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揉着肩膀起身:“怎么?你想我了?”
苏衍被她这话给羞得脸红了一瞬。
李朝的世家公子最是含蓄文雅,哪怕是男子,也无法像丸子这般将话说的那么露骨。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这点羞恼与丸子对视。
丸子挑了下眉,对他这点世家公子的矜持颇感觉好玩。想了想,她恶趣味起,忽地试探地捏起他的下巴唇凑上去。
苏衍没说话,浓密的眼睫剧烈地抖动起来。然而丸子却没顺势亲上,反而在靠近他嘴角只有一个指节的瞬间扭头垂床大笑。
苏衍做好了她亲上来的准备,结果被溜了一圈儿忽地恼羞成怒:“怎么?圣女大人不敢了么?!”
“如何就不敢?”
苏衍在这方面显然十分计较:“那为何突然退缩?”
丸子是那种会随便中人激将法的人?
她毫不在意地松开,踢了踢长腿直接翻身下榻。
苏衍见状,眼眸又暗了些。仰躺在丸子的床榻上,他抿着嘴:“你还未回答我。这朵花多久闭合一次?”
“半个月。”丸子堂而皇之地当着他的面换衣裳,全然不顾他面红耳赤。
“那若是超过半个月不,不行那等事。”苏衍磕巴了一下,继而流畅地问道,“会怎么样?”
丸子束上腰带:“不怎么样。”
束好腰带转头看了一眼,笑得极其恶劣:“我顶多略显暴躁或者稍微见点血,但你就不同了。中了雄蛊的你,得手软脚软躺在榻上起不来。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死不掉的。”
苏衍一噎,表情变得奇异:“这么说,我还离不得你?”
“不然苏大学士以为为何要称之为‘禁.脔’?”丸子脚踝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她一撩耳畔的长发,好整以暇地看着苏衍,“除我之外,谁也救不了你。”
苏衍不说话了。
丸子当然知道他想走。苏衍不可能永远呆在大月。一旦南诏内乱平息,他就务必得回李朝京城。这若是在中下相思蛊之前,他走,丸子乐见其成。中蛊之后,丢开就会有点麻烦。
想起这事儿丸子分出心思来仔细打量起了苏衍,觉得烦躁,这家伙可真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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