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谢妙震惊,“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她小脸一黑:“你摸哪儿呢!”
这么严肃的话题能不能好好说话!
“是良心。”
谢妙一愣。
他的手覆到了她胸口,感受着胸腔下蓬勃热烈的心跳,“因为你有良心,所以才会为别人的不幸而难过,为自己的无力而羞愧。”
即便是太阳,也会有照不到的角落,更何况是普通人?谢妙又不是神,没有哪一条法律说要她肩负起惩恶扬善、悲天悯人的责任,宿怀安只希望她过得开心快乐,显然这份工作为谢妙带来的不仅是满足感,还有许多挫败与失落,以及无法抗衡的负面情绪。
她的一丁点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而已。天知道他多想帮她承担,最好让她脸上永远都是笑容。
“妙妙没有错。”他吻了吻她,“妙妙只是长大了。”
仍然横冲直撞,仍然不失天真,赤子之心充满热忱。
谢妙哼唧两声,往他怀里拱,跟小奶狗似的,拱的宿怀安忍不住笑起来,“二十几岁跟十几岁,所考虑到的东西肯定不一样,就像是我十八岁的时候,还只想跟妙妙谈柏拉图式恋爱呢。”
那会儿觉得只要每天跟她一起上下学,能看到她就好了,就算没什么名分也无所谓,可现在他想要的更多,跟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不想贴着她,随着年龄增长,心境发生变化,所看到的跟想象的截然不同很正常,只要去面对、接受,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可以了。
“不用去考虑自己的能力有多少。”他告诉她,“尽你所能就好,你怎么知道过一阵子,你就不会想到方法呢?”
谢妙蹭蹭他:“宿怀安,你真好。”
“好也没见你改口呀。”青年笑起来,“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的。”
证都领了这么久,她愣是不肯改口,平时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每回宿怀安都觉得她是想找自己单挑。
谢妙不好意思,她才不要叫那种称呼呢,感觉好害羞,明明自己胆子很大,可每次都不敢跟宿怀安对视,尤其是在这种气氛格外暧昧的时候,总觉得要是跟他对视了,灵魂都会被吸入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两人正要亲热呢,谢妙手机突然响了,她正坐在宿怀安身上,长发拨到一边,还没来得及挥洒自己作为大女主的光和热,手机一响,顿时苦着脸,分开胶在一起的唇:“……不会吧?明天可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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