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谢总快订婚了,前几天传出来的消息,和吴家的小公子吴宁,可能再半个月吧,你没看新闻啊?这几天公司传疯了,大型失恋现场。
女生:没看到啊。
另一个:门当户对,豪门世家,他们还是同一个大学的,学长学弟呢,说不定有故事,大家还说,谢总对吴宁总是例外的。
女生笑:那好吧,这样也好,总比给灰Omega强。
另一个同意地点头。
聊到这儿,电梯正好到16楼,两个女生先出去,唐宙跟上。
她们还在聊。
女生:啊对了,谢总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的,你们知道吗?
另一个女生摇头:没人闻到过,谢总自控能力非常好。
女生笑:我有点好奇,一定很好闻吧。
另一个:谁又不好奇呢。
两人渐行渐远,正好一个三岔路口,唐宙一拐弯,她们的话就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这两年都专心研究了,唐宙脑子里竟然没有半点印象,这个公司是属于谁的。
不过她们口中的吴宁他是知道的,倒不是因为什么豪门,是因为他和吴宁也是同一所大学,他们同级同系不同班。
大学时,系里的同学课后无聊,在论坛选系草,他和吴宁撑到了总决赛,最后,吴宁一票胜出。
唐宙对这事是不在意的,当了系草又不会怎么样,不过后来他听说,吴宁因为自己当了系草,请同系的所有同学吃饭,唯独没有请他。
这事让他觉得吴宁这个人,脑子有点问题。
唐宙在七点二十六分,打了门口上班的卡。
才进办公室,才到自己的位子,唐宙就看到他桌上堆积的文件,每个文件上都标了名字。
这就是唐宙每天的日常,进公司的第一个工作,不是做自己的事,而是帮各种同事,做他们的工作。
唐宙突然的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的自己,要那么积极做别人的工作?
职位比他高的,职位和他相当的,甚至职位比他低的,他们的琐事都在他的桌上。
然后一顿饭,或者一杯奶茶,就把他打发了。
唐宙站着扫了一圈办公室,看着大家聊天的聊天,吃饭的吃饭,他敲敲自己的桌子,道:都拿回去吧,你们自己弄,我很忙。
办公室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投到他身上。
紧接着。
小唐,我的很快,不用花多少时间。
我的也很快的组长,打几个字就好了。
我的也
下一个人的话被唐宙拦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家:听不懂吗?我说了,我很忙。
大家面面相觑了几秒,灰溜溜地把手上的事放下,来唐宙这边把自己的东西拿回去。
唐宙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插腰:以后自己的事自己做。
一群人低头:哦。
唐宙撇了撇嘴,才拉开椅子坐下,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他啪的一声把一个u盘丢在了唐宙桌上。
小唐,帮我算一组数据。
话音落,办公室全员都盯着他看。
来人疑惑:怎么了?这么看我。
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坐在椅子上的唐宙问。
来人顿了一下,笑道:你就抽个时间帮我算一下,很快的。
唐宙:这是我的工作吗?
那人摇头:不是。
唐宙:我有抽成吗?
那人:没有。
唐宙:你是我这一组的吗?
那人:不是。
唐宙把u盘拿起来:关我什么事?
那人尴尬地笑一下,再尴尬地看了眼看戏的大家,从唐宙手里把u盘拿回来。
大家都散了之后,唐宙隔壁位的同事程明椅子一滑,凑到他身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唐宙对程明笑了笑。
当初唐宙开始当烂好人的时候,程明就私下为他抱过不平,还让他别再这样的,但唐宙那时脑子坏掉了,没听进去,现在想想,真的好蠢。
哎,你手怎么了?腿上也有。程明突然问。
唐宙低头看袖子,见上面沾了血,他拉开看,原来是手臂受伤了。
很粗糙的包扎,手腿都是,一张纸巾折四次压在伤口上,然后用透明胶固定。
唐宙:
这什么啊,谁给你包的?程明也十分嫌弃。
还能有谁,应该就是家里那个莫名其妙的Alpha。
大概是早上换衣服太匆忙,唐宙自己都没注意,他把已经沾满血的纸巾撕下来:我去一下医务室。
没有了七七八八的琐事,唐宙这两年,唯一一次准点下班。
他心情很好,所以回去之后在楼下超市买了一堆菜,准备晚上煮顿好的,犒劳自己。
但没想到,回到家开门进去,早上那个Alpha还没走,而唐宙早上给的那袋子钱,原封不动的在茶几上。
唐宙轻轻叹了声。
你怎么还在?唐宙进去,问坐在沙发上的人。
这个男人仿佛在自己家,坐得那叫一个悠然自得。
商量一件事。
唐宙:什么?
谢时新看着唐宙,微微一笑。
孙雪蓉联合吴家,为了逼婚使各种下流的招数,要是这几天谢时新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和吴宁的婚事基本就定了。
好笑,当他谢时新是什么人?
不过这事他还没想好万全的对策,他得找个孙雪蓉怎么也查不到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借助几晚。谢时新说。
唐宙听后挑了一下眉。
此刻谢时新的态度仿佛不是在求借住,好像是唐宙在求他住下来,横的很。
谢时新一只手自然放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副谈判的姿态。
他已经准备好说辞了,这个叫唐宙的,不会不同意。
唐宙私闯私人空间在先,侵犯谢时新在后,即使最后是谢时新忍不住给他做了标记,是谢时新犯了大忌,但这事,谁过谁错,谢时新的律师可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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