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睿骑着自行车带着路念念后面回来了,她给傅臣买了药,递给傅臣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傅臣随手把药丢到桌子上,坐在那边点燃一根烟抽,时欢就看着他,傅臣抬眼看她,笑着问:“干什么?这么看着哥哥?”
时欢说:“明天得去学校,你不能再骗我了。”
傅臣点头:“好,明天去学校。”
时欢看了看表,已经下自习了,她得回去了,不然梁晓霜会担心的,刚想着,梁晓霜的电话就来了。
时欢接起来,梁晓霜担忧地问:“欢欢,司机去接你,说没看见你,你去哪里了?”
时欢说:“我马上回家,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我。”
梁晓霜说:“快回来,坐出租车,下雨了,自行车就不要骑了,免得淋湿。”
时欢应着挂了电话,看了看傅臣道:“我得回家了。”
傅臣起身:“我送你。”
时欢看了看他的样子,问:“你都这样了,还是算了。”
傅臣随手扯了她的书包,挎在肩膀上:“哥哥送你还是有力气的。”
时欢没说什么,跟在傅臣后面,路念念在一边阴阳怪气道:“他都已经伤的这么严重了,你就不知道心疼人的么?还让他送你?”
时欢有点生气:“那是傅臣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他愿意送我,又不是我强迫的。”
路念念的脾气也暴躁,说着就要站起来和时欢吵,傅臣瞥了她一眼道:“老子愿意送她,少管闲事。”
路念念又被傅臣吼了,难受极了,委屈极了。
没有时欢在的时欢,傅臣可是最宠她了,只要这个时欢在,傅臣就会对她态度很差。
路念念委屈地掉泪,时欢却觉得心里爽快多了,走到门口,她想拿过傅臣肩膀上的包,自己骑车回去,可是傅臣不给,他说:“哥哥送你,没关系的。”
时欢心里有点暖,再没说什么。
李鑫睿在里面道:“臣哥,自行车在外面左边停着。”
傅臣摆手,表示知道了。
看着他俩出去,路念念气的大骂:“臣哥太过分了,他竟然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李鑫睿说:“你什么都没做错,错就错在,他不喜欢你。”
路念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时欢离去的方向:“那个花瓶有什么好的?一有事情就哭鼻子,什么都帮不了他,他干什么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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