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大的动静引来向笙的侧目,也将在房中绣花的水含引了出来。
当水含看见‘自己’正在呦呦的身旁,吓得大叫起来。
向笙看见,两步一跃变也到了她们身边,一柄剑横在谈曼的脖子上。
向笙冷言低斥:“何人!”
呦呦一见,这误会便有些大了,讪讪笑起,带着好玩的意思,故意也跟着问。
“你是谁呢。”
谈曼脸上一黑,如果呦呦直明她的身份,向笙这把剑便能从她的脖子上挪走
看着呦呦故意的模样,谈曼有些憋气。
没好声的说:“是我,谈曼……”
呦呦尖着嗓子:“噢――”拉了一个长长的调子,带着三分顽劣,四分笑意。
叫你不说。哼――
向笙一听,也就知道是谁了,直接收了剑,在剑鞘之中还发出了轻轻的摩擦之声,寒气蹿上谈曼的背。
水含突然举着剪刀走进,声音有一丝丝慌乱,靠近向笙,指着谈曼。
很是严厉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样?向笙,你作什么收剑。”
谈曼无奈。
水含并不认识她,更不知道谈曼是谁。当初虏她走,她因为时间匆匆,并未出面。
谈曼起身,拍了拍衣裳,裙角都被茶水沁湿。还好滚烫的茶壶都摔落在另一边,没有烫到她们二人分毫。
理了理衣衫,郑重的像水含行了一个平礼。
说到:“水含姐姐好,上次虏走姐姐是我的错,只因施幼南追我太紧,我又与主子有话说,故而得罪。今日小妹在此,特请姐姐责罚。”
……
水含一愣。
一边求着责罚,一边还行着平级的礼,这是哪门子规矩?
听着话的意思,水含就全都明白了。
难怪那日自己回来,宫中并未出什么异样。
她还生怕自己去而复返,招人可疑。特地还在宫中躲了一日,没敢出去。
最后要不是呦呦笑着给她解释了,她都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一档子事。
水含一看,面前这眉眼,这小鼻子小眼儿的,都跟她长的一别无二,像看镜子一样。
二人的身高也差不许多,身形身量也都差不多。难怪能在船上糊弄那么多人去!
水含怎么看还是有些不太自在,她都已经喊了她姐姐,水含不自然的也就觉得自己的身份比她高了一档,拿出了姐姐的派头。
拎着嗓子问道:“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谈曼只是淡淡一笑。
“我掌管了南息一半的暗探,现在掌管另一半的主事被抓,我特来问主子,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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