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笑意补充:“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海因莱因阁下。”
越斯年想起海因莱因的雄虫机甲,忍不住笑了起来,“海因莱因阁下那可不算是杀伤性武器,但可以说是圆梦神器。”
“星阑当时怎么会想住这?”
温星阑心生欢喜,他喜欢这样松弛呼唤自己名字的阁下。
“我那时叛逆得要命,又喜欢军舰,就打工存钱在这买了一个房子,天天放学就躲在那里偷窥别虫停在那的军舰......”
越斯年专注地听着,脑子里幻想出来了一个头发短短的叛逆小少年,他抓住温星阑的手,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下指尖。
真遗憾,错过了年少的你,不能和那个小小少年一起梦想未来。
即将进宫
隔着手套, 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在指尖一触即离,温星阑的手指轻轻蜷缩起来,像是胆怯又想握紧什么的柔软花朵。
他的手沾满洗不净的鲜血,斯年阁下的吻却温柔又怜惜。
越斯年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 他抬眼凝望温星阑的双眼——
那是一片潮湿的海, 撒满了悲伤的雪。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猛得攥了一下, 酸痛不已。
越斯年轻声细语, “你在这的单身公寓还在么?”
他的眼睛盛了一汪暖洋洋的光, 温柔撒在温星阑身上。
两虫的脸越挨越近,几乎呼吸可闻。
“还在。”温星阑喃喃念道,他忘记了这段时间两虫间无形的隔阂,歪头轻轻啄吻了一下越斯年眼角的小痣。
温墨以被雌父挤了一下,爱娇地用脸蛋蹭了蹭越斯年胸口,小手揉着眼睛醒了。
“雄父,到了么?”
他仰头看见正在贴贴的父父们, 捂着嘴“嘻嘻”窃笑。
“宝宝,到了哦。”
越斯年被幼崽笑得脸红, 他低头柔声哄崽, 调整了一下抱崽的姿势, 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他又低声道:“星阑,有时间带我一起去那个公寓看看吧。”
我想触碰你年少时留下的痕迹,穿过时间的长河, 拥抱所有的你。
温星阑呆呆愣在原地, 又大步跟上, 他悄悄笑了起来。
雄主为什么想看自己年少时生活的地方?
这算不算约会邀请么?
他低低回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