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中学生没有反抗,这就令武藏匪夷所思起来。
嘻嘻。于是秃头大叔索性满足地揉拧了起来,女中学生稚嫩的屁股顿时成为秃头大叔的掌中玩物,积着黑色污垢的指甲,刮刮,搔搔,磨磨,蹭蹭,恣意试探女中学生的忍耐底线。
就像诺曼底抢滩登陆,每一寸推进都是绝地逢生的艺术。太躁进,女中学生就会瞬间崩溃大叫,这位秃头色狼也就会被送进警察局里,在牢里被鸡奸到每次大便都得见血。若是裹指不前,那就像看A片却不手淫一样,毫无意义可言。
进退之间的咸湿节奏,是每一个淫魔终生修习的课题。
此时段的电车异常拥挤,高涨的荷尔蒙在角落里持续弥漫,伴随着的是女中学生的愤怒颤抖。秃头大叔的手指,终于扒开女中学生内裤,抠挖着湿湿滑滑的地带。
女中学生抓着吊环的手,已因过度用力呈现缺氧的酱紫色。哆嗦的身体,僵硬的脸色,紧咬着牙。不知是在酝酿痛哭,还是酝酿要大叫色狼。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女中学生逐渐失却她的立场……如果不舒服,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扯开喉咙叫嚷呢?
秃头大叔兴奋地确信,继续这样搞下去,女中学生会在羞愧与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以无奈的立姿达到毁灭性的高潮。从此女中学生将在往后的人生,只要在做爱的过程里身体一接近高潮,就会想起今日被性骚扰的耻辱,进而冰冷地中断。扭曲。痛哭。
手指恶意十足地拨搅着。
“?”武藏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毕竟,这或许是新世界常有的人情互动?如果不是,为什么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还是没有人出面干预?就连女中学生自己也只是苦苦忍住不敢动作不是?
坐在武藏另一边的中年上班族,裤裆渐渐隆起,隆起,邪恶地呼应秃头大叔的性骚扰动作。
该怎么做?还是什么都不应该做?
武藏发觉一个挂着耳机的男孩,正狐疑地看着他,那充满疑问的眼神让武藏感到很不自在。混蛋东西。武藏决定在下一站就下车。避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状况似乎才是明智的选择。
反正,这件事跟变强也没有关系。
武藏的瞳孔突然缩小。
轻溜溜地,一只黑猫停在武藏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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