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缤缤又指着沙发:“你再看,家里叫你弄得,衣服脱了也不洗也不挂起来,都扔在沙发上,竟然还把易拉罐扔在沙发上。”
“喝完啤酒不会把易拉罐扔在垃圾桶里吗?”
她疑惑地问秦礼:“不是有家政吗?怎么家里会弄成这样?”
“我,没让家政来,我不想让外人来。”被夏缤缤一通责骂,秦礼的心却恢复了一些活力,至少缤缤又在身边了,她又管自己了。
“你毛病还挺多。以前不也是家政来打扫吗?”夏缤缤批评秦礼。
“以前不是有你嘛?”秦礼小声反驳。
“那再以前不是也没我吗?”夏缤缤不接受这个解释。
“那时我还不知道有你。”秦礼难掩委屈,“现在是我想要你,你不要我。”秦礼委屈地看着夏缤缤。
秦礼楚楚可怜地眨着眼睛,像一只祈求主人疼爱的狗狗,夏缤缤不由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手到秦礼面前才发现这只狗比自己高好多,自己不踮脚根本摸不着他的头,再一想自己根本不应该去摸秦礼的头,真是又叫秦礼给迷惑了心智,秦礼这个祸水自从知道自己迷恋他的美色后,就经常故意用美色诱惑她。
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动作,夏缤缤就把手往回缩。秦礼敏锐地发现了夏缤缤的意图,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说:“缤缤,你好久没摸我了。”说着矮下身子把头凑到夏缤缤手边,主动蹭了蹭夏缤缤的手。
犹豫了一下,夏缤缤轻轻摸了摸,秦礼又把头往她手掌上蹭,夏缤缤又摸了摸,要把手拿开的时候发现秦礼的头发都打结了,夏缤缤又气又笑;“秦礼你几天没洗头了没梳头了,头发都要长草了,你看这结。”
被夏缤缤这么一说,秦礼的脸难得红了:“三天。”他不好意思再让夏缤缤摸他的头,但又不想放开她,于是就仍然抓着她的手,“缤缤,陪陪我,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像有一百年那么久。”
抓着夏缤缤的手,秦礼想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却发现沙发上堆满了东西,环视楼下几乎没有能做的地方,想了想秦礼带着夏缤缤往楼上走去。
“我还没换鞋。”夏缤缤提醒秦礼。
“不”秦礼本想说不用换,但想了想又蹲下身帮夏缤缤脱掉鞋子,然后抱起夏缤缤往里走。
“秦礼,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夏缤缤急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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