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拉一愣。
“我得自己一个人去?可是爸说……”乌拉拉讶异地看着哥,不是吧?
“如果你没办法活着回来,我会杀死你。”哥眯起眼睛,还是那句话。
“据说一个人只能死一次哩。”乌拉拉吐吐舌头,就要离去。
哥瞪着乌拉拉,郑重地警告:“还是那句活。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
“一定要做到。”乌拉拉一吹口哨,绅士跳到乌拉拉头上,一人一猫翻身下坡。
乌霆歼却不知道城北废墟里吸血鬼极其邪恶的来历,即使是最有经验的猎人,也叮能会用最屈辱的方式丧命。
他最爱的弟弟,已一脚踏进死神的饕口。
【5.】
不知什么原因,从八年前开始,人口稠密的北京竟会空出这一块废墟似的偌大区域。
数十栋不知为何紧密相连的老旧宿舍、破旧毁弃的商业大楼、曾经被大火吞噬过的戏院、永远都在咳嗽的流浪汉,全都像菌状物般滋黏在一块。
这里没有人住,没有人管,就这么在城市北端自成天地,成为各种犯罪的温床。
猎人倒是很喜欢在里头掏金,秘警也偶尔奉命到这里演习。或许这块区域就是在这样的默许下形成的口巴?
位于此区域的右邻地带,一栋楔形的八层建筑物。
灰灰旧旧的回廊,腐败的气息。
地上几瓶沾满灰尘的空酒瓶堆在角落,几张始终无法关好的生绣铁门随风哑哑。
寻着不加掩饰的气味,呵以轻易找到吸血鬼的窝。不加掩饰,正显示进驻于此的吸血电是多么骄傲狂妄。
六楼。
大理石桌,一颗被刨空空的头颅,里头摇晃着玫瑰色映波的血酒。
“又脏又臭,真不是吸血鬼住的。”血酒一饮而尽,一个高大的西洋吸血鬼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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