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积分这种东西也能伪造么?
那张师兄喊什么?难道积分太高了?
众人议论纷纷,也有离得近的人听到了张师兄口中的名字,关雎是谁?
关雎也懵了,他就是小心翼翼在旁边观察了半天,发现现在的令牌和几百年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所以才敢将自己的令牌递过去。
想着自己就是个低阶弟子,而现在低阶弟子这么多,他应该非常的不起眼才是。怎么分分钟的就被人给揭穿了。
拿下拿下!这厮居然盗取谷中重要物品!这弟子居高临下地朝着关雎指去,顿时好几个弟子冲了过来。
我不是,我没有!
等等!旁边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人仔细看看那面令牌,这是关师叔的令牌,你怎么拿到手的!
师叔?关雎愣了一下,看看面前的弟子,你是白旭峰?
白旭峰一愣,你到底是谁!
白师侄,我是你关师叔啊!关雎顿时松了口气。
之下是真的见到自家人了,这洪郎是吴长老的亲传大弟子,也就是关雎的亲大师兄,而这个白旭峰则是洪郎的弟子,比关雎小上几岁。
他们师叔师侄的其实见面次数并不多,毕竟那时候洪郎这位大师兄和他们几个年纪相差很大,已经开辟了自己的洞府,带着他的弟子生活吴长老主峰下面的附属山峰上。
当然这白旭峰比他也小不了几岁,是和他同一届的弟子,只不过大家拜师不同,这辈分就差出来了。
关师叔,你夺白旭峰大吃一惊。先不说死去两百多年的人忽然活了,而且还换了个长相,是个正常修士都会这么想。先把人放了!
白师叔,您刚才喝令要抓关雎的那个弟子讪讪地开口,这可是谷主的命令。
白旭峰如今在门内也是大修士,金丹期的修为,地位不低。可是,下这命令的是谷主,这弟子更不敢得罪。
谷主?白旭峰犹豫了一下。
不用怕,我和莲衣已经见过面了。关雎恍然道。
师叔,谷主的名讳白旭峰赶紧拉了关雎一把小声道。
嗯嗯,是谷主。关雎也是从善如流,刚才是一时喊顺了,要知道这次回来之后莲衣也一直都在喊对方师兄,他也是直呼其名。
这样,我送师叔走一趟,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前些天回来的,今天想兑换一些灵草。
这简单。白旭峰将自己的令牌丢过去,按照我师叔要求的数量,将灵草备齐。
很快,关雎要的东西都装在一个小小的储物袋里送了过来。
师叔现在住什么地方?我送您过去。
我在
没等关雎一句话说完,大殿里忽然安静下来,且是针落地都能听见的极度安静。
关雎下意识看过去,只是大殿门口一身白衣的莲衣正缓缓走进,脸上的冰霜仿佛千百年不曾化开过一般。
莲衣的身边则是小童小季,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日趾高气扬的样子,战战兢兢地跟在莲衣身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莲谷主,你来了。关雎看到莲衣后一笑,不过想起白旭峰的话,当着这么多弟子晚辈的面没有直接喊莲衣的名字。
莲衣面无表情地看向关雎,来人,将这冒充关师兄的人,给我拿下!敢有阻拦者,视作同罪杀无赦!
谷主!白旭峰惊呼。这好像和关师叔说的不太一样啊!
关雎傻眼了。
这是出了什么岔子。
作者有话要说:关雎;嘤嘤嘤,阿丢我想你
第160章
大殿里的人,白旭峰算是身份比较高了,金丹期修士,也是有众多门徒的大修士,更何况,关雎是他师叔他必须站出来说话。
谷主,这是我师叔
他是冒名顶替!莲衣不能白旭峰说完话,直接否认。
啊。白旭峰懵了。
他是冒充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是师兄,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且修为并不高?莲衣缓缓开口。
这白旭峰迟疑了,这些确实是漏洞。
莲衣,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么?关雎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这些东西之前莲衣就问过他了,他也说了。现在忽然当着众人说这个,是真的不信他说的那些话?
很快关雎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如果莲衣不信,直接就可以将自己拿下,犯不上现在才这样说。
你不要狡辩了,谷主不过是为了让你暴露出来更多。想不到你竟然偷了谷主珍藏多年的令牌,来这里兑换资源。小季突然开口,然后转头看向身后的众人,快将他拿下!
是!为首一人领命,朝着关雎过来,几下将他制住。
小饱,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关雎看向动手的人,不解地问道。今天这一出,实在是把他闹懵了。
小饱没说话,一路将他押回来莲衣的地盘。
退下吧。莲衣跟在后面进来,将今天的消息压住,不许他们往外说一个字!
是!小饱头也不敢抬地领命离去。
莲衣,你松开我,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关雎愤怒地挣扎。他第一天来的时候,也没被捆成这个样子。
他以前对莲衣确实是敬而远之,但是这次回来他发现莲衣为他做的事情,显然这是个重情义的人。而且这几个月他在莲衣这里一边潜心修炼,一边等着能跪拜师尊吴长老的机会,两人也算是朝夕相处的十分愉快了。
尤其最近他跟着莲衣学习炼丹术,让他发觉莲衣知识渊博,简直无所不能,对他的感官大变,两人关系可以说一日千里,比之前他和杜锦岚的关系还要更好似的。
可万没想到,他今天撞了南墙。
师兄,你太不乖了。莲衣走到了关雎身边,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过没有,不许你下山,不许你离开这谷主峰?
关雎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愣愣地仰头看着面前站立的莲衣。对方确实和他说过,说了不止一遍,而是想起来就要叮嘱一番。但是莲衣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温和,就像是叮嘱,他也只以为莲衣是怕他迷路或者别的什么。
今天一看,这句话可能另有深意。
药草不够了,我只是下去兑换一些药草。关雎弱弱地开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师兄还是不明白么?我以为这些日子,你已经感觉到了。莲衣眯起眼睛,之前在关雎面前的温和假象荡然无存,现在剩下的只要寒冰刺骨一般的冷意。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放开我,我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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