌子上。”
眼神拎起来往他脸上一扫,正问着:能行吗!三个字一样。
五七说:“是。”
然后呦呦慢慢伸出手,给他探了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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