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应该啊,陆应淮易感期不是才过去两个月吗?
江棠没空多想别的,陆应淮看起来很难受,他想过去抱一抱他。
现在只能先把陆应淮垒好的“城墙”给拆了。
他才伸手拿走一只小狗,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腕,陆应淮睁开了眼睛,墨眸没有聚焦:“干什么?”
“哥,发生什么了?”江棠轻声问,“我回来了,我先把这些拿开……”
陆应淮怔怔地看着他,几秒后苦笑了一下:“又做梦了。”
他舍不得眨眼,心说做梦也没关系,别再变成噩梦。
他实在怕再看到江棠离开他的画面。
“梦?”江棠反应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所以我可以把这些拿走吗?”
“可以,”陆应淮笑,“宝宝做什么都可以。”
江棠:“那你要先松开我。”
可能是某根神经被烧断了,陆应淮变得无理取闹起来:“不松,这只是梦,我松开了就抓不到了。”
他心里的痒意好不容易因为这点肌肤相触而缓解几分。
“我不走,我只是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江棠说,“哥,抱抱我可以吗?我想你了……”
陆应淮抓着他手腕的手骤然用力,眼里一片惊痛,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心碎的话。
接着陆应淮用另一只手把阻挡在他和江棠之间的东西拿到身后,把江棠拉到怀里:“可以抱,别说这种话。”
“不是梦,哥,”江棠觉得最好还是把陆应淮从这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梦境中拉出来,“哥,我回来了。”
他昨晚只是觉得陆应淮隐瞒了什么,却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陆应淮把他圈在怀里,高挺的鼻尖抵着他的侧颈,呼吸滚烫不稳:“宝宝。”
“嗯?”江棠心疼得不行,抚摸着alpha的头发。
“别伤害自己,求你。”
“好,我答应你。”江棠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陆应淮不说话了,跟条大型犬似的嗅着江棠身上的味道。
焦虑逐渐被抚平,五感在恢复,陆应淮在冰凌花中清醒过来。
他亲亲怀里的乖宝:“怎么回来了?”
他的体温恢复正常,语气也不再发飘,江棠安心了些,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你昨晚打电话,我觉得不太对。”
“担心了?”
“嗯,”江棠在他面前又软又乖,“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夏凌发之前那种自残图片给陆应淮了。
“做噩梦了,”陆应淮没有要瞒他的意思,“梦见你伤害自己,梦见我没接住你,宝宝,我很害怕……”
“我没事,我好好的呢,”江棠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冷杉味儿的,“别怕,哥。”
“你怎么出来的?”
“翻墙,”江棠脸有点发烫,急于解释,“不是不乖,我就是有点担心你,又很想你。应该不会被发现的,我找的是监控死角,只要在明早集合之前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