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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造物主X1(快穿)——杯影藏身(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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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转而去找那些合作的家伙,可不管杀掉他们几次,他们都无法在短短三天里配置出解药。

秦弥君只好又回到周家大宅附近,不停地攻克着所有布防,人员,位置,再历经不知多少次失败之后,秦弥君终于在一天夜里进入了周家大宅。

在那一夜,他得知周长生在一个月前死去的消息。

这仿佛进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

那些人要周长生,要时间才能配置出解药,那些人如果知道周长生过世,就绝不会给他这个祸患解药。

要解药,就必须有周长生,但周长生死了。

秦弥君一时不知该感谢母亲最后的馈赠,还是憎恨这个无解的循环。

他在这个世界无法死亡,他只能不停地循环,循环,什么也不干,大睡三天,直到新的循环到来。

如果可以,秦弥君希望保持着自己清醒的意识结束生命。

但似乎再这样下去,他只能成为最不体面的疯子。

秦弥君坐在一家废弃的钢琴厂里,弹着不成样的曲调。屋外大雨磅礴,如同秦弥君此刻彻底绝望的心。

在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早前投递到周家大宅的简历被接收了。

秦弥君先生,您好。

您的简历已通过,请问明早九点整,您能前来长生岭面试吗?

秦弥君难以置信地结束了通话。

这是数百次循环里从未发生过的异状。

周长生起死回生?还是有谁代替了周长生?

那个人也能记得循环时发生的事,做出了与过去不同的选择?

当秦弥君走到周家大宅里,和程解意见面时,他就像见到了熟悉的人。

虽然程解意和母亲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但秦弥君熟悉那样的眼神。

程解意感受不到他人视线里蕴含的情感,他只是像这样坐着,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眼神却是俯视的。

秦弥君看着那样的眼神,胸腔像被人重重叩了一记。

那是早已死亡多时的心脏重新跳动的声音,那是血液重新输送的声音,秦弥君的眼睛渐渐亮起。

秦弥君读得懂对面那美丽的少年的语气和神态,他在试探和打量,就像小心翼翼从树梢上探出头来的雨燕。

但对于秦弥君来说,亲爱的,无论你想做什么。

你的到来解脱了我。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我愿意成为你的狂信徒,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能重新呼吸空气,我就能活着。

程解意这才知道,当他答应老太太,成为周长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与秦弥君的相遇。

该死的系统,根本不是要他来完成什么脱离三日循环的任务。

只要秦弥君失去了道具和那个耳环,他就再也无法发动三日循环。

这个世界将重回正轨。

系统只想要回收道具。

它要程解意把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保护收回来。

程解意抿紧唇,抬起头正想对秦弥君说话,却见秦弥君朝他低下头来,那张艳色的红唇越靠越近,湿热的呼吸触碰着程解意的脸颊。

我已经交换了我的秘密,您是不是该给我奖赏?

我的少爷。

第三十四章三日循环(6)

在秦弥君作势亲吻的时候,程解意没有闪避,果然在距离程解意唇齿间还有一指之隔的时候,秦弥君停下了。

无论秦弥君如何表现,他始终是位教养良好的绅士。

在过去程解意与秦弥君的相处过程中,无论是要讲课,还是说起课程以外的奇闻杂谈。

秦弥君都会笑着问,可以吗?

直到程解意点头赞同,他才会开始行动。

至于真正亲密的肢体接触,则永远在等待程解意的主动。

秦弥君无奈一笑,缓缓直起身。

您知道我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做任何事。

程解意即使不是周长生,在秦弥君眼里也是身份高贵的王子。王子再怎么任性骄纵,都是他的合法权利。

那么请告诉我,你要给我什么奖励?

秦弥君目光灼灼地看着程解意,程解意的视线则落在他的耳环上。

片刻后,程解意拉起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我还没想好,明天再告诉你。

但秦弥君并不允许程解意当逃兵,他隔着毯子将程解意一把抱起,往玻璃花房门外走去。

当然可以,只是您今天得洗漱了。

变臭的小少爷,会被我扔出去。

秦弥君带着程解意进入一旁的大洋房里,洋房中没有仆人,空旷的大宅里只有秦弥君与程解意。

大宅里的灯都打开了,温暖的光线照亮了每一个昏暗的角落。

程解意看着室内的装饰,和周家大宅古旧庄重的装饰不同,秦弥君的房子里铺上了白色的绒毛地毯,家具和桌椅都是漂亮的布艺,为了不让色彩过于单调,还披上了各色像是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刺绣与织染的装饰。

热烈的颜色撞击着浅淡的家具与墙面,就像雪原上盛开了无数艳色的鲜花。

一些看起来就很来头的古董花瓶,雕塑,被秦弥君随意的放在房子一角,被他拿到手的东西,也就只剩下装饰一个用途。

秦弥君随性,对财富没有概念,他永远追寻着美丽的事物。如今他终于能停下脚步,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就在他的手中。

浴室位于大宅的二楼,这间浴室很大,包含了洗浴间,桑拿,以及休憩室。

程解意进入浴室后,就轻轻扯了扯秦弥君的衣角。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洗。

秦弥君挑眉,但没说什么,就把程解意放在了宽大的浴缸里。

秦弥君就这么绕过雕花鎏金的屏风,听脚步声像是出去了。

程解意开始艰难地脱衣服,幸好这件睡袍不需要太用力就能解开,他把衣服脱下后,额头已沁了一点汗珠。

程解意把睡袍扔到浴缸外,就开始尝试站起身去打开喷头。

但他光是站起来,都要用尽全力,他深呼吸着,就像刚跑完五公里,终于打开了喷头。

当那温热的水流一下打到程解意身上时,他直接往浴缸倒去,膝盖撞到浴缸里,发出重重的响声。

这具身体实在太不中用,程解意立刻疼得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屏风外立刻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秦弥君还守在外边,立刻跑了进来。

程解意却下意识地不肯让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像被大雨淋湿的雪兔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出去!

修长的双腿蜷起,雪白的脚趾紧紧缩着,喷头的热水哗哗落下。程解意一头一脸都被淋湿了,肩膀,膝盖,还有脚趾都泛起了受热时的浅粉红晕,那颜色就像是沁在雪白膏脂里的粉色凝冻。

透明的水珠自额心沿着挺翘的鼻尖,滴滴答答一直流到脖颈之下,在经过胸前的落雪红梅时,秦弥君转过头,随手撕下浴缸附近挂着的白色纱帘,动作利落地绑在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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